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么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
跳舞开始了,第一只慢三步改编自周华健的《朋友》,阿明便带小露上去跳。
小露的眼神始终郁闷闷的,与阿明相握的手也是冷冰冰的,阿明想着她帮他打官司,心存感激,而往事阵阵袭上心头,恨不得把她揽入怀中,但他想到了冬萍对他的好,便不敢放肆对小露了,与她离开半尽距离。
“阿明,你一生苦命,这一转二转又转成没工作了。”
“小露,不是我不肯做和怕吃苦,实在红五月那一带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不过,我看你这生桃花运不错,麻袋佬一个,居然能讨到冬萍这样好的女人!”
“呵呵,一人一命。你呢?”
“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没合适的不找。”
“你经常来跳舞?”
“雯雯大了,不用管了,一个人闲着没事,一个礼拜同小姐妹来个两三次。”
“雯雯好像很恨我。”
“过去的事都已过去了,我现在也常常劝说她。”
“小露,你是不是信了基督教后改变对我的恨了?”
“那时你确实很苦,那时我怀孕期间你确实不体贴我。”
“唉!小露,像做了一场梦。”
除出黑舞、快三,两人从头跳到尾,有说不光的话语,自然感叹的多。
回到家,阿明没瞒老婆,将遇到小露的事和盘托出。冬萍听后,脸色虽有变化,但没多说什么,又问了她打针的事。
“老婆,用了一千六呢!还不是打的进口针。”
“为啥要那么多?不是说四五百就够了?”
“说是那狗不是家狗,是流浪狗,得狂犬病的可能性大,而且我第一次被咬,又是深度伤,所以打的针要多一些。”
纷纷扬扬飘起雪花来了,菜地上是白的雪黑的泥黄黄绿绿的蔬菜,破屋陋房上的雪已积了些但不厚,整个红五月村看上去一派萧杀之象。而股市更是令人心寒,上证指数一度击破2000点大关,阿明32万股票最少时不到10万了,拿房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令阿明忧心如焚。
他对股市做假圈钱恨之入骨,精神几近崩溃,于是脑稀扳得十十牢,整天在股票吧里与“京华春梦”等人对60****及其刷点击率为其股票赞颂的托儿破口大骂。
——花开花谢,夜夜昼昼唾平氨;秋去秋来,朝朝暮暮骂mǎ贼。何方降临草狗野鸡,毁果实倒路死!
——mǎ头及高薪者腰缠万贯日日灯红酒绿洞里做大做强捂紧钱袋回窥社会,尔等面对孤灯冷月喝腻茶啃泡泡面只是为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妻儿在家翘首盼归其情可原,但做人应明辨是非昔陶县令不为五斗米折腰乃华夏亮节应鉴,非劝降尔等不再助纣为虐实是公道自在人心悟之为之!
——。。。。。。
抽了好多年的边三五烟儿早已抽不起了,烟缸里满是红双喜的蒂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老公,你想作啥?”
电脑桌上桌下堆满了书籍,冬萍下班回来看到后甚觉奇怪。阿明整理了一天的书,将写《龙虎风云演义》可能要用到的书全翻了出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坐着想,不如起来干!”
“老公,你想干啥?”
“我想写书!”
“写什么书?”
“写一本讲***与蒋介石所领导国共两党的斗争史。”
“老公,你有病呀!这种书多如牛毛,研究机构和专家数都数不清,历史不能乱写的呀!”
“老婆,我想仿《三国演义》、《水浒传》的样子写一本返古演义。”
“返古演义?什么返古演义?”
“也就是说不用飞机、坦克、机枪、步枪打仗,而是用古代的冷兵器,就是十八般武艺。”
“异想天开!”
“老婆,这书我从小就想写了,陆陆续续已写了二十回,书名叫《龙虎风云演义》,打算再写一百回,笔名我也已经想好了。”
“叫什么?”
“叫‘莺鸣’。”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是不是?”
“是的,是的。又是我名字的谐音,你看好不好?”
“书不是几年写得好的,很费时费力。”
“过了年我就五十岁了,打算写十年吧。如果有工作,就边做边写。老婆,来世上一遭,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见阎王吧。”
“你有这个爱好,我也不来干涉你,只是这书涉及两党,政治不是老百姓谈的,你自家要有分寸。”
“这个我有数。”
“我看你还是写写玄幻、灵异、仙侠的书好,不涉政,不涉黄,不涉赌,不涉暴,读者更喜欢看,也安全。”
“老婆,那种造七假八的书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三国演义》、《水浒传》。”
“随你吧。”
“好老婆,你同意了,那我现在着手准备,过了年就动手写!”
“你拼音不准,又不会打字,这样的,我给你去买块‘大将军手写板’来,这样写起来就方便了。”
“好!好!那时写一回,抄一回,手都酸断了,十分费时,这下好了,省力又节约时间,顺当的话,用不了十年。”
【注释】
1乐乐胃胃:杭州话,吃得很舒服之意。
2拖拖稀稀:杭州话,拖拖拉拉,不整洁、不简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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