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敢这么对外说,就是因为当时的房卿九刚登上帝位不久,遭受到世人的唾骂和鄙夷。
他们以为太渊国女帝执政,根基不稳,在兵力方面也及不上其余六国。
再者而言,房卿九的名声够差了,就算有人站出来说出真相,说出战事是由北陵国挑起来的,也不会有人相信。
世人大多是愚昧的。
当他们同时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无论做的事情有多好,推行的政策于百姓而言又是多好,他们都会看不见她的好,而只会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他人。
不是房卿九野心勃勃,是世人对她多存在的偏见,是六国之中,谁都想要成为一统天下的君主。
结果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低估了房卿九,到最后,反倒让房卿九成为一统天下的女帝。
房卿九低垂着头,抬起眼,打量着疏风。
一见到他,她便知晓玉华宫里的那位皇夫,正是容渊无疑。
长孙月骊也真够厉害的,先是把人不声不响的弄到了公主府藏起来,现在又把人弄进皇宫,成为皇夫。
熟悉容渊的人,都知其骄傲的性子,任由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就是传闻中令长孙月骊神魂颠倒的皇夫。
但比起那些人,房卿九更熟悉容渊啊。
她的小容渊啊,的确骄傲,但那是骨子里的清高骄傲,不是世人眼里所谓的对身份地位的骄傲。
骨子里的傲,才是他。
至于身份地位所带来的骄傲,在容渊眼里看来,不过是一堆垃圾。
在房卿九眼中看来也是。
可能那些人都会觉得,容渊是镇国公府的嫡子,年纪轻轻便继承世子之位,这样的人出身尊贵,绝不可能在女子面前低头。
对此,房卿九只想翻白眼。
疏风知晓长孙麟来,多半是找公子说话,便将人请进去:“公子正在沐浴,不能立即出来陪静安王下棋,静安王不急的话,不妨先去亭子等候。”
早间,长孙月骊来过。
公子厌恶长孙月骊待过的地方,尽管两人什么都没做,还隔得老远,但公子的洁癖不是一般重。
每回长孙月骊走后,他都会命人重新焚香洒扫,把长孙月骊沾染过的东西扔掉,然后沐浴更衣。
长孙麟性子随和,也不问容渊为何白日沐浴,只脾气极好地往亭子的方向而去:“我去等着。”
他一走,疏风眼中的客气顿时消散,望向扯着一张老脸笑得开花似的荣公公:“你有何事?”
荣公公向来是被奉承惯了的,对上疏风这张冷漠的脸,心里气的不行。可一想到长孙月骊对玉华宫殿里的那位公子格外优待,便也不敢得罪疏风。
“前两日有两个不懂事的,对公子说了不该说的,被公子给处置了。老奴得知后,就为公子重新找了两个机灵的。正好公子沐浴完毕,需要收拾一番,不如就让他们进去伺候?”
疏风盯着两个小太监打量。
这两年,衫宝的容貌也有了些许变化,而疏风一向不关心女子长相,因此一时没认出来。想到荣公公送来的人不能不接受,挥手让人进去:“你们随我来。”
荣公公见把人安插进去了,对房卿九使了眼色。
房卿九回以一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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