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哪家的贵女会像你这样?”他未曾饮酒,面上却生红霞,让温嘉姝更加得寸进尺,柔软的玉手停留在他起伏略急的胸膛上,樱唇含了一口他的耳垂。
“道长,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对你做些什么算犯法么?”温嘉姝察觉到他身体轻颤了一下:“别的男子巴不得心上人多和他们亲热呢,你要是嫌我胆大,那我换个愿意要我的人就是了。”
“道长,律法上有说我亲自己的未婚夫婿该判罪么”她在男子的喉结处留下了轻微的咬迹,似乎是在惩罚他:“你说说是哪条律法嘛!”
“我哪里嫌弃你了,阿姝这样快就想找借口换人,是新有了属意的郎君吧?”圣上反客为主,翻身教她的头枕在了绣枕上:“朕便是王法,要定阿姝的罪也轻易得很。就一件寝衣,阿姝从四月做到了六月,大概是不想给我,才拖了这么许久。”
“就不许我精益求精,做了再拆?”温嘉姝被道长戳破了心思,心虚道:“这不是想着那料子厚实,等七夕同游后再给你不迟。”
“圣上要定罪,我也反抗不得,那就烦劳您去和主管律法的官员斟酌一下,那些亲自己未婚夫的女子该按什么罪惩处罢!”
她倒惯是个有理的人,圣上也不可能真让这种法条出现在律法上,只得把人哄回来:“马车颠簸,你在上头又费力,别到时候腰酸背痛,又要委屈得不行。”
承蒙温嘉姝的磋磨,他现在说起这些话来已经不似原先那样觉得难以出口,反而也品出几分其中羞人的乐趣。
“作为妻子服侍自家郎君,我有什么好抱怨委屈的,只要你答应我就成。”温嘉姝没试过上边是什么滋味,但书里写男人都爱在上面,应该也是很有意思的,“没吃过猪肉,我总也瞧见过猪跑,道长还把我当三岁小童呢!”
圣上轻笑了一声,刚刚得意过的温嘉姝突然觉得脊骨生凉,有些不妙。果然,皇帝慢悠悠地挑起她一缕发丝把玩,撑在她的上头问道:“阿姝什么时候瞧见猪跑了?”
温司空断然不敢让温嘉姝往烟花柳地去,她能获知这些信息的渠道,无非是书籍与长辈的口授,皇帝笑着看她:“阿姝不说朕也有法子知道,不过……”
“不过道长疼我,不会这样做的。”温嘉姝怕被他查出那本禁书,急中生智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倾慕郎君,有时候梦里也是情难自禁,想与郎君巫山相逢。”
温嘉姝这样一番说辞虽是虚构,但圣上自己做了这样的梦,也分辨不出她说的真伪。温嘉姝见他不愿,兴致缺缺地丢开了手,“我虽爱勉强人,但道长没那个兴致,这桩便算了,我一个人也办不成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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