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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没意见,那就验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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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削的轮廓、如画的五官,依旧俊美得无法比拟,只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张脸,如今对她来说,只剩下陌生和狰狞。

眸色一痛,她垂下眼帘。

既然,他都问到头上了,她便也无法逃避。

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再次抬眸看过去:“皇上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刺客吗?”

所有人一怔,锦弦亦是露出一丝微愕的表情,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微抿了唇,他没有吭声。

没有吭声就是不置可否是吗?

蔚景笑着摇了摇头,“就因为我是女人,我穿红衣?”

她的话音刚落,一片低低的唏嘘声就在院中响起。

她知道众人在嘘什么,她的态度和她的话是吗?

因为对方是天子,她这样反问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是吗?

可是,没有办法。

没有人帮她。

一个都没有。

她只能靠自己。

凭什么,她恰好是个女人,又恰好穿了一身红衣,她就一定是那个什么刺客?

全场一片静谧,只有夜风吹过衣袂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女子,看着她水眸清澈地望着他们的少年天子,不卑不亢,不咄咄逼人,不畏惧害怕。

锦弦凤眸微眯,却也不恼,相反的,还似乎燃起了一抹兴致,眉尖微微一挑道:“那夫人有何高见?”

“没有,”蔚景低眉顺眼,“我只是有个地方不明白。”

“说!”锦弦抬手。

“既然事发当时,走廊和院子里的灯都灭了,这位禁卫大哥说,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又是如何那般肯定是个女人?”

穿红衣的人多了,她是,锦溪是,凌澜是,夜逐寒也是,不是吗?

既然没人帮她,还一个一个将她往上推,那她就索性将大家都拉下水。

或许他们为了自保,能寻出真相。

悲哀吧,这就是他们的关系。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她看到夜逐寒深深睇了她一眼,凌澜微微抿起了薄唇。

未予理会,她复又抬眸看向锦弦。

锦弦未言,躺在软椅上的那个禁卫出了声:“因为……因为我跟她交过手,我……我……我击了一掌对方的……”

他吃力地说着,说到后来又顿住,犹豫了半响,才低低吐出最后两字,“胸脯。”

人群中传来低低压抑的轻笑声。

锦弦面色一冷,众人又都立即噤了声,但是,看向蔚景的眼神就平添了几分兴味暧昧。

明明不是她,可被众人这般看着,蔚景竟是忍不住脸上一热,好像被那个禁卫袭胸的女人真的是她一样。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就算她说被袭胸的那人不是她,也都是口说无凭的事。

于是,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是吗?

微微垂了眉眼,她心里一片黯然,忽然,她感觉到身侧似乎有谁的目光深凝,她一怔,恍惚侧首,哪里有人看她?她的这一侧只有锦溪和凌澜,锦溪正好笑地望着那个说袭胸的禁卫,而凌澜则是望着不远处灯柱上一盏风灯,不知在想什么。

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弯了弯唇,她将目光收回。

“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锦弦的声音又堪堪响起。

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说得……

就好像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而她就是那人,问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样。

自嘲一笑,正欲开口说话,骤然闻见那个禁卫低呼一声,“对了。”

似是猛然想起了什么。

众人一怔,蔚景更是转眸看了过去,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希望来,希望他能想起什么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怎么了?”锦弦明显也有一些急迫。

那个禁卫犹豫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开口:“我击向刺客的那一掌用的是铁砂掌,也就是,此时,刺客的胸口应该会有一个黑砂印。”

所有人一怔,然后就有低低的议论声响起。

蔚景亦是微微怔住。

铁砂掌,她以前跟铃铛偷偷溜出宫去茶楼听说书的时候,听别人讲过。

是用铁砂练出来的一种掌功,此掌击在人身,铁砂深入肌肤,会留下黑砂掌印,此黑印似毒非毒,唯一的方法是用强大的内力将其逼出,否则黑印不会自行褪去,而受掌之人短期内无事,时日一久,就会受黑砂的摧残,生不如死。

而能逼出此黑砂的人内力修为一定要登峰造极,传闻江湖上能够做到的人寥寥无几,且,逼出黑纱之时,受掌之人亦是非常痛苦,所以中了此掌,几乎等于上了绝路。

逼砂之人内力深厚,受掌之人异常痛苦……

蔚景猛然想起什么,瞳孔急剧一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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