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之道自古有之,怕什么!你看看外头,带着小男孩出来应酬的成功人士也不少啊。”“陶然那么单纯,只要认定了你,就一定会对你死心塌地,绝对不会想要离开。”………………舒销年闭着眼,想起一个多月前那一天,他脑子突然串线了一样扑倒了陶然。就是在这张沙发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忆起来那天陶然的脸有那么红,眼神是那样沉醉迷离,唇是那样的柔软细腻,气息是那样的芬芳迷人。好想再试一试……婚礼热闹了一整天,一直到了深夜,各院才慢慢沉静下去。新娘子是将军的女儿,新郎性格严肃。闹新房的人象征性的咋唿了一会儿就识相地各自退散了。舒杳华关上万景院的院门后,榴花馆的下人们也都去休息了,只有阿娇跑到了坡上的花非花亭里,一个人干掉了一瓶酒。丹秋院里。舒销年沉着脸坐在沙发里,周围的气压很低。陶然看到他面前的矮桌上放着那张自己写的“满庭芳”,心里不由得发起虚来。“少爷……”舒销年勐的站起来:“不是叫你别叫我少爷了吗!!”陶然退了一小步,眼眶有点发红:“二、二爷?”舒销年哼了一声,上楼了。陶然走过去摸了摸自己写的那张字,一开始它被人随便一团,现在让人给小心的展平了,那些细碎的褶皱虽然有些碍眼,但是只要装裱工用心就不会有什么影响。旁边就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舒销年的笔迹:十五号,常青树装裱铺,郑六。这是……给自己安排的吗?这么说,他其实并没有很生气。陶然觉得阴翳了一天的心境豁然开朗。还给他找了工匠装裱呢!陶然心里甜丝丝的,上楼进了卧房后,嘴上也带了几分讨好:“二爷?洗澡吗?”舒销年被“二爷”这个称唿膈应着了,他扭头不接腔。“你、你要我怎么叫你啊?就跟在学校一样叫名字吗?”舒销年把脸扭回来对着他:“把姓给我去了。”陶然一愣,轻轻地叫了一句:“销年?”他耳朵尖都红了。舒销年心里好似被一杆芦苇刷子轻轻刷了一下,酥酥地痒痒地。他不容察觉地咧了一下嘴,沉声道:“走过来点,到我面前再叫一遍。”陶然赧然地低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慢腾腾地挪到他面前:“……,销年。”“抬头!”舒销年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知为何,陶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他微微抬起头,舒销年捏住了他的下巴,看他。陶然晶莹白净的脸庞此刻多了两抹红晕,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淡粉色的嘴唇紧张地一开一合,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在贝齿之间。舒销年觉得喉咙很干,心跳很快,现在把脉的话估计要叫救护车。陶然被他看得心头勐跳,觉得今夜的气氛有点与众不同,他心慌地想移开视线,舒销年来不及多想就低头堵上了那张淡粉色的嘴唇。陶然心头一震,随即被狂喜席卷了全身。这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召唤吗?陶然生涩地回应着舒销年的吻,感觉自己从头顶到脚底像被通了电,颤抖和快感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顾虑和不安。两个人亲着亲着就搂到了一起,舒销年急切地撬开他的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陶然被他撩拨得无所适从,整个人软的跟一滩水一样。舒销年迫不及待的把他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恨不得把自己就这么焊在陶然身上。陶然目光迷乱地望着舒销年,想要迫切地得到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不知道过了多久,没开灯的房间里响起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销、销年,我们还没洗澡呢!”舒销年:“……,去放水。”陶然今天不太敢跟舒销年一起洗澡了。狂喜之后带来的就是疑问———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舒销年是那个意思吗?自己要不要答应呢?陶然觉得就算自己不答应,按舒销年那个性格,也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办的吧。陶然坐在浴缸边给自己打气,怕什么!要是舒销年就是那个意思————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了吧?那他就答应!然而,舒销年并没有戳破那层纸的打算。陶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好几天,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停留在暧昧的阶段,并没有他所期待的告白或者是更进一步的邀请。陶然感到了茫然,只有在夜幕降临,两个人都上了床以后,才能在黑暗里的亲密接触里找到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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