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殷夫人身边的是憔悴到不行的李清清。

“看来，这是要清算了。”殷清凝仅仅是看了一眼场景，就大致猜测出来让自己回家是为了什么了。“父亲这是准备要办理离婚了吗？”

“只要这个女人签上字，离婚就生效了。”殷总端坐在沙发上，即便看着殷清凝时的神色是温和的，但是却给人一种莫须有的强大气场。

“所以，为什么还没签字呢。”殷清凝坐在沙发上，随后看向那边的李清清。“嗯？”

“我们是不会成全他们的！”李清清的声音洪亮，虽然说在看着殷清凝时眼神有些闪躲。“一旦离婚了，这个女人就会上位，到时候我跟我母亲就彻底的失去庇护了。”

“如果离婚了你母亲就可以离开精神病院了。”殷清凝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难道前段时间在媒体面前哭诉说想要带你母亲离开精神病院的人不是你吗?”

“可是……我不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带我母亲走。”李清清脸色苍白如雪，但是依然逞强的很。“你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母亲！难道想要我成全她们吗？”

“所以呢？继续让你母亲在精神病院里待着吗？”殷清凝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她，随后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所以你到底是孝顺还是不孝顺？是真的心疼你母亲，还是只是想用你母亲来牵制住殷家，好谋取你想要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李清清眼神闪烁不定，故意回避掉殷清凝的问题。“我只知道，我们是不会成全你们的！”

“所以，无解。”殷清凝略微有些无奈的看着父亲，眼神中还夹杂着不解。“叫我回来的原因应该不是想让我说服李清清吧？”

“当然不是。”殷总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叫你回来只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说。至于这个李清清么，倒也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她现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殷清凝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说她是不会同意签字的。”

“其实在送她母亲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我就已经有在申请离婚了。”殷总一句话真的让人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因为想到之后还有这么多麻烦事儿，所以当初我直接就先申请了。”

“你……”

“现在期限已满。”殷总无声的笑了笑，从沙发上缓缓地站了起来。“不管她签字不签字，我们现在也可以直接走离婚程序。”

“不要伤害我，不要！”殷夫人忽然之间尖叫出声，随后两只手用力地抱着脑袋，仿佛是在害怕什么一样。“我知道错了不要伤害我！”

李清清瞧见母亲这个样子，立刻心疼的抱住母亲，不断地安抚着。“没事儿了，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你是谁……”殷夫人一把推开抱住自己的李清清，随后眼神有些惊恐的看着她。“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抱我？”

“妈？”李清清真的搞不懂母亲到底是真的有精神障碍还是假的……“我是你女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女儿不是坐在沙发上呢吗？”殷夫人说着伸出手颤颤抖抖的指向那边的人儿。“清清啊，快来妈妈这里，妈妈好想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