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管家走过来接过他的外套跟公文包。压低了声音。“大少奶奶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没事儿。”司寒想要看到的就是她的不高兴。她越是不高兴，自己就越是满意。“我回来了。”

“嗯。”殷清凝头也没抬的回应了一声，之后翻了一页杂志的页面。

“不准备跟我说点什么吗？”司寒推动轮椅来到殷清凝的面前，看着她无视自己的模样，缓缓地挽起嘴角。“像是，晚餐吃的愉快吗？”

“愉快吗？”殷清凝翻书页的动作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算是抽出时间看了他一眼。“跟温情吃饭，心情应该还不错。”

“很好。”司寒的心情的确很好，没有说谎。“我包下了整座餐厅，就是为了邀请她来一顿难忘的烛光晚餐。”

“真是有心了。”殷清凝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这样的话。“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就先上楼了。”

“你坐在这里是等我是吗？”

“是，我顺便还想要等都一个解释。”殷清凝的确是在意了，甚至因为看到了那张图片，一个晚上都在想这个事情。“但你似乎没有要给我的解释。”

“我已经解释过了。”司寒拿走她的杂志，握住了她的手。“你为什么不问我晚餐吃了什么。”

“还要我问你吃了什么。”殷清凝真的觉得司寒很过分，甚至，有一种在挑战自己底线的感觉。“西餐厅除了牛排羊排还会吃什么。”

“吃了老鼠肉。”司寒终于不再继续的吊着胃口，而是实话实说。“上一次你收到的快递，还记得吗？”

“你是说，那个恐吓的包裹。”殷清凝怎么会忘，虽然说那会让她一直说已经没事儿了，但还是偶尔会做噩梦。“她做的。”

“嗯。”司寒没有避讳什么，压低了嗓音开口。“我送了她同样的礼物，甚至，做成了西餐给她吃。”

“她……吃了？”殷清凝美眸流转，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她怎么可能会吃下那样的东西。”

“我让厨师做的很美味。”司寒说完这话，挽起嘴角。“应该是美味的，因为当时温情说过，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看来她口味真的很重。”至少殷清凝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美味’。“又或者是因为你请的，所以她会觉得美味加倍。”

“我是在她吃完所有的老鼠肉以后才告诉她她吃的是什么。”司寒深谋涌动暗光，笑容带着几分阴沉。“走的时候她还在呕吐，这会儿估计在去医院的路上。”

“那岂不是刚好可以跟殷清清作伴了。”殷清凝本是不想说这个事情的，但是现在听见了司寒坦白，她也坦白了。“今天在咖啡店里，依依跟殷清清开了个小玩笑，却没想到殷清清辣根过敏，所以送去了医院。”

“死了吗？”

“没有。”

“没死真是遗憾了。”司寒说道这里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下一次我再跟其他人吃饭的话，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