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当年孙灿的玩伴小狈子,两人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来往了。
小狈子一开始就跪在孙灿的面前,给他磕头,因此他并没有看见来人的相貌,愣了一会儿,才发现来人竟是自己幼时的玩伴小狈子。
“哈哈,小狈子,你怎么来了,快起来,快起来说话。”儿时的记忆是最值得怀念的,猛然见到儿时的玩伴,这让孙灿的心情顿时高兴了起来。
小狈子有些惶恐,虽然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很要好的朋友,但是毕竟身份悬殊,不敢做的太过。他退了一小步,道:“二娃子已经成家了,媳妇是对街的小丫头。不过,前些天小丫头从张府回来后,就得了种怪病,经常呕吐。问她到底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一个劲的哭,什么也不说。小丫头的状况越来越差,一句话也不说,一点东西也不吃。你不喂她还好,一旦让她看见食物,就马上反胃。肚子里什么都空了,吐出来的尽是血。
二娃子急疯了,就去张府找他们理论。结果,被打成重伤,手脚的骨头几乎全断了,被丢弃在了街边。
我得知后就将他抱回了家,用光了所有的积蓄都不够给二娃子治病,眼看二娃子不行了,实在没有法子,我才来求你的。”
孙灿听了,登时大怒“糊涂,我孙灿是个势利小人吗?为什么不早些来,你等着,我去叫我师傅。”
来不急生气,孙灿就跑到回了府,叫上了刘华就向二娃子的家走去。
二娃子的家在南城的一件破屋,非常的简陋,屋里有这一股怪味。
孙灿、郭嘉、刘华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孙灿道:“二娃子怎么落魄到这个田地。”
小狈子叹道:“黄巾之乱后,我们的生活就越来越差了。我还好,有个猪肉当,生意在怎么差糊口还过的去。可是,二娃子就不行了,他挣的钱还不够他一个人的生活开销。全靠小丫头的收入支撑着这个家。小丫头一得病,二娃子也无心干活,日子自然就差了。”
孙灿听了长叹了口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来这里转转,和这些幼时玩伴叙叙。也许那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其实,他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而已。儿时的记忆是美好的,那时候,他们是要好的玩伴,可是他怕他一来,这些儿时的玩伴都给他下跪,将他心底的那一些值得回忆的影象通通破坏了。
当见到了二娃子和小丫头,他们两人的惨样,让孙灿更加的后悔。只见,二娃子躺在一块门板上,全身都是干瘪的血块,手脚上的伤口处都是用乌黑的破衣服包扎的。
而小丫头则一身的丫鬟衣服,面色白如宣纸,嘴唇乌青,脸上瘦的全是骨头,几乎就是骨头,没有一点肉。
“怎么会这么惨,到底是谁干的,这么狠心,究竟还让不让人活了。张府到底是哪个张府。”二娃子和小丫头非人的惨样,让孙灿彻底的发火了,拳头握的“咯哒、咯哒”直响。
小狈子再次叹道:“张府就是西街张常侍的府邸,对方的身份对我们这类人来说,就像是神一样根本惹不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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