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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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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第五章</h1><script>chapter0();</script> 唔麦芽糖般的漂亮肤色,起伏有致、肌理滑顺的结实肌肉,宽大、厚实的虎背收束于令众多男人羡慕的精实瘦腰,再往下,是她一直无法透视衣裤布料来亲眼目睹的窄臀

这么漂亮的猛男体格,只要是女人,都会想垂涎地扑上去啦

“映月?”忽地,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边的男人,因苦等不到身后女人有所动作,而出声了。

“啊?”恍然回神,惊觉自己正盯着一个男人的身材在流口水,杜映月尴尬地涨红了脸。每回帮他上葯,就会这样失神一次,呜她简直就像个饥渴的色女!万幸的是,被用眼光摧残的男人至今尚未发现她的失态。

口水赶紧擦一擦,快点上完葯就不会被猛男体格给勾引去

“不是要上葯?”纳闷回身瞅见她发傻模样,墨奎眸底迅速闪过一丝笑意。嗯他是不是不小心瞄见有人在擦口水?

“是n要上葯啊!你快转回去啦!”红着脸要他背对坐好,杜映月糗极了。妈呀!她擦口水的动作,是不是被他看见了?呜真想死!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沉声低笑,墨奎识相的不去探究,果真乖乖坐好,让她为自己背部的几处擦伤上葯。

“还痛不痛啊?”小心翼翼地撕开旧纱布,当发红的伤口映入眼帘时,她忍不住又想忏侮。呜少林弟子,对不起喔!背上这些伤是我拖你时,被粗糙的地面给擦伤的。不过我也是为了救你,你千万不要怪我啊!

“还好。”一如以往她担忧询问时,他都给了相同的答复。

老答案,没啥新意,不过却大大降低了她的罪恶感。杜映月迅速地为伤口消毒上葯,再用纱布覆盖上去,避免感染。

然而当背部的“上葯工程”大功告成之际,纤白小手再也受不住“麦芽糖”的诱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路从肩胛偷偷往下摸到腰际。

呵呵赚到了!赚到了!去摸猛男秀的猛男还得要塞钱,而眼前这个不但免费,而且身材还比那些猛男赞呢!少林弟子摸起来的触感很好喔,比上等丝绸还光滑迷人,极品啦!

杜映月窃笑,为自己暗占到便宜而乐坏了。

这女人在吃他豆腐吗?墨奎当下敏锐察觉到,当那滑嫩小手一路往下,在后背留下一道既冰凉又火热的无形烙痕时,他不禁浑身一颤,差点没呻吟出声。

懊死!她究竟在干什么?这种暧昧的抚触,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她不清楚吗?

“少林弟子!”瞪着伟健宽背,杜映月忽地大叫。

“嗯?”闷哼了声,他因强忍着身体反应而冷汗直冒,脸色僵硬难看,说什么也不敢回头看她。

“你在起鸡皮疙瘩耶!”大热天的,竟然起鸡皮疙瘩,真神奇!

一切都是她引起的,还有脸大惊小敝?墨奎真想把某个迟钝女人抓起来摇一摇,然而最终却只能强憋着气,粗声道:“别管那个!我头上的伤该换葯了!”

“好啦!”笑嘻嘻响应,没察觉他异样神色,杜映月飞快将头上的伤口换奸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说道:“快点整理好,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夜市逛逛。”

“今晚不营业吗?”他有些惊讶。

“不了!白天被帮派少年给吓坏了,晚上当然要放假休息,抚慰我们可怜惊的心灵啊!”说得振振有词,毫不羞愧。

闻言,墨奎笑了。这女人想偷懒就直说,找这算什么借口?

夜市里,人潮汹涌,挤得像沙丁鱼群,来闲晃玩乐的人们停停走走之际,总免不了要撞过来过去的。然而身材高大的墨奎却总是有办法能密密护住那个蹦蹦跳跳的女人,不让她被人给碰撞到。

事实上,他下意识的讨厌有人碰到她,非常、非常地讨厌!

