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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248. 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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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由于褚军的出现,昨夜阿明醋劲儿十足,生出有酒且醉之念,乱摸狂吻糖瓶儿。糖瓶儿被阿明摸吻得春水涟涟,也不肯罢休,两人便颠上倒下,又干了一枪,极其淋漓尽致,无以言表畅美。

弄迟弄累了,阿明早上起来浑里瞌冲的。洗潄完,他下楼准备上班去,一看停在电信营业部门口的车子似乎移动过了,那座位也似乎往前移了些,看来车子被人半夜里开过了。

他脑子浑得很,竭力回忆昨夜是如何停车的,是否移动过位子,可想来想去想不清楚了。

因为天冷,又下着雨雪,金彪到了子夜就关门了,躲进里面去打牌儿,而洗车的人没生意,也就不来了。

当天晚上,依旧飘着雪花儿。送好糖瓶儿回来,阿明停准了位子,又用一块小石子放在轮胎前做了记号。

第二天下楼,令阿明大吃一惊,车子不翼而飞了,这下急得他满头大汗。打了110报警电话,又打电话给其他驾驶员,叫他们帮忙找,然后他借了一辆自行车到处找。

到了八点半光景,阿明正焦灼间,定富的电话来了,说车子找到了,在丰乐歌舞厅后的空地上。他高兴至极,赶过去一看,车子的前保险杠被撞坏了一块,汽油差不多用光了,再一看路码表,足足跑了300公里。

要是找不到车,那不就完蛋了,这么好的饭碗头绝对要燎掉了。阿明慌了,修车的时候,叫修理厂给车子配把方向盘锁。晚上回来,停好车,就把方向盘锁了。他恨死偷开他车子的人了,后半夜不睡,从金彪店里的窗缝里盯着车子。

第三天还是有雨雪,后半夜两点光景,一长一矮两个小混蛋走到了车边,贼头狗脑朝车里窥看。可能方向盘有锁,小混蛋刚想走,阿明、金彪等人操着凳儿、戗锅刀等傢伙蹦了出来,将一个来不及逃走的矮子揿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110警车马上就来了,阿明随车去了派出所做了笔录。

原来那天两个小混蛋跑了一趟上虞,擦撞了一下路上的隔离带,回来天亮了,不敢回停到缸儿巷口来,就停在了丰乐桥那里。

由于三天没好好交睡,这天中午阿明又进了盲人按摩店,加了半个小时的钱,鼾声如雷。秀云发了好几个短信来,他都不知道。

按摩完后,他才看到短信。原来秀云在洪桥度假村开全省理赔会议,会议在晩饭吃好后结束,问他那附近有没有舞厅。到了四点半光景,阿明确信晚上不加班,便回复秀云说天目山路靠近马塍路有个东海歌舞厅。她说时间可能来不及,她自己打的去,里面见。

两人拷好位儿,阿明就给糖瓶儿发了一条短信,说晚上加班,接她不来了,最后还打了“我想你,明晚见”六个字。

这是个雨雪停后的阴天,天儿灰蒙蒙的,风儿有些刺骨头。阿明早早就去了。这是个中档歌舞厅,场池很大,来跳舞的人不少。秀云也许陪酒,迟到了十几分钟进来。

她的脸儿血血红的,看上去比那次乾隆舫上的酒儿喝得还要多,人异常地兴奋,阿明不夹不抱她,她已把胸脯贴紧阿明擦几擦几,一双手儿捏得阿明紧紧的不放,而脸孔热烘烘地贴靠在阿明的耳朵上。

阿明窃喜不已,女人发起兴来,三个壮汉也拖不住,秀云看来已是春波晃荡了。这时的女人,男人只要稍加进攻,甜言蜜语,轻抚柔摸,便会束手就擒。

“阿明,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我的舞跳得轻一点?”

“你酒喝过了,浑身骨头就酥答答了,脚儿当然轻飘飘了。”

“你是不是最好我的心也酥答答?”

“哈!你心酥答答了,我就有艳福享受了。”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领叫我酥答答了。”

“你以为我是做保险的呀,要会骗会噱。”

跳第二只舞儿时,阿明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摸出来一看,是糖瓶儿打来的,暗暗吃惊。

糖瓶儿电话就是皇后娘娘驾到,阿明从来不敢不接。

“秀云,我去接个电话。”

“谁打来的?”

“我、我大人家里头打来的。”

阿明心急拉污地跑到外头去,按下接听键。

“糖瓶儿,快要下班了吧。唉!一天到晚忙来忙去不晓得忙啥西,我头都痛煞了,头儿不晓得啥个时光好弄好,看来没十点钟又回不来了。”阿明装镇静。

“你在哪里加班?”糖瓶儿语气很生气。

“我、我在洪春桥的度假村门口等领导。”

“洪春桥?红你个头呀!你在歌舞厅抱女人吧!”

“啊?我在加班,急个套会、会在歌舞厅呢?你会不会弄错?”

“好你个阿明!我弄错?你是不是在东海歌舞厅?”

“啊?。。。。。。嘿嘿。。。。。。你、你。。。。。。”

“你马上过来!”

“糖、糖瓶儿。。。。。。”

糖瓶儿的电话搁了,阿明顿时像只癌头鸭儿似的,两只乌珠儿呆瞪瞪1不会动了,额角头、鼻头上汗珠儿滚滚。

“秀云,我马上要去大关!”阿明回进舞厅,已想好了造话。

“你要回去,怎么啦?”秀云很迷惑。

“我弟弟在大关同邻居打架儿,要我马上赶过去!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就去!”

“那好,赶紧去!”

阿明要赶在糖瓶儿落班之前到,不停地按着喇叭,车子开得比出租车还要快。送好秀云,他调了个头儿,八点半光景,便赶到了工联大厦门口。

糖瓶儿刚好出大门儿来,上车就拧着阿明的耳朵,也不发话。阿明痛得了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对心爱的人也不敢发脾气,只是叫痛。

“好你个加班!”

“嘿嘿。你放了,我痛煞了!”

“痛死你!”

糖瓶儿放下了手,气鼓鼓地坐着不说话。阿明一边揉耳朵,一边往西湖边儿开。到了长桥边儿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停下了车,嬉皮笑脸地去摸她的脸儿。糖瓶儿豁开了他的手,一张脸儿比庙里的金刚还要难看。

“你自家说!”

“嘿嘿。糖瓶儿,你急个套晓得我在东海里跳舞的?”

“你一进东海,商都里跳过舞的我那个小姐妹就注意你了,后来来了一个女的,小姐妹就发信息给我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只是同那个女的跳跳舞而已,一点事体都没有的。”

“你们认识多少时光了?她在哪里做的?”

“哦,她是个险的营销员,兼做车险,想叫我帮她拉拉客户,所以叫我跳了几次舞,我与她真当没其它的意思。”

“哼!原来忙呀加班,都在骗我,我看你说造话说到啥个时候去?”

“宝贝,我不过同她跳了几场舞,你就不要想开去了。”

“哪个是你宝贝?你抱那个宝贝去!”

“嘿嘿。她还轮不到我抱哩。”

“迟早会抱到床高头去的!”

“宝贝,表生气了。下去走走,我想抽支烟。”

“你一个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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