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有多害怕恐惧,她都要一页页的看下去。
这个日记虽然没有记录日期,但从陈旧的程度和一些场景事物的描述,贺南齐也可以猜想,这个记录发生在很多年以前,这也就说明了这个变态,已经猖獗了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这是多么可怕的可能性,按他十天半月就务色到一名或两名女人的记载,那片腊梅花树下得有多少死不瞑目的冤魂?
日记第十一页,“今天我开车在路边,幸运的‘捡’到了一名女人,她叫张玉香,29岁,自称是跟丈夫吵架离家出走,真是又一个贱女人,吵架就离家出走?那我会让你明白离家出走的后果!”
日记第十二页:“我骗张玉香帮她介绍工作,这个女人发现受骗后,居然还想逃走,我一个棒子把她打的昏死过去,带到地宫后,我剥光她的衣服,当着其它妃子的面狠狠的将她歼污了,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那我更不能让她逃走,不然出去后也是红杏出墙,张玉香醒来后,闹的很厉害,不像前面几个女人,都能被我唬住,恼怒之下,我当着她的面,将晋小娇和姚阿妹两个贱女的生直器割了,她们两个很快断气了,我丝毫不怜惜,都玩弄了这么久,我早已经厌倦了,要不是没有务色到新的对象,我还能留她们到今天?
张玉香果然被我的残暴吓晕了,醒来后那是一个乖巧,呵呵,女人嘛,没有治服不了的。”
日记第十三页:“前几天又骗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前面那些女人都要漂亮,二十八岁,叫赵菊丽,高高的个子,长的眉清目秀,倒是挺合我的心意,我把她抓进地宫秘室的当天晚上,便脱光她的衣服,让她给我唱歌、跳果体舞。当我酒足饭饱之后,便像一只发疯的野兽,用刀子在她的臀部划了一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许你光着身子在地宫里陪我,你如果想跑,我把你五骨分尸。” 赵菊丽被吓坏了,果然乖乖的开始任我蹂躏……”
“妍妍,不要再看了!”
贺南齐再次阻止,他现在有些后悔,把这个日记本交到她手里。
“不用担心,我没事,也不要阻拦我,只有克服内心的恐惧,才能走出黑暗的阴影。”
见她如此坚持,贺南齐只能硬着头皮再让她继续往下看。
日记第十四页:“我还以为赵菊丽被我治服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只是表面上的臣服,她一直想找机会逃跑,今天晚上更是可笑,跟我说什么家里父母年迈多病,孩子刚满七岁,马上要上一年级了,叫我把她放出去,她把家里安排好后,就来给我当情人,天天在地宫给我请安。”
“真想把这个女人的脑子剥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猪脑子,但凡进了我秘室的女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她居然有这样的妄想。在她前面的妃子们都被我杀了,她们的器官却都在墙上挂着,我给她们编了号,我指着那些女人们割下的器官对她说,如果想离开,把她的也留下再说。”
日记第十五页:“上次的恐吓似乎没什么用,赵菊丽这个女人还是想逃,要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我又暂时没务色到新的猎物,不想一个人孤独的呆着,我早让她上西天了,不过就冲着她这份不安定的心,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几天我见她一次就在她的后背上用刀刻一刀印痕,如今她的后背已经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全是血印。”
日记第十六页:“最近出了趟远门,临走前给赵菊丽留了一些吃食,或许是地宫生活过于阴暗潮湿,没想到回来时,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原本还有几分姿色的赵菊丽已经老的我差点没认出来,之前满头的黑发,已经全部花白了,苍白的脸上,镶着两颗深深的眼珠,骨瘦如柴的躯体,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这样的一副躯壳,真是让我即惊讶又厌恶,这个女人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留了。”
“深秋的夜,寒气逼人。秘室外的夜空,乌云密布,一阵暴风骤雨过后,梅园又显得宁静下来。我把赵菊丽的手抱住膝盖同脚绑在一起,嘴用毛巾塞住,用针从上下嘴唇缝了六圈,先用刀割掉她的生直器,乳方,最后割掉她的脖颈,用地宫里的粉红褥子把她裹住,埋在梅园东数第九行第一十九棵树的下面。”
“因为赵菊丽陪我的时间算是比较长的一个,因此念在旧情的份上,我给她立了个灵牌,牌子上我精心刻了一行字:上了死亡台,原意离人间。若有来世,希望她还能做我的小妇人。”
一篇篇,一页页,记录了桩桩罪孽,记录了无数惨死的冤魂。
顾槿妍继续坚强的看着,终于让她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日记第二十七页:“今天地宫里迎来了年龄最小的一名猎物,这个女人,不,她还不可以称为女人,她顶多是个女孩,她只有十几岁,她是那么的美,像精灵一样,我没想到我的地宫会迎来这样一位天使,她的名字,叫顾槿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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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你吊胃口的老毛病又犯了,是想让我们扔臭鸡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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