“少林弟子,你要不要吃烤玉米啊?”两脚定在烤玉米摊前,杜映月两眼巴巴直看着老板不断翻动上了酱汁、烤得香味四溢的玉米,几乎快流出口水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人给很小心地护在怀里。

“不了!你买自己吃的就好了。”摇摇头,墨奎微笑拒绝。

方才两人在小炒摊位点了几盘菜,她只吃了一些便说要留肚子吃别的,最后几乎所有的食物全都进了他的胃,现在其实已经很饱了。

“好吧!”有些遗憾他不吃,不过杜映月还是兴高彩烈地买了枝烤玉米,边吃边走地又逛了起来。期间,她还停留在卖男性服饰的摊位前,帮他挑了几件便宜又实穿的衣裤。

“少林弟子,对不起喔!我的经济能力只有办法到夜市买这种便宜的衣服给你”付完帐,接过装着衣服的袋子,她突然很愧疚地对他这样说。

呜虽然她对名牌没啥研究,不过那夜他身上穿的那套被她拖在地上而磨破的衣服,和伊凡常穿的是同个牌子呢!而伊凡那个大歌星,随便一件衣服都好贵、好贵的;由此可以推论少林弟子身上那套肯定也不便宜。

嗯这样继续推论下去,他失忆前的经济能力应该也很不错喔?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现在是让你养的小白脸,你没把我踢出去,我就该庆幸了,哪还有嫌弃的资格。”墨奎觉得好笑,不懂她这个才应该高高在上来奴役他报恩的女人,在愧疚什么?

“小白脸?”噗哧逗笑出来,调侃的目光审视他好几回,最后忍不住摇头。“少林弟子,你这款的不像小白脸啦!人家小白脸都嘛是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没看过这么大一“丛”的啦!

“你喜欢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那款的?”忽地,他闷了。

“没有啊!”忍俊不禁地爆笑不已,大而化之的没注意到身边之人的心绪变化,她故意吃他豆腐。“我喜欢你这款的啦!”呵呵猛男体型,耐操、耐磨、耐打又好用,什么粗重活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要他去干,多好!

明知她是调侃揄,没几分真心,墨奎听了还是心情大好。

“哇大龙猫!”高高兴兴逛摊子的杜映月,突然兴奋得尖叫起来,不顾旁人错愕,拉着墨奎一古脑儿地飞奔到空气枪射击的摊位前,丢下零钱,对老板大叫:“老板,我们要玩!”话落,抓起射击枪就开始“乱枪打鸟”直到最后一发,她都没射中一颗汽球。

“啊”悲戚惨叫,知道自己和那只半个人高的大龙猫无缘了。

“小姐,你又来啰!”穿著汗衫的中年老板一见熟客,马上呵呵笑地开她玩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想要那只龙猫,我送你嘛!”这位可爱的小姐,已经在他这里连续玩了两年,花的钱都可以买好几只大龙猫了。

饼年时,本来还想说她如此热心光顾,干脆来个红利回馈,想将那只大龙猫送给她,没想到她竟然不接受,还说要凭实力赢到手才有意义。

“不要啦!”杜映月坚决拒绝,扭头拍着身旁的男人。“少林弟子,看你了!”

“你想要那一只大布偶?”墨奎笑问,觉得她真像小孩子。

“是啊!可是一直赢不到手,气死人了!”口气有些愤恨。“现在就靠你争一口气了!”

“我不确定”墨奎有些迟疑,怕她希望太大,失望也就越重。

“哎呀!玩玩嘛,想那么多?反正我也没抱多大希望啦!”以前有个刚从军中退伍、号称“神枪手”的家伙说要帮她赢得那只龙猫,结果咧?那只龙猫现在还好端端地在老板的摊子上!唉不是她要说,现在国军的素质真是杜映月忍不住摇头叹气。

很想帮她赢得喜爱的奖品,更希望看到她脸上开心的粲笑,墨奎就算没把握也想尽最大的心力,于是就见他稳健地握住了枪,瞄准汽球

“砰!”第一颗汽球破了!

“砰!”第二颗汽球也破了!

