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支起身子,将两人都摆成跪趴姿势,臀并臀贴着,只朝后大敞着两口水穴,一个光洁无毛,一个毛发稀疏,一个屁股像裂口的楦软馒头,一个比之要小巧圆翘,两对奶子水袋一样垂着,杨絮儿的奶头还不住地在床褥上磨蹭。
“燕公子快来快来操絮儿的逼”她塌腰摇臀,两瓣阴唇早就被水泡得胖大透亮,“哦哦——干进来了燕公子的大鸡巴进到絮儿穴里了——啊啊——”
燕回跪在二人身后,左手并起两指插着容娘的穴,肉屌埋在杨絮儿的穴里,搅得两人淫叫连连。
“骚妇来回只会叫这几声?不如把这滋味给别人尝尝?”他作势要抽出,杨絮儿连忙向后撅臀,摇着屁股吃到底,
“别别走,絮儿爱煞了燕公子的鸡巴只求公子再操快些把把絮儿的逼,把淫妇的骚逼操烂了操透了”
燕回一手去掐她的奶,捏得她大叫,“呀啊啊啊啊——奴的乳儿要、要被捏爆了——啊”
燕回被她的痛呼刺激,此时方才上点兴头,抽出那只手,一边使了八分的力抽打着容娘,第一掌下去就打得她尖叫,“痛——痛啊燕公子,容容的屁股好痛——”
这一声可不得了,他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年轻婀娜的夫人,从初见的警觉,到视为洪水猛兽的躲避,她站在光晕里回望的端庄身影好像触手可及——
“啊啊——呜呜啊——快太快了,淫妇的逼要破了呀”杨絮儿不知他怎的了,竟然突然间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用力,顶得她两条胳膊快擦出火了,才勉强跪的住承受猛烈的攻击,她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去,那根把她操得浑身酥痒痛快的肉炮转眼就会毫不留情地捅进身边这个小婊子的贱逼里。她张开腿做生意至今,还从未被男人干的这么爽,快感一波波冲上头,奔涌着将理智蚕食尽。
“啪啪啪啪啪——”燕回还在杨絮儿穴里挺腰抽送,他闭着眼睛,眼前的谢溶溶此时已距他不过半寸,卷翘的睫毛黑簇簇地翕动,尖尖上沾着细小的泪珠,他在那滩洗墨池里看见了褪去伪装的自己,卑贱下流,不肯承认是被她洞悉的眼神逼迫到无处遁寻才匆匆离去。
日间的那场博弈,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心里咀嚼着她的名字,谢溶溶,谢溶溶。每默念一次,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出一片荒野,萦绕在舌尖的音律是烈酒,淅淅沥沥地洒在火堆上,“轰”地一声——烧出气吞山河之势,一路摧枯拉朽地将他的五脏六腑燃至灰烬——
最后那一缕青烟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只有叁个字——
谢溶溶。
燕回的眼中一片赤红。
待到赤潮退落,破云见日,清明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那感觉转瞬即逝,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热红的性器像烙铁一样还在身下的女子阴穴里进出,穴口被捣出一大片白沫,杨絮儿被连续不断的几波高潮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挺着个肥圆的屁股还在抽搐。
燕回哑然。不知是怎么了,连着这几次,只要他脑海里浮现谢溶溶那张脸,甚至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像失了智一般,等到回神,那些不是她的女人们早被干成了一滩死肉。
他没兴趣肏不吭气儿的女人。
容娘跪趴在一边,被方才那阵势吓得傻了眼,她眼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在杨絮儿穴里进出成了一道幻影,把她从淫叫连连顶弄到尖声锐叫,最后翻白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幸了骚逼被肏肏得透了——”晕倒在床上。
而那位燕公子好像大梦初醒,坐倒在床褥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壮起胆子爬到他身边,将脸贴在那根勃起的肉根上,扶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乳间,温声细语道,“容容伺候燕公子。”
是了,她方才意识到自己为何着了贵公子的眼,得幸于她的名里有一个“容”字。
不管那位“容容”是谁,她只想把握此时此刻,今宵或许不再。
燕回出了一身的汗,待到汗凉透,他在女子软舌的挑逗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不一样的脸。
