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心想,既然钟健有可能就是个有地位的男人,正因为是这样的男人,应该不至于要丧命在她的手上吧。
“你吓唬谁啊。”
“该死的,不就是贺臣风的女人么,人家贺臣风刚才那是什么眼神来着,明摆着就是嫌弃你啊。”
“老子给你脸不要脸,犯贱啊。”
……
钟健说话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向来是如此的嚣张跋扈,尤其在提及贺臣风的时候,也不是怕事的样儿。
只是这个时候钟健后颈处流淌而来的鲜血,也让他更加的火光四溅,“快点给我把伤口包扎好,不然要你好看。”
“我竟然会被小贱人给砸伤了,传出去多丢人,老子从来没有比今天这么丢人过。”
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钟健念叨着,口气不好,脸色不好,整个人都已经变得异常凶悍无比了。
曲染被紧握着胳膊不能动弹,听着他的话,心里的不安开始疯狂滋长了,仿佛这一回她也是闯了大祸,但是在这个该死的男人面前,她绝对不可以屈服,“怎样啊,要不是你非要欺负我,怎么可能被砸,你就是活该。”
刚才有那么瞬间,在钟健肆意靠近她的时候,曲染骨子里泛出的恐惧令她已经不会考虑其他,犯罪也好,再次坐牢也好,这些都顾不上了,只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危机,于是就有了玻璃瓶砸向钟健的刹那。
钟健也很懊恼,他算是前所未有的掉以轻心了,没料到居然也有这么胆大的女人敢砸他脑袋,就是活腻歪了才敢做出这样的行为。
尤其,瞧瞧她说得是什么欠抽的话,令人发指到只想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钟健呵斥,“你给我动作快点,不想做的话,老子就来做了……”
随即,他明摆着就是吓唬曲染的样儿,火热又狂猛的扑向曲染,力道仍旧生猛,似乎就是在提醒着曲染,即便他受伤了,但也不会对他有多大的影响。
“好啦好啦,你快点坐好,我给你处理,医药箱呢。”曲染也是不耐烦的语气,眸光在四周搜寻,显然是急着敷衍了事之后要离开这儿。
可她越是如此,钟健就越不让得逞,哪怕是到这个时候钟健已经没了心思要和她继续缠绵悱恻的,至少渴望在疼痛的驱使之下已经没那么强烈了,但仍旧是炙烈的眸光瞪着这个女人。
的确是很有韵味,很有个性的女人,不管是伪装也好,还是本色也好,钟健必须承认他自虐得已经对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这么不耐烦,老子要给你狠狠的上一课,教你怎么对男人温柔体贴。”他的话语说得格外暧昧,明明已经不打算继续了,却非要恶作剧的让曲染害怕。
她面色苍白,身子的颤动里倾泻着不少恐慌,却是艰难的吞喉,也是在这个时候不得不稍许的妥协,“你……你别这样……你受伤了呢,我先给你包扎……”
“嗯?”他没有听错吧。
一定是听错了。
不然这个看起来就是那样倔强不屈,刚毅坚定的女人怎么会服软说这番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
“我……”曲染吞吞吐吐,但也鼓足勇气,“我包扎技术挺好的,让我给你处理一下吧。”
只要不霸王硬上弓的要强上她,其他都好说。
可是钟健这个贱男人,一开口就是让曲染好像没有台阶下,存心要给她难堪,存心就是要让她倍感尴尬,“艹,老子需要你包扎技术好么,只要你床上技术强,把老子伺候好了,这比任何事情都要让老子满意。”
而偏偏这个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他面前矜持得好比贞洁女一般。
曲染受够了他的开黄腔,这个男人对曲染而言,远比贺臣风还要难对付。
“喂……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处理啊,不需要我就走了。”曲染胆子的确大了,尤其瞄向钟健的眼神是不耐烦的。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钟健便已经强行的将她搂入怀中,掌心里残留着不少浓腥的血液,但却紧紧缠绕着曲染,仿佛明确的要让曲染知道,她闯大祸了……
敢得罪他,敢砸他,这个女人,他不会放过的。
“啊……放手啊,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敢跟我闹腾,你想死了啊,你看看你吧,会流血身亡啊。”
钟健后脑勺血流不止,却还在瞎折腾,给曲染的回答更是让曲染哭笑不得,“原来你是担心我啊!真要担心我的话,先替我解决了渴望再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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