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左辰本能地觉得不对劲,邪丨教的庆典,诡异的游行队伍,神秘的加斯科因禁地……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要将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放在游行之中?凛冬:“史料记载,加斯科因祭祀活动中,会用贵族女人的血来清洗祭坛,用来纪念加斯科因杀死自己的妻子祭旗的义举。”这些所谓的“史料”是封存于帝国图书馆的禁书,左辰从没听说过,震惊道:“这和小孩子有什么关系?这孩子不是镇上的孩子吗?他不是贵族啊!”凛冬看着穿着贵族服饰的阿亚,冷冷地说了句:“贵族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好抓的……”左辰毛骨悚然:“所以他们用自己的孩子……?”迦迦在凛冬肩头打着瞌睡,元帅大人为了尽量让小姑娘能睡得舒服些,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边拍边耐心解释道:“这是邪丨教的特点,给自己的恶行找理由和借口,让他们毫无逻辑、毫无道德,甚至是犯罪的行为合理化。抓不到真正的贵族血统的女人,为了加斯科因的祭祀活动能过持续下去,只能找一个替代品。”左辰冷哼道:“替代品?怎么会有这么愚昧的人?”凛冬没说什么,左辰说的对,帝国疆域辽阔,像这种离核心星域距离遥远的星球,愚昧之人比比皆是。加斯科因存在之初就是为了满足私欲,被坦托军团打败后,他们就像被砍掉了头的蛇,身子扭曲着钻进了地下,给自己找了不少新的脑袋,好维持生命苟延残喘。信仰如果不是以完善和突破自我、探求内心、追求真理和延续人类的意志为目的,就会沦为欲望的工具,成为控制愚昧之人的手段。大正星上的百姓曾经是加斯科因的信徒,现在却不得不为自己的信仰付出代价来换取所谓的生存。这些迷信和陋习根深蒂固,让他们甚至不知道,即使没有这些仪式,死去的蛇头加斯科因也不会从地狱逃回来要了他们的命。他们就像被不存在的、虚无的沙漠困住的人,为了生存卖命给了蛇。蛇说:“我要人血。”他们就进献人血。蛇说:“我要复活。”他们就想尽办法让它复活。雪下了两个标准时,下了就不会化,屋顶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色,远处的辉长岩山体上更是明显,都是陈年的积雪。游行的队伍浩浩荡荡绕着镇子走了一圈,然后便在镇子中心各自散开,来到自己的摊位上。蓝紫色的极光变得绚烂之时,夜市开市了。游客们没有注意到,游行队伍最后的那个小步辇被人抬着钻入羽毛穗丛,从山间小路上了山。大正星人也没有发现,有陌生人跟着他们进了山。禁地入口,阿亚被从步辇上赶了下来,父亲和亲戚们依次和他保持距离地告别。他现在是“贵族”的身份,和原来的亲人不能有肢体接触,甚至只能看着他们,不能做任何回应。他总算戴上了梦寐以求的长羽毛帽子,穿着想都想象不到的华丽衣服,这一身比下午那个公主小女孩还要神气。但是他却连小腿都在发抖。他看着站在远处默默流泪的妈妈,想叫她,但被旁边盯着他的大人挡住了视线。“快点开始吧。”一人说道,“五年一次的祭祀耽误不得。你们没听说吗?坦托军就在上面……”他指了指撒着雪花的天空。“我也听说了,大正星现在易主了。”“什么时候的事?”“外层空间打了一仗,大正家完蛋了!”“大正家本来就是叛徒,死有余辜!”“没错!我们的主人从来只有一个!”“加斯科因!加斯科因!”有人带头低声喊了起来,这个名字读出来,就给人阴沉之感,在极地的黑夜中低吟,更显得可怖。阿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的母亲冲上来,却被丈夫拦住:“你疯了吗!?阿亚已经不是你的孩子了!他现在是个贵族,与我们不共戴天的贵族!”母亲嚎啕大哭:“阿亚!我的阿亚!他是我的孩子!!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让我来代替他!求你们了!加斯科因要的是女人……”“加斯科因要的是女人,但不是你这样的贱妇!”一人举起手中成捆的羽毛穗子说,“只有未开蒙的孩子才最纯洁,最接近贵族!”另一个人附和道:“加斯科因的孩子是半个贵族,环境塑造人,只有未开蒙的孩子才有成为贵族的可能!”巨石后的左辰有点看不下去了,捏了捏眉心说:“……他这意思好牵强啊……没记错的话,加斯科因是想利用平民来推翻奥尼斯皇室的统治,自己当皇帝吧?他们却用自己的孩子来扮演贵族……什么叫贱妇?什么叫纯洁的孩子才能当贵族?言语中都是对贵族的向往……愚昧无知的劣根性!都是人类,都是平等的,贵族比平民多了条胳膊还是多了条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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