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凡醒来的时候,外面己经一片漆黑了,没有月亮,一点光都没有,言寄凡跌跌撞撞的跑回煜辕轩的葯房,雪己经处理好伤口,转移到另外一个房间了,她看到雪己经睡下了,很是安祥,她几乎一直都在看雪受伤,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己经出现过多少次了,一次一次的重复,自己的心就一次次的痛,上次她也是这样带着伤痕累累,命悬一线的雪来这里,雪也一样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她就纺要让雪不再受伤,可现在雪依然躺在这里,她真的好想狠狠地甩自己两巴掌,雪跟南宫漓都是因为她而受伤的,要是他们有什么事,她一定会随着去的。她己经不想再去理会南宫漓曾经伤她有多深,只要他可以醒来,自己什么事都可以不再计较,只要他醒来。
言寄凡离开雪的房间,在跨进葯房的那刻突然有些害怕,在门口征了很久没有进去,煜辕轩从里面出来,看到了她,轻轻皱眉“为什么不进去?”
“没有,要进去了,他怎么样了?”
“晚上撑过去了,就会没事了。”煜辕轩有些沉重,言寄凡眼睛有些湿润了,却没有掉下眼泪了,只是淡淡地说“哦”然后越过煜辕轩进了房间。
南宫漓绝美的脸朝下,即使是睡着了,依然皱着眉头,背部受了伤,所以上身没有穿着衣服,背部缠了长长的一条白色纱布,上面上了棕色的草葯,言寄凡想着刚才煜辕轩的话,捱得过今晚就会没事了,所以南宫漓那么坚强的人,一定可以捱得过去是吧。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床上,突然呆住了,她看到南宫漓背后的一个深蓝色月光图纹,看起来像是胎记一样的东西。在古代是不可能有纹身这样的东西的,言寄凡颤抖着手抚上他的月光胎记,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那个人不是他。
记得那次在客栈看到刘敏在与一个背影极像南宫漓的人纠缠,但那个男人的背一点痕迹都没有,而南宫漓的背部是有深蓝色月光胎记的,所以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南宫漓。言寄凡再度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从两边狠狠撕开,痛得太具体。这样想来,红宵说看见南宫漓与刘敏一个寝室,也不见得就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她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没去细想,一个寝室,南宫漓不见得就会与她同床共枕,她应该相信南宫漓的,他不是那种人,她一直埋怨南宫漓对她的不信任,但自己何尝又不是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却没有用心去问问自己,南宫漓是不是那种人,自己绕了那么多的弯路,就只因为那么愚蠢的理由,她真的好想狠狠地甩自己几巴掌。而刘敏就只为了让她难过,所以就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是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也没关系吗,她真的忽然觉得刘敏好可悲,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言寄凡扑倒在南宫漓的身边,轻轻抽泣,不想大声吵醒熟睡中的南宫漓,他的绝美容颜现在正安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仙子般的南宫漓,永远都云淡风清的南宫漓,对她露出好看温柔的南宫漓,会抚着她头发,眼神满是宠溺的南宫漓,现在突然变成这样,言寄凡难过得快要死掉。
“他怎么样了?”红宵在去找言寄凡的路上碰到刚好从葯房出来的煜辕轩,小声地问了句,煜辕轩一脸臭屁“我医的人能有不好的道理。”
红宵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欣慰的“那言寄凡该放心了吧。”
“没有,我跟她说晚上南宫漓要是捱不过去就没办法了,所以她现在正担心着呢。”煜辕轩轻笑的解释,言寄凡这人其实太倔,看得出来她依然放不下南宫漓也得真让她紧张紧张,她才晓得正视自己的感情。
红宵闻言,征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着煜辕轩笑得别有用心“轩哥哥,你心机比我还深呢。”
“我这是用心良苦。”煜辕轩好看的眼睛眨了眨。随即又一脸深沉地问“攻进来了吗?”
“在城门外,没敢贸然攻进来,不过看情况,可能也守不了多久。”红宵神情也认真起来,如果硬碰硬的话,罗煜国不一定会输,但这次因为太过于苍促,双方准备都不够充足,所以这样的较量,没法说出谁会胜谁会负,但一起战争,对百姓都是不好的,如果可以,端木煜一点不想发动战争,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别让她知道,她接受不了。”煜辕轩淡淡地说,言寄凡现在不适合再接受任何打击,她的承受能力一点都不好。
“那么大的事,想瞒也不一定瞒得住,尽量避免太残忍地呈现在她面前吧,委婉点的说,她早晚都会知道的。”红宵悠悠地说,她不是没想过,但她相信言寄凡应该没想像中的脆弱。
煜辕轩没再开口,低低地叹了口气,没再开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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