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容祈玉震惊了:“你......你知道了?!”“刚知道的,也不算迟吧。”谢言久说完转身便走,顺带又给温辞岁拨了电话,他没那么容易死心,谢承等到他比赛结束告诉他的这个消息,他不仅要第一个告诉温辞岁,还要飞到他身边,陪着他。他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现在正是他最需要人陪的时候,自己怎能缺席。他想着或许刚刚温辞岁的手机只是没电了才关机,多打几次就好了,可反复拨了好几通出去,无一例外收到的都是机械的冰冷女音提示,温辞岁还是关机状态。这就已经由不得他再认为是偶然了。温辞岁在躲他。可他越是逃避,谢言久就更要找到他,至于容祈玉的威胁,还像上次那样提前断了他的路便好,再不济,真曝光了,自己再动用手段处理了就是。他正要吩咐自家的人紧急解决此事,容祈玉突然从他身后走来,约莫也是听到那好几次的提示音,说道:“同样的话我也还给你,现在温辞岁自有人陪,不用你操心。”谢言久一愣,脑子里登时想到些不好的事,声音一颤:“你什么意思......你究竟还做了什么,你让谁去找岁岁了?!”容祈玉却笑而不语,比赛结束的时间本就接近饭点,两人方才又对峙一番,已经到该吃午饭的时候了。这次比赛借了城郊一个度假山庄的会议室,就是方便比完了,大家还能在这小小地放松下,说话间,就已经有人拿着饭票招呼他们过去了。对方便是凌寒降他老婆,也是此次负责带他们来比赛的老师,容祈玉得了老师召唤就走过去,碍于老师威严,谢言久也不便当着老师的面再逼问容祈玉。肚子也及时地叫唤,提醒他需要补充能量,谢言久暗自低骂一声,一边赶紧继续安排人找温辞岁的下落,一边不甘不愿地跟着大伙一起去餐厅。===“啊!”一声轻呼,温辞岁不知第多少次,从梦魇中惊醒。睁眼,他还在医院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在和自己谈过话后,嬴心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精神状态,彻底塌下去。温辞岁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来固然解气,但真正做了想做的这件事才知道,解气的也就仅仅那一瞬间,过了那个点,看着嬴心陷入绝望,他却没有一点预想中的大快人心之感。哪怕这个女人负了父亲,今天又被爆出这样的事,可她到底是生养自己快二十年的生母,而她又很可能也是受害者……他终究无法把事情做到那么狠心的地步。出于愧疚他想继续留在这里,但嬴心想一个人待着,他只好来了走廊,容知君已经先把程辞年送回他家让他妈妈帮忙照看,完事就赶来了医院,不顾自己反对也非要留下来一起陪着。容知君拍拍他的后背:“岁岁,没事吧?”温辞岁摇摇头,只是想睡个午觉而已,就如此坎坷,看来是上天注定不让自己睡了。“谢谢,”他哑声道,“要不你还是回学校吧,我一个人在这真的可以。”容知君满眼心疼和焦急,拧开一瓶水递到他嘴边:“我不放心你。”温辞岁垂着长睫,没有就这他的手喝水,而是单手接了过来。容知君心里微微刺痛,他强行定定心神,对着温辞岁时,难得慌乱且小心翼翼:“岁岁。”“嗯?”“我不想你赶我走。”“我……”容知君凝视他的侧脸,不自觉捏紧了拳,柔声道:“我是真的很想陪着你,在你需要我的每一时刻。”“不管我在哪,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温辞岁依旧毫无反应,容知君只觉自己的心像在潜水,已经快要潜到了最深处,扯出一个尽力得体的笑:“就像……小时候我答应过你,要永远守护你长大那样。”温辞岁静默半晌,容知君的这番话比他们重逢后说的所有都郑重,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这些有些莫名其妙,虽然明白定有他的意图,但这时他只想放空自己,大脑实在没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些相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最后便只回道:“嗯,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嘛,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们的友情,我也是啊,对我来说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一个朋友,你的这份好心我懂,等这事暂时过去了,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昂。”容知君眼底最后一点光无声溶进成片的绝望,他转回身,没再看着温辞岁,垂下的眸中却藏不住支离破碎的种种情绪。只是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注意到。“嗯……”他忍住嗓音的颤抖,“吃饭就不用了,你也说了,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摆在这,应该的应该的。但我还想最后说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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