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阿明,啥个时候吃你与冬萍的喜糖呀?”
“我房子那么小,这事儿没那么快吧,就这样同居着再说。”
“你要抓紧的噢,好几个老板盯着她的屁股不放,她跟你说了没有?”
“都说了。”
“那你急个套说?”
“我说你要跟了大老板去,我立马走。”
“人可留,心难留,如果她有这种想法,你萝卜一根,要留也是留不住的。”
接下来的舞儿阿明轮流着叫他俩上去跳,而黑舞儿就坐着陪他们聊天。
阿芳:“冬萍,你与阿明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稳定下来了。我听说经济适用房今年又在登记了,可能是最后或者。。。。。。反正次数不多了,你们真的要抓紧哦!”
冬萍:“我也这样考虑过,只是。。。。。。现在也确实的,房价一个月一个样,五百一千地涨,涨得了吓死人,再这样下去,像我们这样的人,表说买房,就连租房也租不起了。”
阿芳:“你现在租的房子又涨了?”
冬萍:“下个月开始就四百五了,电费也从六毛一度涨到了一块。”
阿芳:“你这个房子还是春桃介绍的,不然至少要五百五,那真的是租不起了。”
冬萍:“阿芳,那你的意思是。。。。。。”
阿芳:“年纪不小了,想法不要太多了,你赶紧同阿明登记结婚去,然后去申请经济适用房,这是最好的办法。”
阿明:“阿芳,你叫我们结婚?”
阿芳:“是呀!难道你还想换女人?”
阿明:“换女人?我还生怕冬萍不要我哩,真做我的老婆,我高都高兴煞呢!”
阿芳:“那冬萍你的想法呢?”
冬萍:“我生怕阿明厌憎我阿爸姆妈,他如果不厌憎,那当然去登记结婚最好了。”
阿明:“冬萍,那我们挑个好日子赶紧去登记结婚。”
冬萍:“好!我回去后跟大人商量一下。”
跳舞结束后,雨还在下。阿芳不要阿明和冬萍送她回家,叫他俩早点回家以免大人不测,便跳上的士走了。
“冬萍,你要做我老婆了!做老婆了!好老婆!来!让我亲一下!”阿明高兴煞了,连开车都开不稳了。
“开好车,等一下到家了不能再亲吗?”冬萍推开伸过头来的阿明。
“等一下我要车上亲!”
“随你哪里亲。”
到家后,他俩一看大人没事,阿明就拉着冬萍回到车上去,然后一把将她按到在后排的座位上。
“阿明,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看到阿芳特别兴奋呀?”
“好老婆,是很兴奋,就想弄你!”
“这车上急个套那个呢?还是回家里去吧。”
“从前在吉普车上你没有过?”
“从没过,真的,不骗你!”
“那你先让我抱来亲嘛!”
夜雨打在窗玻璃上滴答滴答直响,很是催情。停在死角里幽僻的大元宝树下,四周悄无人影。阿明将座椅缓缓地放倒了下去,夹抱着心爱的冬萍,不停地亲呀摸。冬萍遍身像着了火似的,发出的吟声比夜莺的叫声更加美妙百倍。风儿雨儿有时很轻柔,仿佛是深谷幽涧里的潺潺流水声;有时很急促,仿佛是绝壁悬崖上激宕而下的瀑流。
“阿明,你是不是同阿芳老是这样?”冬萍软卧在阿明的身上。
“嘿嘿,省钱嘛。”阿明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亏你想得出!”
“只要想得出,就能做得到。”
“阿明,你好厉害!”
“说不定是小时候吃老鼠肉、蜒罗罗、猪尾巴吃多了。”
“好恶心!”
“刺不刺激?”
“刺激!”
“开心了吧。”
“开心!”
“那赶紧与老头子、老太婆商量好,我们去登记结婚。”
“明天就和他们说。”
这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西荡苑里的映山红开得红艳艳的一片,粉红色的桃花则迎着春风微笑着,还有紫罗罗、洁洁白、黄澄澄的各种花儿争奇斗艳,花香丝丝缕缕飘散着,鸟儿叽叽喳喳啼叫着,一派春色令人神清气爽。
为了拍结婚照,冬萍将长发剪成了短发,并第一次焗成了金桔色,配上一套大红色的西装裙裤,整个人样儿雍容华贵。而阿明的二分头则吹得齐整整,亮光光的,一套深藏青的西装,白衬衫,红领带,一双尖头皮鞋油光光的,像个白领男士。
两人是去莲花社区登记的,社区人员一看户口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都惊得了目瞪口呆,纷纷祝福他俩花好月圆,白头偕老。
阿芳好像是个媒人,陪着他俩一起去。登记完了,三人便到对面的莲花歌舞厅跳舞。
阿芳:“阿明,冬萍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这是你前世修来的,你可要好好对待她噢!”
阿明:“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要做孤老头子了,老天爷眷顾我,飞来了白天鹅,终于如愿以偿了。”
冬萍:“结婚证一领到,我马上去申请经济适用房,到时与大人生活在一起有很多不便,你可不要厌憎烦噢!”
阿明:“我正儿八经是个女婿了,你的大人就是我的大人,你绝对放心好了。”
阿芳:“冬萍,阿明这人也是知书达理的,这点儿我相信他不会与你大人过不去的。”
阿明:“是呀,每个人都要老的,‘孝’字为先,尽自己的责任吧。”
阿芳:“总之一句话,你如果待她大人不好,我就打你屁股。”
阿明:“呵呵,你打我屁股,我老婆可要肉疼的噢!”
【注释】
1老老浓:杭州话,很浓、非常浓之意。
2远佬佬:杭州话,有点远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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