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眼前一亮:“多大了?”
“应该有20多岁了吧?”
白可看向夏京彦。
上官拂晓似是猜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你们想多了,这个儿子据说几年前就犯了事被抓了,现在还在吃牢饭呢。这一家人啊,老爹不行,儿子不行,老公不行,孟为栀还真是谁都指望不上。”
火百介一拍大腿,“所以啊,我觉得或许杀了这个邹远的,就是孟为栀呢?老公常年家/暴也就算了,有了钱还背叛她,这种男人留着干嘛?肯定是弄死他啊!”
白可冷笑:“你们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长期遭受家/暴的人,一个在夫妻关系里永远处于弱势的人,怎么可能有勇气去杀对方?
如果真有那个反抗的勇气,也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你们在平时的生活报道里,看过因为女方常年被揍,突然爆发把老公杀掉的新闻吗?”白可反问道。
三人同时沉默。
好像还真没怎么见着过。
“他们结婚多久了”白可问道。
“据说十多年快20年了吧。”
“对啊,既然都结婚那么久了,忍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因为一个小三的出现就做出杀人的事情?孟为栀难道不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老公到底是什么德行吗?你们不要忘了,邹远是被人千刀万剐的。如果只是一刀毙命,或许还有冲动杀人的可能。但,一刀一刀,凌迟一样看着他死,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可能是一个软弱的人。”
白可一边思考一边分析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凶手不可能是孟为栀的原因。
玩过推理游戏的人都知道,往往动机越明显的人,越不可能是凶手。
“更何况,我们通知她邹远死了的时候,她明显是在假笑。”白可说道。
夏京彦还记得孟为栀那古怪的笑容:“你为何这么笃定就是假笑?”
白可:“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什么样的表情是真实的,什么是假的。”
夏京彦:“?”
火百介看到了夏京彦脸上的茫然,急忙帮白可解释了一句:“夏老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老板,曾经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习正常人的表情管理的。”
上官佛晓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又不做艺人,学这个干嘛?”
夏京彦记得这一趟来之前,在书上看到的关于萨满的训练术。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因为16岁以前,她一直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接触的都是自然和动物,并没有什么人,所以很多时候,都是自己跟自己呆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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