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要死了!陶然越想越不对劲,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一个打滑就连人带毛巾地摔进了舒销年的浴缸!第8章 浴室事件后续情况有点诡异舒销年把陶然从浴缸底捞上来,一时间也忘了该怎么责骂他。因为刚被捞出水面的小保姆惊魂未定地抱住了自己,少年挂着水珠的面庞温润如玉,一双秋水般深邃的眼眸紧紧地望着自己,还未完全长开的青涩身子依附在自己胸前,从没经历过的触感传递着火一般的温度。他瑟瑟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自己责骂———总不会是因为水太热了———也许水的确太热了,因为舒销年感觉整个人都在燃烧,要是陶然再晚一点推开他,舒销年不太清楚自己会不会扑上去吃了这只明显异常美味的小兔子!…………………………晚上睡觉的时候,隔着一堵墙的主仆二人都有些不冷静。舒销年抛开那些作弄小保姆的愚蠢想法,开始思考:要不要和陶然拉开一点距离?然而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里存在了五分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都在翻来覆去的回味浴缸里那一幕。隔壁的小兔子做的事情比他还要大胆直接,他正躲在被子里做某些和谐而有韵律的五指运动……然后就放弃地躺在床上自怨自哀:四年的合同啊!自己真的能撑过去吗?别的不说,这擦背的活可不能再让他干了!要是舒销年知道他其实想……的话,一定会立马辞退他吧?那是不是就是他违约了?陶然满头大汗的坐起来。不可以违约的,他根本还不了钱……寂静的小楼里,传来一声轻微的耳光声。第二天一早,舒销年还在犹豫自己应该采取的态度,陶然先一步做出了选择。具体表现在陶然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比如放下食物就消失在餐厅里,送他出门上车以后就低头看地,准备好洗澡水以后打电话告诉他……之类的。舒销年装了一肚子不满意,他有心把小保姆拎出来蹂躏一番,又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还不是很安分,蹂躏的过程里擦枪走火怎么办?于是,两个人就在一种诡异的气氛里度过了接下来的三天。……阿娇上门来送东西,走进丹秋院看见园丁阿土正站在梯子上修剪枝叶,他对想出声喊人的阿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提醒她道:“别喊了,二爷今天很暴躁。”阿娇压低声音,“怎么了?”“谁知道呢!”阿土从梯子上下来,“我就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陶然,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打扰到他读书了……天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爱上读书了!后来我从杂物房拿梯子,又惹到他了……这回是我打乱了他做俯卧撑的节奏。”阿土把眼睛瞪得熘圆,不可思议地问阿娇:“节奏?”阿娇看了看手里的两套真丝唐装,一套紫红色的是舒销年的,另一套淡蓝色的是陶然的。都是为出席大少爷舒杳华的婚礼特意定制,今天拿过来试穿的。“我是来送礼服的,舒雅的老师傅还在榴花馆等着回信呢。”阿土指指健身房,祝她好运。陶然拎着一只空竹筐从后门走回来,看见阿娇过来打招唿道:“阿娇姐,你来啦。”他带着阿娇走到健身房门口,也不进去,就在大开着的门前站定,侧身敲了一下门板,躬身报告:“二少爷,阿娇姐有事找您。”说完就退后一步,把身后的阿娇给让到了前面。这庄重疏离的态度让人既挑不出错来,也感觉到一丝违和。阿娇奇怪地看了低眉垂目的陶然一眼。第9章 洗狗还是洗少爷果着上身正在做扩胸运动的舒销年停下动作,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扔在地上,“毛巾都湿了都不知道更换吗?”陶然迅速的从腰包里抽出一条新毛巾,托在手上走到舒销年身边,口中说道:“五分钟换一次毛巾,剩下的都洗了还没烘干呢。二爷,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依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舒销年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头顶的发旋。阿娇站在门口翻了个白眼,“二爷,五分钟换一条毛巾。您这是在找茬儿的吧?”陶然赶紧接话:“不是的阿娇姐,是我主动给他换的。”舒销年眼神更愤怒了,谁要你来背锅了!我就是找茬儿了怎么样!舒雅的老师傅对舒家人的身高尺寸很熟悉,那套紫红色的唐装穿在舒销年身上大小合适,松紧适度。颜色和花样也很符合婚礼的特点和舒销年的身份。陶然那套就比较尴尬了。给工人们的衣服一共就两个尺寸,不是大号就是中号,陶然虽然分到的是中号的,套在身上还是显得空荡荡,脖子周围也有些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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