他眨眼间又变成了那位浅笑疏离的玉人公子,揉着手心里的酥胸,冲她一笑,“是该疼你一下,这么听话。”
说着便向后仰靠在壁橱上,脚边是腿间一滩泥泞的杨絮儿,他扶着容娘的腰把阴茎送入她穴内,甫一探个头,软肉就争先恐后地抢着来嗦弄龟头,她颦蹙着眉头轻声叫着,一点一点地将根长屌吞吃下去。
“嗯嗯呐好热好胀容容的穴正吃着燕公子的肉棒公子——公子喜欢么?”她眉眼轻飞,任哪个男人看去都是妩媚的。
然不管她再怎么说那两个字,燕回都是不紧不慢地推着她的屁股前后晃动,散开的长发披落在身周,光线下呈现出的浅棕色更衬得人肤白赛雪。琥珀金的瞳孔此时盛不下任何景色,挺直的鼻梁上冒出的几点汗珠也很快干涸。肉贴着肉做最快活的事也无法让他上心。
容娘把胸乳贴到他胸膛上,娇声道,“公子捏捏容容的奶头可好”她提着那两颗深红色的奶头,捏在指尖刺激他。
燕回不理她这些小心思,低头含住一颗咬弄,两只手拢起一簇雪堆,把另一边也吃进嘴里。
“呜啊两颗奶头都、都被公子吃掉了”她手掌搭在他肩上,半立在床上提肛缩穴,夹着半截阴茎蛇妖快速摆动起来,“嗯嗯——”
燕回在她抖动最快的时候一把抱住腰身将鸡巴抽了出来,女子没准备,穴里立刻洒下一滩水,“好淫妇,没东西堵着就要发大水了——”他笑着捏捏她的屁股,“去趴在你姐妹身上,两个穴都露出来。”
容娘呜咽着爬到杨絮儿身边,把她摆弄得双腿打开,再趴在她身上,两人胯贴着胯,穴对着穴,奶子挤着奶子,等着身后人来选。
燕回雨露均沾,操几下容娘的逼,再抽出来干几下杨絮儿,两个逼轮流肏也别有一番味道。干着杨絮儿时,就用手指弹着容娘的阴蒂,没一会儿这淫妇就喷水喷了他一小腹。于是他又让容娘转过身,穴悬在杨絮儿嘴边,头埋在她身下,一下下舔着燕回进出的鸡巴。
杨絮儿一醒来,先是下身快感不断,她一睁眼就见个裂开红嘴的穴凑在自己嘴边,刚想开口大骂,穴肉就被顶着一阵磨,磨软了她的大腿根,她才又感受到一截舌头在自己阴穴上舔舐。便很快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发觉到那根肉屌胀动,似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刻提气缩阴夹弄,不多时,燕回便在她穴里出了一泡精。
杨絮儿心满意足。
而后叁人继续颠鸾倒凤,床榻间尽覆糜浊,淫声浪语一直持续到四更。杨絮儿和容娘都被肏酸了腰,叉着大腿任由摆布。
最后还是容娘撑着身子爬起来,将燕回的第叁次精吃进嘴里,再用唇舌刷洗干净那根半软下来的肉棍,两颗有分量的肉丸,她还要沿着那缝继续舔弄到后眼儿,却被他阻止了。
他把鸡巴重新塞回她嘴里,不像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手掌来回抚摸着她的发,温柔地问道,“吃过么?”
容娘只犹豫了一瞬就作出决定,仰着脖子含着半截软下来依旧可观的阳具,示意他尽管泄在自己嘴里。
燕回确是真的笑了,笑声低沉,听起来竟有些愉快,他将鸡巴从容娘嘴里提出来,手一伸就卸了趴在一边看热闹的杨絮儿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张开嘴将那泡尿喝进肚。
这样出格的事他鲜少做来,尿完便一把甩开杨絮儿,任凭她在床上翻滚着干咳干呕,径自起身下床去净室,容娘想跟上去伺候也被关在门外。
等到他再出现,已沐浴净洗过穿好衣物,配戴冠饰,再次变成那位俊逸清粹的公子,未语先笑,一室人里总是最先夺人眼球。他遥立在半室阴影中,一身清冽,那染尽瑞脑香的床幄隔绝了一床污泞,像一道无形的天堑,徒然分出了两个世界。
容娘瘫坐在床榻间,看他越走越远。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是龟爷在谢赏,问他两人伺候的如何。她悬起一颗心,绞紧双手,只听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依旧是那个调调,轻飘飘地潜入帐来——
“让她改个名字,什么都好,不要再有‘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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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写的时候都在唾弃燕某人真不是个东西
可能有错等我睡醒再改吧。
虽然nbcs但还是想问一下,大家喜欢几点看文?(骗评论)在想要不要定到晚上八点那会儿发,可是我每次一写完就忍不住发出来,真是(狗窝里藏不住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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