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与楼下那个麻烦的男人发生冲突,江屿只好尝试别的方法进入睡眠,但按照现在的音量,就算他把整瓶安眠药全都吞下去也还是不能瞑目。也不知道音乐什么时候停了,他昏昏沉沉看着第二天逐渐变得晴空万里,又在一瞬间倾盆大雨,雨水重重拍打在玻璃上,有顺着玻璃流了下去。眼前渐渐出现一道影子,江屿明白自己又撞鬼了。“老板!”音纷竺尖锐的声音传入江屿的耳朵,让他猛然惊醒,翻了个白眼。“这次不开玩笑,真带你去见一个你想见的人,走嘛,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没事,见到他我保证你会马上好起来。”音纷竺的话让江屿感到疑惑不已,但毕竟凭自己是肯定找不到想见的人的,也只能靠音纷竺了。车开到了一处似乎已经荒废的公园,江屿也没有在意,毕竟音纷竺的风格也和这个公园差不多。音纷竺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劲。“老板,走吧,那人应该已经等着急了吧。”音纷竺催促的声音穿入江屿的耳朵,他不耐烦地下了车跟随音纷竺。穿过几乎枯萎的小树林,枯叶被踩碎的声音让公园不再寂静。“谁啊这么麻烦。”江屿昨晚没睡好,显得格外烦躁,音纷竺没有回应,继续往前走。“我先去前面看看那人到了没。”音纷竺拿出随身的武器缓缓上前。音纷竺的身影逐渐消失,留江屿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回到车上。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树林的气氛总是怪怪的。身后传出动静,一根金属棍子砸在江屿的头上“我操……”江屿倒在地上,头部流出血液,男人用外套粗暴按住流血处将江屿拖走。只留下了一小滩血液。当音纷竺观察完情况赶回来后江屿早已不见踪影,她着急追出废弃公园。等江屿完全醒来时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异常空旷,显得很压抑。一个俊俏的男人正躺在不远住的床板上闭目养神。血液流下,滑过江屿的嘴唇,铁锈味太重,但他没有任何力气挣扎。直到男人苏醒站起身来,饶有兴趣看着江屿。“看我眼熟吗?”男人略带笑意询问江屿。“嗯……”他艰难发出一点声音,眼前的男人和顾寻开家长会的男性极其相似。“我不多废话了,简单介绍……”“你是江克的手下吧,我记得我之前见过你,好像就在不久前。”江屿忍受疼痛与眼前的男人对话。“我叫岑岩哲。”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玩弄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刀。“嗯。”“你看我眼熟理所当然,因为只要你见过一个叫岑岩韫的你就会见过我,”岑岩哲笑道“我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怪不得……”江屿也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了他父亲的手里。岑岩哲也没有再过多废话,他明显是来杀江屿的,干脆利落把小刀扎入江屿的腹部,在快失去意识前,江屿说了一句话。“相信我,他迟早会抓住你的软肋然后杀了你,没有理由。”江屿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瞪着岑岩哲,讽刺道。没有一天是过得安心的,自从母亲死了开始,总是提心吊胆的怕身边的人被伤害。江屿还应该感谢这个男人让自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男人扔下沾满血液的刀离开了,他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丝毫同情心。“江总。”“你干得不错,回来哄小孩吧。”在岑岩哲离开不久音纷竺便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江屿,她急忙把自己的老板送到医院,捂住江屿腹部流血不止的伤口。江屿被推进了手术室,音纷竺被拦在门口,一旁的护士找她了解情况。“你和他什么关系。”“我……是他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江灵。”音纷竺糊弄完护士后倒在椅子上睡着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血液也逐渐凝固。手术结束后,江屿的情况还算稳定,需要再观察才能转入普通病房。音纷竺以前也是专业的,她当然知道刺伤江屿的是谁,她帮江屿做事也有两年多了,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至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江屿头上的伤不会导致他暂时性失忆。第12章 父亲新娶的女人第二天江屿便被转到普通病房,但没人照顾,音纷竺就请了个护工,反正她自己也不会照顾人,也不能放着自己老板不管。伤口不深不浅,似乎捅他的人并不是想真正杀死他,只是一个警告。现在只能等江屿醒来才可能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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