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湿透的丝袜放到面前,她吸了口气,呻吟道:“真臭,全是精液的味道,不过我很喜欢”
“你也闻闻吧,你自己的味道。”护士带着迷离的眼神,将丝袜垂下,糊满精液的袜尖在张晨头上摇摇欲坠。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少年射精后那股轻微的臭味,面对脸上轻扫的冰凉丝袜,张晨屏住呼吸。
“没关系,姐姐让你舒服了,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护士轻笑着丢开丝袜,双腿分别跨在张晨身体两侧,将胯部对着他的头部。
她用手指缓缓地在内裤中心那点湿润打转,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加重,那点湿润逐渐扩大,蜜汁泛滥的淫穴将蕾丝内裤浸出一块印痕。
“你看,全湿了,都是你害的。不听话的小孩,要帮姐姐解决哦。”护士轻笑着脱下内裤,把耻丘完全暴露。
她分开腿,蹲下身子,将女性羞耻的阴部完全展露在张晨面前。护士的下体阴毛浓密,棕色的肉唇淫靡的开启,穴口淫水泛滥,一股成熟女性的腥臊气息冲击着张晨的鼻端。
“痒得受不了了,快给我舔舔”护士将下体凑到张晨嘴边。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张晨微微抬头,伸舌在她的蜜穴舔弄起来。少年粉嫩的舌头撩拨着肥厚的阴唇,淫汁和唾液混合,在性器和舌尖之间拉出几根丝线。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舔那里,快”成熟的护士像小便一样蹲在张晨头上,几乎把整个屁股都压到他脸上,随着舌头在蜜穴进出,她仰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丰满的屁股扭动着,护士浪叫连连,一只手后伸,抓着张晨疲软的yin茎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揉搓自己丰满的乳房。
护士的阴部完全压在张晨脸上,浓密的阴毛在他脸上摩擦,淫汁沾了一脸。
张晨的嘴唇被迫吸吮着阴唇,舌头在潮湿的蜜洞里钻探、舔舐。渐渐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一双手不由自主伸向护士服下那对饱满的乳房。
只有这对器官能给他稍许母亲的感觉,减轻心中的厌恶。哪知手指刚刚触到胸部,护士立刻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耳光:“快舔,谁准你摸我的!”
张晨一哆嗦,赶紧缩回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护士大为兴奋,屁股扭动得更淫荡了,这样一来,她反而主动解开衣扣,把胸罩拉到乳房下方,抓着张晨的手主动按在自己的胸部。
“姐姐准你了,好好给我摸!”她淫媚地喘息着。张晨的手像抓进了棉花团一般,完全陷入柔软的乳肉里,十指在饱满的乳房表面抓出几道深深的印痕。
护士的乳尖早已挺立,就像两根小指,顶着张晨的掌心。突地,护士欢呼一声:“又硬了,真是个好色的坏小孩!”却是张晨的yin茎再次在护士手中恢复活力,玉茎高挺,仍有些红肿的gui头发出红亮的光泽。
“果然还是只有这里才能让我舒服”护士叹息着,手指灵活地在yin茎上来、回撩拨。
张晨不由自主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敏感的yin茎在刺激下抖了几下。护士轻拍他的脸颊,威胁道:“呆会儿不准先射出来,否则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吗?”
说着,她抬腰离开张晨的脸,一只手扶着yin茎,缓缓坐了下去。逐渐充实淫穴的肉埲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当蜜穴把yin茎全根吞入后,护士俯下身,双手按着张晨的胸脯,腰肢开始淫荡的来、回扭动。
“啊啊好舒服,姐姐”虽然被异性奸淫,但巨大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得出,护士有很高的性爱技巧,她没有简单的上、下耸动,而是以张晨的yin茎为中心,腰肢和屁股打着旋,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用一根温暖的肉管套住yin茎来、回打磨。
感觉下体被一段紧窄潮湿的套子裹住,随着套子的旋动,就像有无数小手在yin茎表面抚弄摩挲,gui头偶尔还会顶到套子末端一团火热的软肉。
张晨感觉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里面了,少年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让他哈哈的吐着气,双手抓着摇动的乳房胡乱揉搓。
“姐姐,我我快要”不过片刻,感觉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涌到gui头顶端,他忍不住叫道。
护士猛地停止动作,左手大拇指在他会阴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张晨叫出声来,快感迅速消退,即将喷发的gui头渐渐平静下来。
她瞪着张晨:“不是叫你不准先射出来吗?”张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
护士想了想,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一根绷带,撕成小条后,紧紧扎在张晨的yin茎根部,用力捆绑的绷带完全陷入肉里,把尿道截断。
“好了,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姐姐,那里好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张晨痛苦地皱起眉头。
护士伸指在gui头一弹,打得张晨哆嗦了一下:“少废话,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射出一滴精液,明白吗?”
