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饭吃好后,两人脸儿都红扑扑的,手挢挢1,去手帕厂,十足一对露水鸳鸯。
阿明带了个美女来跳舞,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定富、青皮甘蔗他们更是惊讶不已。
定富:“阿明,你闷声不响的,悄悄地打枪,哪里去寻来的搭子?”
阿明:“嘿嘿,前进里。”
定富:“树挪死,人挪活,还是前进里有好货呀!手帕厂的宝货都被淘光了。”
阿明:“今天美琴没回来,不来跳舞了?”
定富:“她同大人去省女监看弟媳妇去了。”
青皮甘蔗:“阿明,她叫什个名字,有没有老公?”
阿明:“她叫小洁,没老公的,在一家外贸公司里做。”
青皮甘蔗:“那你们是找对象性质的?”
阿明:“差不多。”
定富:“既然她没老公的,那跳完后,好拖她回家了。”
阿明:“嘿嘿。”
青皮甘蔗:“那恭喜了,等些请我们吃夜老酒了?”
小洁:“没问题,想去哪里吃?”
青皮甘蔗:“想去哪里吃?阿明东赔赔,西赔赔,还收假钞,钞票挣挣不容易,金彪店里吃吃已不错了。”
小洁:“阿明赔钞票?”
青皮甘蔗:“小洁,阿明没同你说?”
小洁:“没说赔钞票。”
青皮甘蔗:“他头一天开,车子撞得了腐踏踏,要赔500块。有一天收了一张100块的假钞票,昨天夜里大雨儿,更是晦气,闯了个祸,赔人、赔车夯不锒铛一共要3000块。车子一下子修不好,所以这几天都不开车。”
小洁:“阿明,是这样的?”
阿明:“嘿嘿,新手新手,没经验。”
跳黑舞的时候,小洁已投在阿明的怀抱里了,柔顺得像条小绵羊。那时光在缸儿巷楼上,当小洁帮他弄好衣架、缝好衣服,阿明很感动,想拥抱她,但心里有小露而没做,如今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紧抱她了,这就好像开车子,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地。
人生有太多说不清的所以,想要抓住的,偏偏从指缝间溜走了,而想要放弃的,却偏偏在指甲缝里逗留。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心里头翻涌着酸甜苦辣,再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俯下头去,对准了那翕动着的已是急不可待的朱唇印了下去。
没有因为所以了,唯有温柔甜蜜。香舌头不忍分离的搅缠,更令情潮宛如汐潮起起伏伏。一曲仿佛从很遥远很遥远的星空里传来的曼妙之音,悠悠扬扬,抑扬顿挫,在心底里缓缓抒奏。冷寂变成了柔情,凄伤变成了蜜肠,尽情而欢快。
“阿明,我们终于。。。。。。”
“终于两情缱绻,如愿以偿?”
“花好月圆。”
“迟来的春天?”
“不迟。”
“小洁,我曾恨那个第三者,拆散了我的家庭,可现在,我也成了。。。。。。”
“成了可恶的第三者?没关系,我那个在深圳、上海各养了一个小的,公司里还有个小蜜,他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受得了?”
“丈夫,丈夫,只能管得住一丈内,一丈外随他去。”
“不吵不闹不离婚?”
“做人本是空的,没必要吵闹,为了孩子,我不会提出离婚的。”
“那你很苦闷,没欢乐?”
“看淡了,就这么相安无事过着。阿明,钱多不一定是好事,钱少肯定是坏事,你赔得出钱吗?”
“还有积蓄,工资上慢慢扣也可以。”
“那你好两天不能去开?”
“是的。”
“我陪你跳舞。”
“万一他打电话回来查岗,你不在家,如何解释?”
“他怕的是我给他打电话,即便有电话来,也打我手机。”
跳舞结束后,阿明在金彪店里请定富他们吃夜老酒,美琴也回来了。大家坐在店对面的空地上,边喝酒边聊天。
青皮甘蔗:“阿明,生活如蜜呀!”
阿明:“那里那里,日子要过,没女人也不行。”
定富:“男人没女人,死得快一点。老子被两个老婆头缠死了,新鲜货儿都尝不到了。”
美琴:“那你好偷偷摸摸去尝的。”
定富:“老子都被你们吸干了,开车子脚光儿都发软了,哪里还有劲道?小洁,阿明可是根干柴呀!”
青皮甘蔗:“定富,小洁蛮文气的,你表这样说噢!”
小洁:“没关系,大家说说笑笑。”
金彪:“凉儿乘乘,天儿谈谈,酒儿喝喝,В儿说说,皇帝老儿还没有我们小老百姓开心。”
定富:“金彪,你今天的菜烧得有点咸,是不是要给阿明加点力道?”
金彪:“嘿嘿,阿明是钞票用得光,力道用不光,你们不用担心。”
月亮的清辉洒抹在巷子的屋脊头,屋脊上有只夜猫子闪着贼绿绿2的光,缓缓地走着,偶尔停住,竖起耳朵似在听有没有老鼠的动静,一怱儿倏地就不见了。夜风更大了些,花草悉悉索索地起了些声响,像是在静夜里抒发丝丝幽怀。乘凉的人家拿的抬的,纷纷回自家屋里去睡觉了,小巷顿时冷清了下来。
“阿明,我们换席子吧。”小洁一进房门,靠在阿明的身上道。
“好,你想急个套就急个套。”阿明搂抱着她的腰儿,迫不及待地在她的香脖子上吻着。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