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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你忘了,静知她还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好好的照顾她,”皇甫凌笑着说道,却也发现了宁晚的不对劲儿,“晚晚,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有些事这么拖着始终是不好,事情终归是要有个了断的。皇甫,他说我独自抛下他一人,可他又怎么会明白,我曾经真的为他下过地狱的,只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这样也好,省得最后分开的时候,他又觉得他欠我良多,又要报什么恩,这样一来,没完没了了,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很!”
宁晚转身离去,原本伤了的手,却在此时不知为什么突然就痛了起来,痛得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她却强打着精神,亦步亦趋的走出了楚静知的病房。
那条路着实是太长了。
宁晚觉得自己太累了,累得好像是已经走不动了。
陆景承,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才是最傻的那个人,我才是最傻的那个啊。
皇甫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就变得有些迷茫起来,那样娇小的背影,却在他的面前变得如此的高大起来,他看得出来,她是在强撑,也看出来,她的手似乎伤得不轻。
这些事,到底要不要同陆景承说呢?
还有宁晚说的那句,她是真的为他下过地狱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甫凌看着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中的楚静知,他忽然变得沉重起来,这事儿还是与陆景承说一说吧,他和静知已经回不去了,可是,他不希望,宁晚和陆景承也变得如此回不了头。
于是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陆景承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连续打了几次都是这样,再打去别的地方,都是说是找不到陆景承,最后没有办法,他只有一个办法,让陆景承开机之后,听到留言,立即到医院来找他,他有很重要的事与他说。
在另一边,黑暗中,外面已经泛起的青色一点一点的透过白色的纱窗照射进来,一个绝美轻盈女子的脸庞显得朦朦胧胧的,虚无而缥缈。
偌大的房间里,季馨儿一个人独自蜷缩在白色的沙发内,浅褐色的眼瞳睁得大大的,静静地聆听着晨光来临时的声音,那是寂寞而荒凉的。
风吹打着树枝的音响,哗啦啦……
还有虫鸟的鸣叫声,此时都听得格外清晰……
季馨儿用力地将自己小小的身体抱住,如同一只蜷缩的小虾米,古老的大钟,一声一声地敲响着。她望向门口,青黑色一团,见不着一丝光亮……
阿景……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我怕……
窗外,树影婆娑,淡淡的光投射进来,满地寂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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