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桑想了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是不是感觉我很傻？”

方扬说：“不是傻，换成别人，什么也不知道，就被压上这么大的胆子，都会不知所措。

这样吧，我先帮你探一下高玉华的口风，问问她是什么意思，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周小桑对着方扬深施一礼：“大恩不言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方董是唯一能给我帮助的。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方扬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没什么，喝了你的酒，吃了你的饭，当然要替你做点事。

这就叫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把曲岩他们照顾好，我就不等他们了。哦，我没开车，给我找辆车。”

周小桑立刻说道：“停车场里的车你随便开，钥匙都在车上，我带你过去。”

周小桑的车虽然不多，却都不错。方扬随便开了辆保时捷，离开了会所回到酒店。

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方扬舒服地躺了下来，拿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许云飞的电话：“许老，打扰你休息了吧？”

许云飞的声音听起来到是精神的很：“哈哈，上了年纪，哪有那么多觉。刚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正准备躺下呢。怎么，找我有事儿？”

方扬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你们那边，关于上次那个新型材料的研究，进展怎么样？”

提到新材料，许云飞直叹气：“唉，别提了，全是一群废物！这么长时间，连样品都仿不出来！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指望的上。”

方扬有些不理解：“不是吧？你那边不全是国内顶级的专家吗？进度怎么这么慢？”

不说还好，越说许云飞越来气：“专家？名气好像挺大，脾气也不小，就是一到办正事儿的时候，全都没能耐了！

本来我还想指望这个东西，明年在国际单兵装备竞赛中一鸣惊人呢，现在哪里还敢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