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微微暼了一下嘴角,冷冷的看了眼在沙发一侧露出的那双不停晃着的大脚,其实自己心里对他的行踪了解的是一清二楚,因为他三天前赌钱输了一大笔,陆隶把他的所有银行帐户都冻结起来了,他根本就没有资本再出去挥霍。
是的,陆隶,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看那个男人当做是父亲过,如果有可能,都是直呼其名。
看到陆景深没有再理睬自己又向楼上走去,陆迹再次不友善的开了腔:“陆景深,晚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消遣一下?”
想到三天前的那个夜晚,陆隶的咆哮几乎将整个别墅的房顶给掀了起来,当时是谁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哭带求的发誓再也不赌了,一定好好的做人。
当时他那个可恶的妈还不服气的用手指着自己质问陆隶:“老爷子,要不是你那么信心这个杂种,迹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是你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关景儿什么事?”陆隶倒是一副不偏不倚的态度,愤怒的看向自己的老婆。
“那你为什么不让迹儿去陆氏帮忙,而将那么多公司的业务交给了他?”方茹的手指一直就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方姨,你别生气,我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陆景深一脸的胆怯,小心翼翼的劝慰着。
“闭嘴,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方茹怒不可泄的冲着他大喊了起来。
“方茹,你别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就乱咬人,是谁把我泰国的厂子彻底输掉的?最后是谁替他擦的屁股?”
陆隶平日里对这个嚣张跋扈的老婆是很隐忍的,今天看到她这样不讲理的指责自己的二儿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迹儿因为痴迷于赌博竟然将自己苦心在泰国建起来的橡胶厂输了个底朝天,竟然还被当地的黑社会追杀,是景儿舍命赶去救了他,并向自己求情给他付清了所欠的赌债。
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什么作为自己的老婆她就这么看不上景儿呢?
“那,那是这个杂种设的圈套,故意引迹儿上当的。”方茹一下被丈夫的问话说得没了底气,可还是不甘心的狠狠瞪了陆景深一眼,咬着银牙强辩道。
“够了,慈母多败儿,迹儿就是悔在你手里了,还在想办法替他求情,他已经快三十了。”陆隶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满满的都是失望。
“爸,你就饶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赌了,真的不赌了。”陆迹看自己强势的妈说话也没有了效果,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陆隶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半年之内冻结他所有的帐户,你们谁也不许给他钱花。”陆隶一下子好像又憔悴了许多,曾经那个风流不羁的男人此时却显得筋疲力尽。
没有再理睬方茹和陆迹的哭闹,他缓步走进了书房。
俗话说创业容易守业难,这个家里如果没有自己带回来的陆景深,其他人早把他的陆氏集团败光了。
陆景深心底里对陆迹很清楚,狗改不了吃屎,他绝对坚持不了半年,可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就沉不住气了。
停下了上楼的脚步,灵光一现,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阴险的税利。
陆迹,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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