张晨轻咬着嘴唇,畏惧的点了点头。似乎很喜欢看张晨可怜的模样,护士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再次将他的yin茎套入蜜穴,忘情地磨研起来。
由于yin茎根部被束缚,尽管快感强烈,yin茎硬胀得快要爆炸,但张晨总是差了一线才到喷射的边缘。
就像心脏被一根丝线拉扯,总也落不到实处,这种空荡荡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感觉让张晨极为难受,他呼呼地喘着气,拼命挺动屁股在护士的蜜穴中捣送,想要把不断积压的快感痛快地喷发出来。
然而越是焦急,yin茎就越是胀痛,已经涌到尿道的精液被布条死死截断,就像憋了几个小时的尿,膀胱胀痛欲裂,却根本尿不出来,这种无处发泄的郁闷只能传回张晨自身。
他越是拼命地耸动yin茎,就越是难以如愿达到高潮,只能让心里难受的苦闷不断加大。
张晨的疯狂却正是护士想要的,少年漫无目的的狂乱捣送给了她淫穴极大的充实感,她浪叫着,淫媚地扭动着腰肢,就像条大白蛇般盘踞在张晨下体,泛滥的蜜汁把他的大腿湿得一塌糊涂。
“好再用点力好舒服,我、我就要来了,快顶,呆会儿和姐姐一起高潮”
她像条母狗一样哈哈地吐着舌头,一线唾液从嘴角垂下。突然,随着一声尖叫,护士扭动的屁股狠狠地在张晨下体一磨,yin道一阵挛动,大股温热的淫水喷溅而出,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
被护士的淫水一烫,久积的快感化成难以忍受的洪水,张晨狂乱地抓捏着她的乳房,哀求道:“姐姐,让我射,让我射吧,我要舒服!”
护士一边痉挛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扯去绷带的绳结,就在束缚解除的瞬间,久积的山洪顺着尿道,疯狂地喷射出来。
“妈妈!正正哥!”张晨的叫喊声中,大量灼热的精液强劲地击打在花心,男孩猛烈的喷射再次把护士送上另一波高潮。
她快乐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趴在张晨身上,像打摆子一样轻颤着。
张晨被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喷射抽空了思想,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空洞的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双手死死地抓着护士丰满的乳房,下体仍在一下、一下用力抽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在高潮中失神的两人才恢复意识。护士淫媚地呻吟一声,从张晨身上翻下,从她一片狼藉的穴口立刻泌出一股精液。
“太舒服了,果然还是年轻男孩让人喜欢”她满足地叹息着,还穿着丝袜的左脚勾在张晨身上,来、回摩挲着。
张晨大口大口疲惫地喘着气,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刚刚那次达到极限的射精几乎掏空了他的全部体力。
“姐姐,完了吗?我好累啊。”他喘息着道。护士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少年疲惫的yin茎:“谁说要完,姐姐还没玩够呢。”
“可、可是我已经”“没关系,姐姐有办法。”护士淫笑着将中指含入嘴里舔舐一番,然后缓缓将沾满口水的手指移向他的股间。
指尖在少年的肛门外缓缓打转,敏感的肛肉立刻收缩,后庭的刺激让张晨抽了口气,忍不住将屁股抬高。
“嘻嘻,原来你喜欢弄这里。”他的动作让护士看出了什么。张晨红着脸辩解道:“没、没有,我只是啊!”听他一声惊呼,却是护士冷不丁将手指插入肛门内。
护士娴熟地用中指在紧窄的直肠内摸索着,最后,指尖压上一个发硬的凸起。“就是这里了”她淫荡地看了惊慌失措的张晨一眼,手指开始挤压按弄那颗凸起的肉核。
“啊啊”一阵舒服得酥痒从下身传来,张晨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护士的揉弄,他的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前庭液,疲软的yin茎渐渐抬头。
护士埋头胯间,挤压张晨前列腺的同时,嘴巴含住他的yin茎,轻柔地用舌头舔弄起来。
在口、手的双重刺激下,张晨的玉茎终于再次怒挺而起。yin茎被强行勃起,张晨只感全身酸乏无力,偏偏下体却硬胀如铁,身心矛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弄的木偶。
吐出沾满唾液的硬挺肉埲,护士趴在他耳边媚笑道:“刚刚你好像在叫妈妈呢,还有正哥是谁?难道你是个想要妈妈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侵犯的变态坏小孩吗?”
张晨着急地辩解道:“不,我、我只是”护士调笑地捏着他白皙的脸颊:“嘻嘻,急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
不等张晨回答,她淫媚地对着他的耳洞吹了口气:“姐姐就喜欢你这样变态的小孩,只要能让我舒服。那”说着,她轻咬一下唇皮:“要不要尝尝姐姐那里的滋味?”
“姐姐你”张晨惊讶地看着她。护士艳冶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在镜片后发出淫荡的光芒:“没关系,我说过今晚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用姐姐那里也可以”
说着,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用力分开臀肉,将羞耻的肛门完全的暴露出来,对准挺立的yin茎,缓缓坐了下去
病房里,再次响起少年痛苦和快乐夹杂的喘息
(全文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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