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的第四年,贺白发现了施淮出g和他丰富的感情史。第四周年纪念日,施淮要和连家姑娘订婚。第四年六月份,两人分手,施淮丧心病狂关押贺白,同一个月,贺白的母亲去世。第四年九月份,施淮向贺白求婚。戒指已经好多年了,期间被施淮丢进过垃圾桶,是贺白捡了出来,再次争吵时,施淮横手夺了这对戒指,便再也没有见他戴过。算起来这么多年,施淮戴这枚戒指最多的时候竟然是今年。施淮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他在办公室抽屉里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戴上了。戒指表面上已经有了细微的划痕,那些过往都是不可磨灭的伤痛。“对不起白白,我重新买一对好不好?”他其实没有想要求婚,只是拿来问问贺白还要不要,可是贺白一句话就让他毫不犹豫地下跪求婚,甚至忘了这戒指已经有了很多年。贺白摇头,“不用了。”“白白……”贺白却已经转过身接着择菜了,好似无事发生。施淮还怔愣地跪着,半晌站起来,陡然生出些恍然如梦之感,看见贺白手指上的戒指时才确信贺白真的答应他了,他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重新相爱。施淮坐到贺白对面和他一起择菜,眼睛却一直看着贺白,想要把这个人都刻进脑海里,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悦,内心计划着哪天再向贺白求一次婚,买什么样的戒指,办什么样的仪式。相比施淮,贺白则淡然的过了头,他任由施淮自顾自地看他,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在施淮的目光下自顾自地做事。一直到晚上洗过澡,施淮的耳朵都是热的,那股惊讶与欣喜迟迟挥之不去,嘴角始终向上弯起。他不知道贺白为什么会说那句话,也不知道贺白为什么会答应,但他不想思考,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相信了。贺白正在喂那只小乌龟,施淮就站在他旁边看着,见贺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小心地向他靠近,带着洗过澡的湿气,一只手勾住了他的小指。贺白转头看他,施淮下意识地松手,悄悄地后退了半步。等到贺白又接着看那只乌龟,施淮又重新靠上去。贺白上楼洗澡,施淮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贺白拿着睡衣回头看他,施淮这才意识到自己跟着贺白到了他的房间,他神色一僵,“抱歉,抱歉。”接着匆忙转身离开。施淮靠在贺白的门前,转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半晌敲了敲贺白的门。过了一会儿,贺白打开门,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额头上,细白的脖颈上还滚着水珠,被热气蒸过的脸泛着红晕,眼睛里好似覆着水光,施淮看着他一时忘了说话。“施淮。”贺白的嘴唇轻启,水亮湿润的嘴唇开合,施淮恍然回神,急忙移开眼神,不敢再多看,“我,就是想,问问你,是真的吗?”贺白没说是或不是,只是轻微地点头,“嗯。”但这已经足够了,施淮轻吁一口气“晚安,白白。”这天施淮下班回家,看见贺白又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施淮心跳微微快了一些,一个猜测不受控制地从脑海中发芽。“白白,是在等我吗?”施淮有些小心又有些期待地问他。贺白没回答他。施淮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么些天相处下来,他早已经看出来了,回答如果是肯定的话或者贺白想理他的话,他就会不轻不重地“嗯”一声,如果贺白不说话,那答案不是否定的,就是贺白压根不想理他。“那白白在这里做什么?”意料之中的贺白没理他,转身回去了,施淮自觉地跟在他的身后。晚上趁贺白洗澡的时候,施淮去问了林姨。第9章 桑葚“小白有几天是会站在那发呆,问过他,他也不说。”施淮皱眉,站在别墅门口那发呆,“他是不是没出去过?”“是啊,问过临江广场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我让他和我一起出去转转,但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林姨叹气,“小淮,我总觉得他心里有事,不然你带他出去玩几天?”施淮没再说什么,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贺白不出门,他明明已经自由了,就算一走了之后也能让施淮找不见他,可是他却没走,甚至一如被关起来的那样,始终没有走出去。第二天上午,施淮把洗好的草莓和桑葚放进盘子里,端着敲响了贺白的房门。贺白打开门,施淮猛然发现贺白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没有带着戒指。施淮微愣片刻,装作没有看见,“白白,吃草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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