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道雪衣爱趁人不备把自己的肥爪伸进墨汁里捣乱,随手从地上抱起了那只狐狸,放到了敏德怀里带出去,引得温嘉姝发笑。
“道长,你把我哄骗过来,就只为了探我的裙底吗?”
她晨起受封,本来是想着回程的时候在自家马车上补一个觉,没想到敏德还有着一套劝人的说辞,说什么回长安之后难得相见,又说起近日圣上猎雁的辛苦,把皇帝说得颇有些可怜,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劝着皇后能在圣上的车驾下榻。
圣上酷爱狩猎,为她寻几只大雁哪里就辛苦成这个样子了,温嘉姝倒是知道他不会如敏德说的这般楚楚可怜,但总管给了她借口,她也就矫情地装了一下,趁着旁人没发现藏到了皇帝的车驾里。
“这也顶多是金屋藏娇,怎么阿姝就说是我哄骗你呢?”圣上矢口否认,他也只是抱那狐狸起身时不小心触碰到她翘头履前头的鞋尖,这怎么能叫探她的裙底。“阿姝,我探到的东西还没有一只狐狸多。”
温嘉姝坐在榻上褪了右足上的鞋袜,笑他这金屋寒酸,“圣上,这也算是金屋么?”
“那以阿姝之见,什么才是金屋?”圣上瞥见她裙底菱袜上绣了一双蝴蝶,便别开了眼睛。
“我听说前朝末帝有一辆车檐挂满饰物的大车,里头有禅家能容纳数十人的僧床,里面掩床的帐子是用妙龄女子的青丝,以香云胶粘制而成,又轻又软,放在手里不盈一握,外头遮窗子用的都是鲛纱,夜里头也不用灯烛照亮,取数百颗夜明珠安置在墙壁处,其光如白昼,这才是金屋啊!”
圣上笑着俯身抓住她的左足,轻轻解开了她袜上系带,真诚求教道:“皇帝又不是卖货的,车上挂那许多饰物做什么。”
温嘉姝还是头一回让他握住足部,男子手掌的温热从自己冰凉的足上传来,一时有些语塞,他的手在自己裙下解袜,她的声势瞬间就弱了下来“就像是风铃……里头入港,外面那些服侍的人听不到嘛。”
“入港?”温嘉姝觉得足部有什么东西在拂弄她的脚背,酥麻作痒。想要抽身却被圣上攥紧,只能受着他的作乱,圣上不过是拿她落在地上的发丝拂了几下,见她这样快就老实了下来,也觉有些意外:“阿姝知道什么是入港吗?”
“入港就是船停在码头边,”本来不过是民间调情的话,被皇帝这样握住,她蓦然生出些心虚来,变得不好意思。
按照温嘉姝的直觉,她猜皇帝应该是知道入港是什么意思,但出于对道君的认知,她又有些捏不准:“就是皇帝在里头和臣子谈漕运、海运的事情,外面的人听不见。”
“这得是什么样的臣子,能和皇帝聊到床.上去,还不许人听见?”圣上淡淡道:“阿姝是想说末帝有龙阳之好吗,朕又没有,不需要这样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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