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脸色愈发苍白:“还有……还有一日的,容常在没更二日便会命人送一次,明夜子时,便是了。”
舒儿指着香菊厉声问道:“送药那人是谁?你可认识?”
香菊忙道:“奴婢没有见过,小主,奴婢真没见过,但那人大抵是容常在身边的小路子,或是喜鹊。”
我朝小福子使了个眼色,小福子即刻揪起了香菊,我道:“捆去杂房中,把她的嘴堵得严实了,就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金钗,再找些好手看着,切莫叫她寻了死。若是出了任何岔子,告诉他们,自行了断给本小主谢罪!”
香菊恐骇的模样直直的盯着我,我冷瞥她一眼道:“只要你乖乖的,你便还有活命出来的机会。”
小福子带下去香菊后,舒儿看着我忧心的道:“小主,您不觉得容常在没那么大胆子吗?怕只怕……”
我何尝不知道,她的背后最少也是余贵人撑着,只是我还在思量着,余贵人是否有那头脑?她对我一直未表明敌友,却是我心中半根刺,容氏与她与媣贵人走的最为近,媣贵人我是抛开了,她若做的话,不会想到拿别人去开路。只是啊,我也担心着她们全都是绮贵妃的人了,那事情还真是棘手的很。
“不管背后还有谁,现出来容常在的行才能知道后事!”
我望着窗外渐渐西落的残阳,庭院也栽种着几株菖兰,不过是黄色的,也如鸢尾般娇娇。被斑驳的洒上夕阳的鲜红,让人看着有些刺眼。
微风吹过,满院都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时飘落下几片萎黄的叶子,再流过一阵阵轻薄的花香,心底那份惆怅又在浮浮升起。
“我整日斗的,还在那边趾高气昂的嚣张。我不想浪费心思斗的,却也不放过的纠缠,天意便是要我在这深宫之中永无休止的算计,否则……只能像落叶般,落地悄无声息。”
舒儿杏眼眨了眨,低声说道:“小主,您不能再处被动了。容常在媣贵人不说,延禧宫还有一位卉答应呢!背后都是顶大的主子,您这样只会吃亏的。”
白日里在黎采撷那小坐一会儿,听鹂歌说了个段子。延禧宫侧殿有位新答应,奉驾三日便吃了清汤。这也罢,偏偏运头总是不对,用膳时都是些她忌讳不吃的东西。这也作罢,殿中的花草都是枯无精气垂死不还的,好一番羞辱。又逢一日自外而回,贵人家的丫鬟端水走过,好巧不巧的两两相撞,这新答应可是被泼了个衣衫浸透。
我轻轻一笑,她若能在延禧宫安宁了岂不是不正常了。眼下她受辱遭罪,又还不敢与皇后说,大抵怕恼烦了皇后,皇上那便是更不敢多言半字,只能忍气吞声,却也是她自找的。
世事倒是轮番转的,如此凌厉的卉玉如今也成绵羊了,只是她城府极深,往后无疑都是会数倍报复回去的,早晚罢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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