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陶然现在就是一只养肥了待宰的羊羔。“少爷,我真的吃不下了。”陶然看着桌上八大碗,不住摇头。舒销年温言诱骗他,“这个吃了可以美容的,你看你气色好了很多,”他摸了摸陶然的后背,薄薄的脂肪层貌似是稍微厚了一点,“摸上去也有点肉了。”多好啊!“我觉得我的手已经好了,晚饭开始我自己吃吧。”“胡说!”舒销年拿起他的手看看,往上面吹了口气,“痒不痒?”结了痂的手心痒的不行,陶然哀叫:“你耍赖!”舒销年玩心大起,故意捉着他两只手吹气不停。只见陶然靠在椅背上扭来扭去,双腿乱蹬,两颊泛起薄薄的晕红,一双杏目雾气氤氲地望着自己,神态撩人,浑身散发着说不清的诱惑之意。舒销年脑子里那根弦“嘎嘣”一声就断了。第28章 炽热和冷静拉着陶然的两只手往回一用力,就把人抱起来摔倒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当两片柔软细腻的嘴唇咬到嘴里,舒销年脑海一片空白。哪里还管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一味贪婪索求。他人高马大,此时理智全无,只晓得使蛮劲往陶然身上磨蹭来磨蹭去……下面的陶然在心慌意乱之余,还感到了快要被压窒息的威胁。直到舒销年无师自通的学会把手伸进陶然的衣服底下,触摸着幼滑温暖的肌肤,这种新奇刺激的体验终于分散了他一部分的注意力,全身的力道也减轻了。陶然终于逃过一劫,颤颤巍巍地一边抓紧时间唿吸,一边拿手腕敲舒销年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舒销年从陶然身上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还是心跳得很厉害。他站在沙发前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就转身跑了出去。沙发里的陶然:…………舒销年也说不清自己是觉得尴尬了还是害怕了,一连三天都自己一个人去上学,交代了桐妈和阿娇给陶然送饭。陶然站在二楼露台上,目送舒销年拎着书包走出丹秋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痂,但是生活自理已经没有问题了。洗衣房里的洗衣机正在发出阵阵旋转着的水声,就像陶然这几天的心境,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没有一刻消停。他还清楚地记得舒销年赐予自己的那个令人窒息的长吻,热烈、急切,充满了感情。至少,那一刻舒销年应该是喜欢的吧!其实,他根本用不着躲着自己,陶然想得很清楚,他又不会对舒销年要求些什么名分之类的东西。无论在德园工作的前景是多么美妙,陶然从没有考虑过签下长约,把自己的一生献给舒家,为舒家服务。就像桐爸桐妈,或者是那个杜老头一样。“因为那样的话,我们之间就永远是不公平的。”就算一辈子只能做个点头之交,也好过因为情断爱消而闹得太难看。如果真的有机会能和舒销年走得更进一步,他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要及早抽身。千万不能跟陶牧和江佳节一样,年轻时候的一段佳话因为不般配变成一个笑话。陶然简单的头脑里,是这么想的。“虽然我没什么出息,也不太聪明。但是我想要平等的关系……”舒销年是陶然这辈子头一个产生了爱和欲/望的对象,从客观的角度来看,陶然觉得自己和舒销年是无论如何走不到一起的。也就是说,就算舒销年真的爱上了陶然,陶然最后还是会失望和痛苦。“也没有那么多期待啊,只要有喜欢两个字就够了。”还有三年多的时间呢,陶然喜欢舒销年,自然愿意天天和他在一起;要是舒销年也有一点喜欢陶然的话,那么这剩下的三年或许就是陶然命里最绚烂的春天了。“应该还能回到之前那样吧?”就是做一个称职的保姆嘛!为舒销年打点好一切,打扫干净丹秋院,偶尔给他擦擦背,做做夜宵什么的……如果舒销年明确表示那天只是个意外,以后保持距离,陶然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的。“毕竟跟我一样对男人产生特殊感情的人不多。”第29章 新大洲大酒店(肥章!!)有修正。是不多,所以有时候会被骂变态……陶然想起高中的时候,就有高年级的学长因为是同性恋被迫退了学,被他喜欢上的那个男生还在学校里说了他很久的坏话,以示清白。“总这么若即若离的好难受,今晚他回来以后,我去道个歉吧!”就说:少爷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亲你的。但是你不要解雇我,我以后会谨守本分……谨守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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