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回应贺钦的吻,眼里却带着笑意。贺钦亲了很久才退出了薛恨的口腔:“谢谢。”薛恨伸舌碰了碰自己湿润的嘴角:“要不你以身相许吧,钦钦?”“......不要。”贺钦红着耳朵面无表情地拒绝。“啧——你那屁股镶钻了是不是?让我搞一次怎么了?”贺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我能让你舒服。”薛恨忍不住拧了一把贺钦的肩膀:“怎么着?我就不能让你舒服了?”“......上车。”贺钦朝着薛恨扬了扬下巴,生硬地扯开了这个话题。“草——”薛恨对着贺钦竖了个中指,心里更笃定地做出了要健身锻炼的打算——这辈子不搞贺钦一次,小薛总的人生不可能圆满。在去方越澜家的路上,贺钦拆开了他的专属礼物。两枚胸针平平地放在小盒子里,顶端还镶着一颗色泽醇厚的黑色宝石。贺钦伸手轻轻抚摸上这块小小的宝石,眼里带着异样的光——贺三少生平收过不少的贵重礼物,但从来没有哪一份,像今天这份一样让他激动和开心。“小流氓。”贺钦扭头叫薛恨,薛恨趁着红灯空隙转过头来瞪贺钦:“你能换个好听点的称呼不,贺王八?”贺钦嘴角轻轻勾了勾:“谢谢,我很喜欢。”贺钦语气郑重地说,薛恨愣了愣,将头扭了回去:“谢什么,多大点事......”“你不想听我叫你小流氓?”贺钦一边将胸针拿出来扣在了自己的风衣上,一边问。“废话。”“我偏要叫。”贺钦含着笑意说,并在心里补了一句“只有我能叫”。薛恨一边开车一边骂贺钦傻逼。就因为这胸针的折腾,薛恨和贺钦赶上了周末的车流高峰,路上还接到了方越澜打来的两通电话,薛恨被堵得没了脾气:“大概还要半个小时,要不你们先吃着?”“那怎么行!没事,你们慢慢来,我和枝枝等你们到天荒地老。”薛恨笑着挂了电话,趁着前面的车子还没动,他又扭头来看贺钦,并且眼尖地看见了贺钦风衣上多出来的胸针:“哟——这就戴上了?”贺钦点了点头:“好看吗?”“老子买的,能不好看吗?”薛恨神气地说。贺钦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心痒难耐的他还凑过来对着薛恨眼尾那颗小黑痣亲了亲:“我也觉得好看。”薛恨伸手碰碰贺钦吻过的地方:“瞎亲什么,你不怕这化妆品有毒,我还怕你把我的点睛之笔亲花了呢!”“知道了,下次只亲嘴。”贺钦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前方说。“你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害臊啊,贺老王八。”贺三少高傲地昂了昂下巴,心情很好的他决定暂时不跟薛恨计较。等他们终于从高架桥上下来,到达方越澜家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薛恨把车停在了方越澜婚房的车库里,出来后啧啧感叹:“我真不理解有钱人,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嫌空的吗?”贺钦十分赞同地点头:“我同意。”薛恨笑骂:“你丫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论有钱谁比得上你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贺三儿啊?”贺钦伸出手指点了点薛恨的嘴唇:“说话注意点,我现在也是在郊区住公寓的人。”顿了顿,贺钦又补充:“还付了起码十年的房租。”“得——”薛恨拽住贺钦的手指拧了拧:“给钱的都是大爷。”他们说着笑离开了车库,方越澜在车库入口冲着贺钦和薛恨招手,薛恨也放开贺钦的手,加快步子走了过去。“外面风大,在家里等着不就好了?”薛恨习惯性地对着方越澜关心地说,才说完,他似乎就听见了身边某人的一道冷哼,薛恨竖了竖耳朵,心想自己听错了——总不至于幼稚到现在还在吃情敌的醋吧?“这不是怕你们不认识吗?跟我来,枝枝亲手做的烤鹅,你和贺钦今天必须吃光光!”方越澜兴奋地走在前面,背后和薛恨并肩走着的贺钦想去抓薛恨的手,被薛恨推了一把,他低声警告:“你差不多行了啊?给你惯的。”贺钦绷着脸,周身低气压蔓延。薛恨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对了阿澜,你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定下来了吗?”方越澜放慢了脚步:“定下来了,就在三环那里的天海酒店,枝枝说他们家的菜做得不错。”薛恨会意点头:“挺好。”三人一起进了方越澜的家里,宽阔的客厅里灯光明亮,空气里还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薛恨吸了吸狗鼻子:“做的什么,这么香?”“烤鹅呀,枝枝之前去国外读书的时候学的!”方越澜说完后兴冲冲地对着厨房说:“亲爱的,他们到了,我们可以准备吃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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