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信厚在家待久了,实在无聊,有机会他当然会考虑。其实他手里不缺机会,但都被他婉拒了。如今想到贺星徊要参与这部戏,他没别的能帮上忙的,如果能在音乐上与剧组合作,说不定还能照顾贺星徊几分。“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你们康导与我在音乐上的想法是否能达成一致。”每个作曲家都有自己的风格,解信厚属于风格覆盖面比较广的,但也不是和所有导演都能合得来,还要看剧本以及双方对剧本的理解能否有共识。“以解老师的实力,我认为没问题。这样,我把您的联系方式给康导,让他与您聊聊看。”封柏琛说。如果解信厚能加入,那么他们的电影在配乐这件事上能省不少事。“好,那等聊完再说。”解信厚点头。既然是封柏琛的牵的线,那让康迅哲直接联系他是可以的,如果是别人,他会让人先联系他的助理小章。不管这次能不能成,封柏琛都明白,这是解信厚给贺星徊面子。毕竟像解信厚这样的曲作家,哪会缺工作呢?吃完饭,贺星徊跟解信厚去音乐室听歌,封柏琛则跟唐娜坐在客厅里喝茶。贺星徊先听了完整版的demo,觉得这首歌不错。旋律朗朗上口,有记忆点,又不是单调的重复,歌词也不会过于直白。抓耳的旋律很容易让人跟着动起来,对于现在的乐坛来说,绝对是首难得的好歌了。因为男女声音的高度是有差别的,所以解信厚男版和女版demo各做了一个。即便换成男版,高音部分对男歌手来说,难度也一点都不低。也的确像解信厚说的,音高不能降,如果降下来,气势就差了一层。“看来我今天是来值了,歌很好听。”贺星徊又将demo重放了一次。很多歌手只喜欢唱同一种风格的歌,尤其是自己能作词作曲的,基本用的和弦很固定,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这位歌手能写出来的作品。而拿别人写的歌来唱,在风格的选择上就更多变。可想在这些多变中找到一种听感上的统一,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解信厚相信贺星徊能做得很好。无论是他自己写的曲子,还是《情愿》,到现在这首暂时未命名的新歌,都透着一种自信的,带着一点小性感的张扬。这种张扬不是媚俗的,也没有想要去打破什么,就是属于贺星徊的一种态度。解信厚:“当时听完这个曲子我就觉得很适合你,但歌词差了些。重新填词后,那种能够收敛几分的张扬感就有了,你唱起来更合适。”贺星徊点点头:“我正愁去拍戏的空白期怎么办,现在有了这首歌,就不用愁了。”上次他去拍《向阳》时间很短,并不存在空白期一说,何况那个时候他身上的争议还没这么淡,就算空白也无人在意。解信厚脸上有了笑意:“不愁就好,曲作者这回也不用愁了。”无论是做哪方面创作的,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卖出去,并展示在大众面前。“我让雯姐联系词曲作者,把歌曲买下来。”贺星徊说。“不用麻烦,我已经买了。我不收你这首歌的钱,就当是给你的回国礼物了。”解信厚说的特别轻松,好像为了这首歌忙前忙后的人不是他一样。贺星徊笑了,心里是感动的,他的老师总是做的很多,说的很少:“那我可就不跟您客气了,您以后可不要后悔没拿到钱。”解信厚拿起桌边的A4纸拍他:“我还能差你这点钱?你先把自己养好了再说吧。我看你身上这件衣服都不合身了,是不是又瘦了?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多吃饭。赶紧长点肉,看你这样我烦。”贺星徊是敢笑不敢说,这衣服不是他的,是封柏琛的。他住封柏琛家又没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借一件来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师生这边说的欢,封柏琛和唐娜那边也不尴尬。唐娜跟封柏琛说了许多当初贺星徊跟着解信厚学习的事,那个时候贺星徊经常被训的面红耳赤的,但还是非常认真,也很有礼貌,一看就是个家教很好的孩子。封柏琛认同:“虽然他现在感觉和三年前不太一样了,但骨子里还是那个礼貌认真的人。”“是啊。我们星徊这样好,就是应该被宠着的。”说到这儿,她不禁想起贺星徊的父母,如果他们还在,贺星徊哪还至于吃这些苦呢?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只叮嘱封柏琛,“我们星徊偶尔会有点小性子,但本质是好的,你比他大一点,就多让着他些吧。”封柏琛点头:“您放心。”除此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保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些保证都没有意义。他会去做自己想做和应该做的事,而未来就只能交给未来去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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