白露瑶看着满脸挂满液体的夏菱,哭笑不得。只得拿粉拳打在他身上“混蛋,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夏柳却不管她,突然翻过身来,仰头放声大叫:“好爽啊”“师傅!师傅”
第二天,天麻麻亮,夏柳昨天晚上折腾的够厉害,睡得昏沉,迷迷糊糊中被这叫声唤醒!
“谁呀?一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好觉!”嘟哝几句,起身开门。
“师傅!是徒弟我呀!”一个小黑影从门缝里窜了进来。
“谁?”夏柳一惊,揉了揉眼睛“印鉴啊!你一大早的不睡觉,跑我这干嘛?”果真是淫贼,专门在黑夜里出没的耗子。
印鉴一身黑衣劲装,脖子上系着黑巾,绿豆眼骨碌骨碌乱转,瞧见夏柳的被窝里躺着一人,满头青丝散落枕上,眼睛顿时放光。
死性不改!妈的,夏柳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暴栗!“小子,乱瞧什么东西!”
印鉴谄媚笑道:“师傅!您真是艳福无双啊!”夏柳本想一脚把他踢出去的,不过这话听着入耳,很是得意,便饶了他的屁股“那当然,你也不瞧瞧老子是谁!”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瞪着他道:“小子,不知道锦衣卫正在抓你吗?怎么还到处乱跑?”
印鉴摸了摸八字须,贼笑道:“师傅,徒弟现在也勉强算是一初级真人,那些锦衣卫根本不放在眼里。咦,师傅,你怎么知道锦衣卫要抓我?”
说起那事夏柳就觉得冤,那个媚艳的秦妃竟然被他先采了,妈的“小子,你他妈去宫里乱搞一通,还把那秦妃搞了是不是?”
没想到这事都能被他知道,这师傅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印鉴嘿嘿笑道:“师傅,徒弟不是为了给您找欢快佛嘛!早就听说那秦妃风騒,徒弟刚好经过,就顺手牵羊摘了。不过不小心被出来撒尿的小太监看到,泄露了行踪。不过我去找魏进忠那太监了,您猜我查到了什么?”
欢快佛都被老子找到了,你找个屁啊!不过看他那副贱像,似乎还真有象样的收获,不禁问道:“什么?”
“原来魏进忠改名字啦!我连问了好几个老太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魏忠贤!”
“魏忠贤?”我靠!原来那太监就是他,他妈的改了个字,就变成魏忠贤了!印鉴这家伙也不错啊!当初竟然那么有眼光,把欢快佛送给他。“你找他了么?”虽然魏忠贤老子看着不爽,不过要是能打通他这一层关系,在京城做香水生意还不是想赚多少就有多少!
印鉴吞吞吐吐道:“呃!这个徒弟没见着他。他现在有狐猸子陪着,徒弟根本不敢露面。”
“什么狐猸子?你为什么不敢露面?”
印鉴谄媚道:“师傅,您不知道,当初徒弟走前曾把皇帝老子的所有滋阳补阴的葯偷了个精光,所以魏进忠那小子恨我入骨!那狐猸子是圣女教的人,擅长采阳补阴,徒弟定力实在是差,怕受不住他的诱惑,被她吸干了,所以这不请您出山了么!”
我操!果然不愧淫贼啊!不仅偷人,连淫葯都偷!有你的。圣女教的人?嘿嘿,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老子也算是他的同门师兄了,不知道她床技怎么样!老子还真想跟她切磋切磋!
“师傅!您这是”印鉴发现夏柳嘴角在淫笑。
“哦!”夏柳从意淫中回到现实,望望床上躺着的白露瑶,拉着印鉴走出屋子,把门关严了才笑嘻嘻道:“徒弟,那个狐猸子长得怎么样?风騒不?”
果然是淫功高手,一听有女人就来劲,印鉴忙拍着胸脯担保“不仅漂亮,还騒得颠三倒四,那些宫里的侍卫只要她抛个媚眼就魂都没了。师傅您的淫功高深,不如顺便把她给降伏了,徒弟再逼问那魏忠贤,定然能把欢快佛找到。”
“嘿嘿!有这个女人,欢快佛也不重要了!徒弟!马上就去调查,把那女人的来历身份,名字还有擅长的功夫法术都他妈弄清楚!师傅倒要会会这个圣女教的狐猸子!”
印鉴完全被夏柳淫心征服了,心里暗道:老子果然没看错人,这淫师傅连圣女教的女人都敢上,要是老子以后也学会淫功,那些圣女教的女人还不是想着就要发笑。
夏柳瞥了眼作痴呆状的印鉴,伸手掴在他后脑勺上“为师的话你听到没有?都他妈调查清楚了再来找我!”
“啊!是!是!徒弟这就去办!”印鉴低头哈腰答应,正要飞身而去,夏柳又道:“还有,以后来找为师别他妈大清早的,不知道老子是夜里活动的?”
“是!是!”印鉴训得无话可说,马上闪人,学着夏柳的口吻:这师傅拜得真他妈值!
“相公,刚才你在跟谁说话?”白露瑶庸懒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双眼迷离的望向夏柳。满头青丝纷乱的散落白嫩的肩头,胸脯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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