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梅最恨别人,提及她是外室的过往。
林士弘因林尘不给他留面子,气得直瞪林尘。
他从广陵郡来到京城,是图什么呀?
正是图这儿没人认识他,他可以重新开始,不用受人诟病。
这下好啊,林尘这孽种,上来把他的污点捅出来。
林尘没管这二人,又指向杜兴,冷冷一笑,“你要我给你下跪行礼,是吗?”
“跪你,可以!只是,不知你受不受得起。”
“本官跪完你,只怕你明日得下诏狱!”
本官二字一出,杜兴当即一惊。
他不再用鼻孔看人,而是认认真真打量林尘。
“你年纪轻轻,如今任什么官?本官提醒你,假冒朝廷官员,是重罪。”
事到如今,林尘将监察使的腰牌拿出来,出示给杜兴看。
见到这腰牌,杜兴面色大变,忙朝林尘拱手。
“原来是监察使大人,下官有眼无珠,无意冒犯,请大人勿怪。”
见杜兴居然对林尘拱手行礼赔不是。
徐白梅感觉脸上火辣辣。
林士弘则重新打量起这儿子来。
这才几日不见,他居然当上监察使?这怎么可能。
“本官乃陛下钦点的监察使,只听命于陛下,跪只跪陛下!”
“杜大人你是不是僭越呢?现在,要本官向你行礼吗?”
杜兴勉强笑着,再不敢像刚才一样倨傲。
但,他心里不服气。
监察使,只是陛下的一条狗而已。
他背后靠山是当今宰相呢。
“不敢,下官方才不知大人身份。”
“还有!你们!这处宅院,乃是陛下所赐,竟被尔等污蔑成是偷银票买来。”
“这简直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尔等罪该万死!”
林尘一顶巨大帽子给林士弘扣上。
林士弘面色一白,连忙看向林宁,“怎么回事?不是你们说,这是林尘偷府上银子买来的宅院吗?”
“爹,我……”林宁面色苍白,俨然慌神,一时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林尘则不咸不淡继续开口,“对陛下大不敬,私闯本官府邸,赶本官离开这里!”
“此事绝不能姑息!林院正,你说此事如何是好呢?”
林士弘勉强辩解,“这,这是个误会。”
“所谓不知者无罪,陛下明鉴!草民绝没有对陛下不敬,这罪过怕是不能成立。”
“其次……我们这不是私闯官员府邸!”
“林尘,我是你爹,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我们是来看望你啊。”
“看望我?方才怎么不是这么说?”
林尘讥讽地望着林士弘。
为包庇林朔他们几个,他真是绞尽脑汁。
“林徐氏,本官问你,本官何时偷林府银票?具体数额有多少?”
“你最好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要不然,我请你们去诏狱走一遭。”
徐白梅面无血色,双手死死抓着一条帕子。
“没,没丢银票,是民妇查错账。”
“那你是在污蔑本官喽?”
“不,不是啊。”
徐白梅怎么解释都不太好,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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