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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具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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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

白泽打了一个喷嚏,顾明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水。

“都怪你,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

店小二一脸嬉笑的迎上前,看着浑身湿透的白泽和顾明。

“客人,您回来了。”

“对,帮这位姑娘再找间客房。”

“好嘞,两位楼上请。”

店小二带着二人上了楼,又来到白泽之前住的房子推开门。

“您还住之前的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这位姑娘就住您隔壁。”

“哦。”

白泽没有直接进房间,而是跟着店小二和顾明来到隔壁房间。

“姑娘,您今晚就住这间。”

白泽拿出一块大洋交给店小二。

“这是两人的房钱,我们还要住几天,剩下的算是打赏。”

“谢谢客官,那我下去帮二位烧点热水泡泡澡,免得生病可就不好了。”

“那就麻烦小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

店小二说着离去,顾明有意赶白泽离开。

“你要是没事,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时间还早,反正也睡不着,想跟你聊聊天。”

白泽傻笑着,向床边走去,被顾明抓住胳膊扔出房间。

“你不累我累了,你早点睡吧。”

顾明说着关上门,门外传来白泽的敲门声。

“不要这么绝情吗,算了,那你早点休息。”

“您老人家晚安。”

顾明向床前走去,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脑门。

“唉!我这一天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了。”顾明叹息着在床边坐下:“刘娥、陈生,你们母子俩现在在哪啊?”

郊外的夜晚寒风瑟瑟,雨水落在平静的河面波光闪闪,一座垮塌的木桥立于河面之上,桥上的机关发出尖锐的哨声。

黑暗的屋子,骰子躺在房间的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目光恐惧的看着睡在旁边的父亲,田牛仿佛正做着噩梦,只见他满头大汗嘴里呓语,耳边传来哨声。

突然,田牛面目狰狞的睁开了眼睛,身旁的骰子吓得赶紧躲在床下,偷偷观察着田牛。骰子的动作好像没能引起田牛的注意,他起身光着脚走出房间,在柴房拿了一把斧头和一节麻绳,不顾天正下着雨,晃晃悠悠的出了家门,骰子悄悄的跟在身后。

阴冷的夜晚,除了凤鸣桥上的机关发出的哨声,周围只能听见刷刷的雨声。拿着斧头的田牛,双腿上用绳子捆绑着两块大石头,腰上还系着一节绳子,朝河边晃晃悠悠的走来,他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仿佛是一个死去的僵尸。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河边,慢慢的走进河里,河水没过他的胸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见田牛把腰上系着的绳子一头系在木桩上,使自己的身体不会被水冲倒,然后挥起斧头一下下砍着木桥早已断裂的、冒出水面的承重柱,躲在暗处的骰子已被父亲吓得瑟瑟发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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