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交代完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难得地脚步有些轻快。而时时牵动着贺钦情绪的薛恨在药膏的修护消炎作用下,也终于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一个关于赚大钱的美梦。......薛恨第二天是自然醒的。大概是昨晚睡得还算不错,睡醒后他感觉脑袋不疼了,喉咙不雅了,就连屁股似乎都没有那么痛了。他坐在床上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转身就想下床去放水,结果目光在触及到床头柜上明显被使用过的药膏后,薛恨“咦”了一声。他缓缓伸出手,拿过药膏凑近来看了看,在看完了这药膏的适用症后,薛恨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确信这玩意儿直到他昨晚入睡之前都没有出现过。这只能意味着昨晚他睡着之后有人来过,并且那个人还得知道薛恨身上有什么地方需要消炎。光是这个条件,薛恨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人是谁了,他磨了磨犬齿,把药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心情郁闷地进了厕所。再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多了护工的身影。薛恨看着她手里提着的早餐袋子,朝她扬了扬头:“请问一下,您昨晚一直守在门口吗?”护工顿了顿,急忙点头:“对。”“那后来有人来过吗?”“没有,方先生离开之后就没有人来过。”薛恨扯了扯嘴角,心想贺三少这王八蛋还提前封口了,这护工演技也不错。他没怎么为难护工,只是让她帮忙去护士站问问,自己今天要输几瓶药水。护士点头,放下早餐后就匆匆出去了,脚步着急得仿佛背后有鬼在追她。薛恨等她离开后走到床头柜边,打开了食物袋子,里面装着营养丰盛又不重口的早餐粥点,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薛恨在心里骂了句“道貌岸然”,却也不打算委屈自己的嘴,打开盒盖就吃起了早餐。于是方越澜夫妻俩走到病房里来的时候,就拎着手里热乎的早餐和薛恨面面相觑:“吃上了啊......”彼时薛恨已经吃饱了个大概:“护工阿姨买的。”方越澜瞪大了眼:“我没唔——”一边的赵枝玉已经伸手捂住了自己未婚夫的嘴巴:“阿姨挺有眼光的,我们刚走进来就闻到香味了,她果然比我们熟悉这周边。”薛恨笑了笑,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又将食物盒扔到了垃圾桶里:“麻烦你们跑这么远了,真不是什么大事儿。”“别说这种话。”赵枝玉放开手,拍了拍方越澜的肩膀:“越澜他特别担心你,来看看他才安心。”方越澜点头:“也就是今天周末,不然你这个工作狂肯定又要不顾自己的身体,钻到工作里面去。”薛恨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转头和他们聊起了别的事:“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了吗?”“定了,我正打算给你说来着。”方越澜拉过一边的两只椅子,和赵枝玉肩并肩坐了下来:“日子选在了二十七号,是这个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好起来。”“一个小感冒而已,哪里病得了那么久......”薛恨哭笑不得地说,说完却真诚地对着他们笑:“谢谢你们,我会参加的。”“必须参加啊,你这个做伴郎的要是缺席了,也忒折我面子了。”“是是是,方少爷说得是!”“快点好起来,下周等你有空了,我带上人上你家给你做定制西装。”“......不用这么麻烦吧,我——”“这不是麻烦,我方越澜的伴郎,必须是全燕市最帅的伴郎,你可不准让我没面子!”“......”行吧。薛恨硬着头皮应下,一边的赵枝玉一直嘴角含着笑。他们夫妻俩又守着薛恨输了一天的液,医生说再开点药回去吃就行,这才让他们放下心来。薛恨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医院,不爱麻烦人的他感觉分外不好意思:“我请你们吃个饭吧?”方越澜开着车摆了摆手:“你老老实实回家去休息,按时吃药,明天继续当你的社畜。”一边的赵枝玉也搭腔:“方伯母让我们晚上回方家吃饭,只能放你一个人在家里了。”“那行吧,等哪天抽空了我再请你们夫妻俩。”方越澜轻哼一声,话却是对着赵枝玉说的:“什么时候了还叫伯母,非得要我妈妈给你改口费了才肯改?”薛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发起呆来。多久没生过病了?薛恨自己都快不记得了。自己的体质一直都很不错,就算是日子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发烧烧到昏过去的程度。估计是他那晚上被贺钦搞狠了,本来就喝醉了酒,身体里还有药,再加上他工作以后锻炼身体的机会少了, 几方面原因综合在一起,硬生生让打不倒的小流氓差点被疾病打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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