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了。”陶然跟大家打个招唿,三人先一步离开了贵宾馆。司琼急匆匆赶到的时候,正看见几个车友你推我我推你的推脱着什么,他四下一看,焦急的问:“舒二少呢?”“人早走了,他又不跟我们一起住。”说这话的人忽然灵机一动,对魂不守舍的司琼道:“小子,你是新来的,听从安排吧。”“什么?”司琼心思根本不在他们这里,他还特意在贵宾馆新开了一间房,舒销年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那杯酒他明明喝下去了啊,要是……那不是便宜陶然了嘛?“我说……”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肩胛骨,把司琼轻易的按在墙壁上,“新来的,知道规矩吧?”司琼痛的要命,又不敢反抗,弱弱的问:“什么规矩?”“听从分配啊,今晚我跟你室友有事要聊,跟你换个房间睡,ok?”司琼胡乱点头:“好、好啊……”煮熟的鸭子都已经飞走了,他今晚跟谁一个房间还有计较的必要吗?“真乖,你明天下午公路赛吧,我会去给你加油的!祝你一马当先!”按着他的男人哈哈笑着松开了手,跟司琼原来的室友勾肩搭背的走了,几个看热闹的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没啥,陈远那人就喜欢吓唬人,不过今晚你可要遭殃了,要是睡不安稳就来我们房间挤挤吧啊。”“睡不安稳?”司琼转过头看着被留在椅子上的最后一个人,“我今晚不会是和他一个房间吧?”……麦克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里,司琼满是嫌弃的自顾自走在前面,“房卡呢?”抬了抬眼皮,麦克把钱包拿出来递出去,嘴唇殷红干燥,酒精和一股奇怪的亢奋感让他浑身发热,五感十分敏感。前面那个纤细而不娇小的身影一直在晃来晃去的引诱着他,他心痒难耐,把手伸进自己腰间解开了皮带扣,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司琼走进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换洗衣服还没去拿过来,他正要转身,一个高大的身躯扑了上来,将他整个人甩在了单人床上。“麦克队长!”司琼一愣,试图把人推开的手被打开,麦克眼睛发红,喘着粗气,用两条粗壮结实的腿压制住他的腰部,扯开自己的衣襟……司琼勐地醒悟,“你喝了舒销年那杯酒?!”事情正如他猜想的,司琼徒劳的反抗了一会儿,就认命了。这个洋鬼子力气大得惊人,在药力的催动下动作粗鲁而野蛮,毫无章法。司琼意识到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听话,否则骨折都是小事!于是这个晚上,他像一只剥了毛的鸭子一样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享用。司琼在昏过去又醒过来的过程里把蒯岫千刀万剐了无数遍:特么的这是哪里弄来的药,绝对是要舒销年精尽人亡的意思啊!第二天一早,狂马车队的人再一次在出发点集合,点名的时候发现司琼没到。“哦是这样。”麦克解释了一下,“昨晚我发了一晚上酒疯,害得他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高烧了,我就叫他吃点感冒药好好休息。”舒销年皱了皱眉,“那他下午的比赛怎么办?”麦克看起来也很绝望,绝望里还夹杂着一丝内疚,他说:“我看他病得很重,要不,下午的比赛我替他吧。”舒销年狐疑的看着他,“你?可是你看起来精神也很萎靡啊。”这话可没说错,麦克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光着的两条手臂上带着几条伤痕。好像一晚上不睡在跟妖精打架一般。麦克罕见的语塞了,他奋战一夜,就是铁打的身体也会疲劳的。而且事出突然,早上醒过来到接受发生的一切之间他着实混乱了一番。直到现在他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马上冲回去看看那个可怜的东方男孩是不是还活着……“算了,我问问他的情况吧。”舒销年让助理打电话。麦克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电话被打通了。“二少,司琼说他休息一个上午就可以,下午的比赛照常参加。”小武挂了电话报告道。“不可能!”麦克坚决反对,“我可以保证他病得很重,一个上午根本恢复不过来。”舒销年点头,“那就让医生过去看看吧。”“不!”麦克脸色青白紫色变幻良久,终于道,“我等下会安排人带他看医生去的。”舒销年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散了吧,各就各位。女选手都去热身!”麦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转身要离开,舒销年冷冰冰的语调传了过来,“中午带我去看看司琼。”……陶然莫名其妙的跟着舒销年和麦克走进狂马战队下榻的小楼,或许是自己的错觉,陶然总觉得麦克看起来很紧张,紧张的两次自己踩了自己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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