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无法对这些画面感同身受,怎么说呢... ...不管主角是不是我,我只感觉自己在看一个故事,一个像是别人的故事。不过这些故事倒让我的心境打开了很多。*我不能控制过去,也不能控制将来,我能控制的只是此时此刻的心念。二十二岁的我,想要踏上一场说走就走的履行。毕业典礼结束后,我直接把自己打包到了一颗火热的星球。我有时候会把星际护照与学历证明在地上拍脏,向所有人展示我是一个穷游的学生,然后混进工人们的酒会,和他们一起跳舞、喝酒。有时候我又会去高端商场,不看款式只看价格,取下最贵打包带走,在听完歌剧后,我会随意给街头的流浪汉扔下一笔丰厚的钱。然后在拐角的小巷里,我会把价值不菲的外套扔掉,把梳得整齐的头发打乱,恢复最本来的样貌,最后找一家临街的餐厅,享受我的晚餐。我常常如此,我喜欢混进各种人群。*昨天那群人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我被灌了太多的酒,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所以我是被饿醒的。我立马起床去浴室洗澡,出来照镜子的时候,我对着镜子里的脸做了一个鬼脸。这张脸我早已习惯,物来顺应,我已经明白我就是我,什么样貌都无所谓。变化的话,可能就... ...桃花多一些吧... ...可以因为现在的我更像一朵低岭之花。Whatever反正都是花,我从行李箱取出一件带帽衫,套好就出门觅食。我路过一家临街的饭店,里面的人突然伸出一只骨感的手,敲了敲围栏,我低下头当没听见。烂桃花,滚哦。“喂。”但那人却追了上来,按住我的肩膀,用臂力硬生生把我转了一个方向。好,我倒看看无礼的家伙长什么样!优越的样貌映入我眼帘,男人的眉眼优美,五官分明,是一副英俊出众的好相貌。男人对着忪怔的我挑了挑眉,还是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赏脸一起吃个饭?”他的声音像大提琴,低沉浑厚、韵味十足。我拍开他的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耳朵,用更不屑的姿态拒绝:“不要!”男人嘴角的笑变得冷淡了不,嘴唇翕动。我猜他可能又想说什么,别拿乔之类的话,但男人说出的口却是:“那好吧,再见。”可说完,也不离开。我面色不善,“再见该由我来说吧?”男人“咔哒”拨开银色的打火机的盖子,滚轮在指壁一滑,火嘴顿时喷出火焰,他把火机夹在指尖来回转动,像是完全没听见对面人的话。我的面色愈发阴沉,“滚”和“爬”在我喉间滚动,但我在他面始终不敢太过妄为,只能抿嘴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时间过去半晌,男人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我估摸着与这人应该就是偶遇,他恰好看见了我,于是便又想来敲打我一二。不然除此之外,我实想不出他为什么要找上我。罢了,我还是不想与他纠缠,动了动脚刚要走。他“咔”的一声阖上火机盖子,观察着我的表情,对我笑笑,便不要脸地来拉我的手,“好了,再见了。” ?我真想呵呵他一脸。“走啦,去吃饭。”“谢谢,不熟。”“你说我们吃什么?”“不吃!”“不想吃饭就干点别的?”“干屁!”“嗯,干你。”“你是不是有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是啊。”他用力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街角。这里总算没有行人的注目礼,我当他总算要脸,他却是按着我威胁,“敢拒绝我,拧断你的手。”说得好像没拧过一样。我嘲讽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使用暴力的话,反正我反抗不了你,你直接动手吧。”“哈哈。”他噗嗤一笑,又变了张脸,收起冷凝的神色,拉着我往刚才饭店的方向走,“那就先吃饭,非暴力不合作也得需要体力不是?”我被他拉着往前走,视线里是他的背影和牵着我的手,我突然想起一个画面瞬间就泄了气,无奈地朝他说:“你要不姓江,就你这样的,稍微弱点,保不齐就要被人套麻袋。”“是吗?套麻袋听上去不错,有机会可以试试。”江荻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微笑,橙色的光淡淡晕染在他的脸上,像泛黄的镜头回放,像春日负暄,像瞬息白雾愣愣露出缝隙,柏木青苍,白露未晞,那个人还站在这里,手中不是握的一把青。柔和的萨克斯曲在耳边响起... ...“饭店到了。”',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