“砰!”第三颗。

“砰”

到后来,他几乎连瞄准也不用,手一移、扳机一扣,一颗颗的汽球就应声爆破,速度快得像警匪枪战在扫射,直至最后,他完全没漏失任何一发,当场让杜映月和老板看傻眼。

缓缓放回射击枪,墨奎似乎也被自己的表现给吓着了。

“哇偶像!天神!”忽地,杜映月回神,尖叫地扑抱进他怀里。“少林弟子,你太帅了!奥运神枪手也没你神啦”极度兴奋到胡言乱语了。

飞快稳住她娇小身躯,墨奎很高兴她如此地欣喜若狂,不过他怎会如此地神准?心中悄悄浮上一层疑惑。

“老板,大龙猫拿来!”退出宽厚胸怀,她得意地对老板掌心向上,迫不及待地追讨。

“吼!百发百中,可以拿头奖一瓶约翰走路喔!这个比较值钱啦!”老板佩服地竖起大拇指,很有生意道德的要将头奖给送出。

“不要、不要!我只要大龙猫!”杜映月很坚持,非龙猫不可。

“吼!第一次听到竟然要拿比较差的奖品啦”老板摇头没辙,还是把大龙猫交到她手上了。

回程的路上,就见一个娇小、纤细的女人,抱着一只庞大的龙猫布偶晃步在街头,脸蛋兴奋得红通通,一双眼儿笑弯成两轮弯月,可爱极了。

“少林弟子,我会好好珍惜你帮我赢来的龙猫的。”走着、走着,她突然扭头觑着身旁的男人,眼眸笑弯成一个漂亮弧度。

乍见如此娇酣、可爱的笑颜,墨奎心中一阵情潮翻涌,怔怔然地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转

老天!他对这笑起来眼睛像弯月的女人心动了。

午后时分,金黄、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扉,洒入温馨c适的房间内。大床上,女人兀自沉沉酣睡,室内一片宁静、安详

忽地“叩叩”两道敲门声轻轻响起,却没有将床上人儿给扰醒;门外的人候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于是悄然开门而入。

一进房间,墨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安放在床边的、一尊正咧开大大笑容的龙猫布偶给抢走,嘴角不禁勾起笑痕,随即视线落到酣睡的人儿身上。

行步无声地靠近,他缓缓地坐落在床沿,看着酣眠的小脸,沉敛眸光顿时充盈着丝丝柔情。

“映月映月别再睡了起来吃些东西”低柔叫唤,墨奎实在拿她没办法。

这女人这些天竟然连续熬夜看了一堆布袋戏录像带,将自己搞得每天都爬不起来,每每都要睡到正午过后;他见不得她凌虐自己的身体,自动担起挖懒虫起床吃饭的工作。

想来也挺好笑!正牌的书店老板偷懒赖床,反倒是他这个被豢养的“小白脸”天天准时开店营业。唉看来她是吃定他,所以才会这样放心地将店内一切工作都赖给他,是不?

啼笑皆非地凝睇着死不起来的酣睡小脸,刚毅嘴角忍不住又笑了天可怜见,这些天也不算没收获!至少在陪她连续看了几天布袋戏下来,他总算搞清楚她口中的“素还真、乱世狂刀”是什么东西了!

摇头失笑,见她依然死抱住枕头,兀自睡得香甜,粉嫩脸蛋红扑扑,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染指”墨奎卑劣地顺从了心中的“邪念”带茧的长指轻抚过水嫩粉颊,矫健身躯缓缓低倾,轻柔万分地细细啄吻樱红小嘴

“唔少林弟子,你别来吵人啦”忽地,感觉到唇瓣如之前几日般的好似有羽毛轻抚而过,麻麻痒痒的,杜映月眼皮还未睁开,然而睡意惺忪的嗓音,已经含着笑意在抱怨了。

少林弟子这些天好讨厌,每次都趁她睡觉时,拿羽毛来搔醒她;气人的是,不管如何快速地睁开眼睛,就是不见他手上有拿任何东西。质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地直盯着她,径自笑得很乐,也不知究竟在笑些什么?

哼,神秘兮兮的,谁希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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