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先是不解,后来明白了什么,拔高音调道:“林辞野!”裴旻被他口无遮掩的调戏气的十足恼火,不在客气,右肘微屈利落的击打在林辞野腹部。裴旻学跆拳道九年,手下分寸掌控的极好,足够让林辞野感到疼痛却不会真正受伤。林辞野后退一步,条件反射捂住受伤处,看着雅致端立在一旁云淡风轻的裴旻道,想喊疼却又咬牙忍了回去。裴旻没理他,白皙清俊的脸上因怒气而线条紧绷,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红酒捡起,没坏。裴旻垂了眼眸,把红酒给他好好保存了起来。于是乎,在后来的日子里,林辞野每次“离家出走”都会很出息的抱着这瓶红酒去坐在地下车库他的那辆柯尼塞格车里,他每次都很克制的只喝一口,然后可怜兮兮的等着裴旻来领。林辞野义正言辞:不是我不想走远,更不是我舍不得你,是不能酒驾,我要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当然,大多数是他单方面无理取闹。而每次裴旻都会在他回来之后,给他好好保存这瓶红酒,循环往复。林辞野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幼稚”,如果情况是大多数的少数,他是“站理”的一方,那么,比方说,如果晚餐是四个菜,那他就会做三道裴旻喜欢吃的,最后一道则是各种海鲜,让他只能看不能吃。因为裴旻海鲜过敏。“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裴旻坐在餐椅,修长的手指敲了一下餐桌,落在那个四四方方的小方片旁边。“这个是在你送我的礼物盒里发现的,你问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了吗?我找了找,就从盒子的一侧的夹层里发现了这个,所以,我以为你在给我暗示。”林辞野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回答。“这个不是我的。”裴旻重复了一遍,一片坦然。那是谁的?除了他、裴旻之外还有谁动过这个盒子,许愿?应该不会,林辞野下意识否决,他凭白无故在他的礼物里放这个,怎么也没有理由啊?在他的胡乱猜想中,裴旻继续道:“那天我正好有个研讨会,话说到一半因为有人催促,我就先去忙,后来你说,你看到了。”谁知道两人看到的根本不是“同一个。”“我在礼物袋里面放的除了保温杯的星空盒,还有一张便签和一个品牌方赠送的吸管。”“等一下,便签,吸管?我没看到啊?”林辞野先是惊诧,然后打断裴旻,脸色紧绷严肃到了极点,拿出手机就给许愿打电话。电话铃声连响了几遍都没有接听,林辞野心里的怒气越压越沉,幸好,在那个冰冷机械音出现的前一秒,许愿接通了。“林哥,我刚才在和朋友聚会,没听见。”许愿蹲在一旁,酒吧包厢外长廊里灯光陆离,不时有震天的音乐声穿杂。林辞野声音森寒:“许愿,裴旻送我的礼物袋在哪?”“啊,林哥,你再说什么?我这边太吵了,听不见。”许愿躲着躁动的音乐,捂着耳朵大声道。林辞野怒气瞬间飙升,强忍着一字一句道:“我说,装保温杯的袋子你弄哪去了?”许愿大抵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音乐声小了不少,想了一下,他满不在意道:“哦,袋子啊,我觉得没用,扔在机场垃圾桶里了。”“林哥,这点小事你还专门给我打电话。”许愿也不是故意扔的,当时航班都快来不及了,那个袋子是纸的,跑着跑着中途还断了,许愿一着急,也没细看,觉得也不影响什么,拿出里面的礼物盒抱着就继续跑,袋子顺手扔在机场的垃圾桶。他没听出林辞野生气,脑洞一开继续。道:“林哥,你该不会是要找那个袋子吧?”许愿想也觉得林辞野没那么无聊,玩笑似的摆摆手说:“想也找不到了,都那么久了,早被拉去焚烧厂火化了。连渣都不剩了。”连、渣、都、不、剩、了!林辞野胸膛剧烈起伏,眼尾都因怒气而泛着狠厉的红,要是许愿此刻在他面前,绝对逃不了要被他暴打一顿。裴旻送的,那都是他的!林辞野语气阴沉,漆黑的眼眸像是裹挟着狂风暴雨:“许愿,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啊,老板?你说什么?”许愿吓的连称呼都变了,愣在那不知今夕何夕,接连道。“喂,老板,你开玩笑呢吧。”电话那头却只传来一道道忙音。挂断了。许愿赶紧在打回去,却只听到一道冰冷的女音:“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啊?林哥在和别人打电话吗?许愿等了一会,又打过去,再次听到女声,再打,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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