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脸色已经苍白不已,剧烈的疼痛也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贺钦置若罔闻,只是亲手将男人的骨头接好,之后又再次阴沉着脸色问:“哪只手爆的胎?”歹徒嘴里喊着“三少饶命”,疼痛感让他很难听清贺钦问的问题,就算听清了他也答不上来——哪有一只手能爆胎的?他没那个本事,有也不会被收拾得这么惨。贺钦正准备继续用疼痛凌迟他,衣角却被薛恨拉住了。贺钦扭头,眼里的阴翳被他迅速收了回去。薛恨对着贺钦摇了摇头:“你别脏手。”贺钦说“好”,伸手搭在薛恨的肩头,却看见薛恨像是被摸痛了似的,身体下意识抖了抖。贺钦立刻就反应过来,眉头微微蹙:“伤到肩膀了?”“唔——”薛恨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他想打我的脑袋来着,来不及完全躲开。”贺钦心里好不容易收起来的戾气再次冲上心头。他再次走到那个因为没有力气而只能瘫倒在地上的歹徒面前,鞋尖用力碾磨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他妈活腻了?”钻心的疼痛让歹徒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薛恨觉得刺耳,他又一次拉了贺钦:“好了,贺钦。”贺钦深深呼了口气,才终于省下了脚下的力道。他牵住薛恨的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王颂,是我,贺钦,帮我个忙。”薛恨听着贺钦三两句话把事情交代完后,忍不住眨了眨眼:“是那天阿澜婚礼上的那哥们儿?”贺钦应了一声,牵着薛恨的手直接去找了物业的人,让他们调取了监控,并且亲自动手将后半段薛恨还手那一段和自己出现后这一段给做了无痕处理。薛恨看得目瞪口呆:“你还搞这个?”贺钦的耳朵动了动——终于意识到你老公无所不能了?这话放在现在来说不合适,于是贺钦抿了抿唇:“会一点。”要不是现在周围还有几个保安在,薛恨真想在贺钦这张写着“闷骚”两个字的脸上亲一口,并顺着他的意夸他一句——毕竟今天的贺老三确实有点帅。贺钦调取处理好这段视频后,又在物业处等了会儿,就看见王颂穿着制服带着人赶来了。三人打了个招呼,薛恨想伸手去和王颂握手,贺钦却横过来握住了薛恨的手:“他受伤了。”“......”王颂扬了扬眉:“行,我把人先带过去,回头可能要薛先生跟我去做个记录。”薛恨摸了摸鼻子:“谢了。”“客气!”王颂说完,几人一起去找了“歹徒”,在看见那男人不死不活的样子后,王颂的嘴角抽了抽:“这......”“我见义勇为,只是防卫过当。”贺钦淡淡地说。“......”王颂伸手薅了把自己的头发:“行了,交给我吧,带他去看看伤。”贺钦十分信得过自己好友的能力,微微颔首后就带着薛恨上了自己的车子扬长而去。薛恨坐在副驾驶上,眼睛时不时瞅贺钦一眼,这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还是能让薛恨感受到他的不开心。转了转眼珠子,薛恨没话找话聊:“这哥们儿穿起制服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你喜欢?”贺钦趁着红灯间隙瞥薛恨,问完也不等薛恨回答:“等你伤好了,我们试试。”薛恨的眼皮子跳了跳:“试什么?”贺钦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制服。”“?”薛恨反应过来后冲着贺钦竖了一个中指。回神却发现贺钦没把车子开往回家的方向,薛恨忍不住:“去哪儿?”“医院。”贺钦淡淡地回答。“医院?”薛恨瞪大了眼:“去医院干什么?”贺钦斜睨了薛恨一眼,眼睛里写着“你说呢”三个字。“我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你当老子是纸糊的还是怎么着?”贺钦置之不理,目的明确地将车开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的停车场里,并在停好车后不由分说地下车逮住了人。薛恨咬着嘴唇,屁股一动不动,消极反抗的意思非常明显——他不爱去医院!贺钦威胁着眯了眯眼:“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薛恨无声和贺钦对视着抗议,在贺钦准备动手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去就去!”贺钦满意地低头在薛恨脸上亲了一口,并亲手替薛恨将安全带解了:“走。”私人医院的好处就在于服务人性化,又或者是贺三少这个名头太好用了,总之贺钦在傍晚时分还是给薛恨挂到了一个专家号,并拽着人去了问诊室。老专家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他问两人是谁有病要看。本来就不情愿的薛恨嘟囔:“你才有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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