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对啦!反正我不像班花那么端庄有气质,所以你才喜欢她,对不对?”嫉妒嗔叫,眼眶又开始泛红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气急败坏的斥喝,可再度见到眼前那张委屈难过的小脸,熊介赞不禁心下一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后,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解释“大学时,我与林灿筠确实走得近了些,虽然不曾正式交往,但关系是有些暧昧。
“当时,我想我对她是有些好感的,觉得若能自然发展下去也是不错,但是”嗓音忽地一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但是怎样?”急急追问,不给他混过。
她就是不放过他,是吧?
暗自恼火,熊介赞的脸皮隐隐泛起一层暗红,不甘不愿的低声咕哝。“但是我震惊的发现我有恋童症。”
“恋、恋童症?”诧异惊叫,于洁傻眼。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恼怒的瞪著“罪魁祸首”他脸上的红泽加深。“总之,在某种情境的催化下,我吻了林灿筠后,这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对她竟然生不起丝毫的情欲,可回到家后,瞧见某个穿著清凉,赖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十四岁少女,我竟然竟然有了感觉!”
回想起此事,他依然感到罪恶不已。
唉竟然对一手照顾到大,才十四岁的小女孩有感觉,他当时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
果然有恋童症!
听完他的“心路历程”于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嘴角不由得阵阵抽搐,可不得不承认,她心中是极为开心又感动的。
呵原来在那么久之前,他就已经喜欢著她了呢!
“你想笑就笑吧!”斜睨著那张憋笑小脸,熊介赞决定一股作气,快快把这段过往说完。“总之,在这件事过后,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那个还得等好几年才会成年的少女,所以便不敢再耽误林灿筠的青春年华,明确的向她表明彼此不适合后,便逐渐疏远了。”
“我想班花应该很火大吧”喃喃自语,于洁光用膝盖想也猜得出来。
虽说没有正式承认彼此的关系,但是那种暧昧也差不多了,可是却突然被告知没感觉、不适合,任何一个女生都无法释怀的。
“从此她就把我当成是隐形人!”苦笑承认,可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没有丝毫怨言,只有概括承受。
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洁忍不住好奇的又问:“那刚刚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嗓音一顿,熊介赞禁不住玩味的失笑。“我结婚了,你可以去死了!”
“噗”地一声,于洁捧腹笑倒在他怀里。“我可以确定她对你的怨念很深!哈哈哈”闻言,熊介赞翻了翻白眼,可却也忍不住苞著轻声笑了起来。
“阿赞”忽地,于洁似笑似叹的轻唤著他,眼底净是欢快与满足。
“嗯?”垂眸凝睇,柔声轻应。
“我突然觉得我真是超有魅力的!”呵呵,十四岁就莫名其妙的勾引到他,这不是魅力是啥?
“”瞪著那张得意的小脸,熊介赞非常无言,老半天后,他终于涩涩的开口“我想那和你的魅力无关,纯粹是我瞎了眼。”
“哇你好恶毒喔”大笑,玩闹的追打。
“总比有人脸皮厚来得好”笑着点出事实,随即抓住捶打不断的小手,低头封住不满噘起的红唇,也封住了檀口内的抗议言词。
皎洁明月下,凉风徐徐的夜晚,路旁的轿车内,一对有情人儿唇舌火热缠绵,久久无法分离
话说,打从熊介赞与于洁彼此倾诉心意后,两人迈向男女情爱的路上便以一日千里的神速进行著,并且毫不避讳的出双入对。
加上于洁乃于旭成之女的身分已经曝光,是以,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亚浩集团内部和商场上便有了熊介赞用尽心机搭上千金富家女,以后可以跷著二郎腿少奋斗三十年的流言传了开来。
当然,亲近并且了解熊介赞和于洁的人,自然是对这则无聊八卦流言嗤之以鼻,明白那两人的关系可不是简简单单用“攀上富家女”就可以解释的;不过,不清楚的人可就坚信不移,私下窃窃私语,什么“贪图富贵、利欲薰心、企图谋夺家产、靠裙带关系向上爬”之类的难听话都出笼了。
不过,依照八卦定律,所有的流言只要到了当事人周遭五公尺以内,便会自动销声匿迹、无声无息,是以那些难听话儿,熊介赞与于洁倒是从未曾入耳。
这日,有人又在无聊嚼舌根了
“该说是男性版的麻雀变凤凰吗?”
“男性版?哈哈,那该改成小鸟变大雕才对,多贴切啊!”“哈哈哈小鸟变大雕?亏你想得出来”
“唉人家熊特助变大雕,既可少奋斗三十年,又有董事长的女儿可以抱,人财两得、快活得很;哪像我们这些小鸟还在这儿窝”
“只能说别人八字生得好,我们没那种命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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