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知要怎么和温辞岁说,因为其实温辞岁说的不无道理,本来按照正常情况,温辞岁这么对他不正是他期待看到的吗,而且今天的温辞岁又更让人离不开眼,他没理由不高兴。温辞岁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默认了,不禁无语:“咱俩难道不是一体的吗,四舍五入,我出风头也算你出了,再说本来我想去找你,到时候大家都能知道我和你关系近,这样不也行?”谢言久本来像堆了团迷雾一样混沌的思路,随着温辞岁的这句话刷地冒出一个小小的豁口。他冷笑:“行个屁,是我让你过来的?”他猛然一手抓住温辞岁短裙下摆,恶作剧似的向上撩了一撩,“也是我让你穿成这样的?”靠!温辞岁在心底暗骂,丫会不会好好说话,生气就生气,你掀尼玛裙子啊?!他是真搞不懂谢言久了,把他抓自己裙摆的手使劲掰开:“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今天好心给你加油可不是想来受气的。”谢言久噎住,绷着脸硬邦邦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别招摇,我不需要你给我加油,现在就给我回去老实待着。”“招摇尼玛啊!”温辞岁也来了气,粗口都不想收敛了,“我他妈干什么了,我辛辛苦苦为了你排练,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的跟我多想过来似的,谁稀罕!”谢言久闻言,脸色愈发地沉,温辞岁发了火就破罐子破摔,才不怕他,当着谢言久的面摔了楼梯间的门。现在走也好,因为不能暴露男生身份,他换衣服都得等所有人走了再去,现在更衣室没人也是刚好。换好衣服出来,谢言久已经走了,他跟文艺部的人扯了个谎就溜了,也没再和谢言久联系,但没真的和他掰,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只是这次不能再由自己来主动缓和关系了,他要通过冷战的方式让谢言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这一次谢言久让他失望了,人不当那个总上赶着的舔狗去找他,他就真当好像从来都没他这个人一样,运动会完了就是周末,其实也没过多少天,温辞岁却恍惚觉得他们好久没来往了。学完习他趴在床上看书,看了几页纸,一个字都没过脑子,全被这件事填满了。这样不行。温辞岁把书往旁边一扔,再不解决,他的心情都会受影响。可他更不想再去找谢言久,却又不知怎么才能让他反过来找自己,焦躁到想打人。周日下午,他突然接到容知君的电话,说他下午航班到b市,问他有没有空接他。本在躺尸的温辞岁垂死病中惊坐起,当年还在b市住时,他家和容知君家当了十多年邻居,俩人算是一同长大,便是六年前父母离婚,他被判给嬴心,跟她去了a市,也没影响彼此的情谊。容知君出国读书就是温辞岁亲自送的他,现在他回国,更得去接了,刚好他正愁没事做来转移注意力,所以也没在意时间,早早就到了机场等。等了快一小时,容知君拉着箱子到了出口,温辞岁高举起手冲他摇了摇,他摘了墨镜,走近时揉揉温辞岁发顶。温辞岁把他的手拍开,笑骂:“别揉了,特么就是以前你老拍我,我才长不高。”其实小时候他们差不多高的,但后来容知君的身高增幅像在坐火箭,到初中时就和温辞岁的拉开一截距离,现在也没比谢言久矮几公分。温辞岁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又想起那个大猪蹄子,还下意识把容知君和谢言久做了比较。呵,自己和容知君认识那么多年,就算不提时间,单说为人,容知君温柔沉稳,从来不会惹自己生气,谢言久能比得上?!他的眼神暗下去了些,容知君收回手:“怎么,心情不太好?”温辞岁没想到他会注意到:“没什么。”容知君不赞成他勾引谢言久,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容知君道:“不方便告诉我吗?”他侧头看了温辞岁一眼,“是不是关于你那个情敌?他又惹你不开心了?”温辞岁更没想到他一下就能猜出来,但有些不舒服就是需要有个发泄口,说出来会好很多,更何况容知君不是普通朋友。如此,他也就没再憋着,俩人寻了个吃下午茶的地儿,点了咖啡和点心,温辞岁开始了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你既然问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你站在客观的角度评评理,是不是我真有问题。”容知君手指搅动喝咖啡的小勺,浓黑的液体里晕开一小圈奶白,他吃相亦是斯文,浅浅“嗯”了声。温辞岁拿不准容知君知道自己给谢言久加油会是什么反应,开始便没先说太多:“我就是参加了个啦啦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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