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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淮见他发愣,点了点他的鼻尖,“醒了,发什么呆呢?”贺白摇了摇头。施淮捻起一缕他的额发,“白白,我们明天去理发吧。”贺白缓慢地坐起身,说话声音带着些慵懒的沙哑,“不想去。“倒是拒绝的干脆。“不想去就不去了。”施淮想要站起来,刚刚起身却感觉脚像踩在棉花上,钻心的疼痛从脚心而起,用不上力气又跌坐回去。他为了不吵醒贺白,一整个下午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整条腿都是麻的。施淮拍了拍贺白的后背,示意贺白去餐厅吃饭。贺白站起来停在施淮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施淮微愣,抬头看贺白,贺白也在低头看他,好似眼里都是他。施淮伸手搭在贺白手上,用力握紧了贺白的手,站了起来,身子向一旁倾斜,微微靠在贺白身上,两个人一起朝餐厅走去。林姨正把手中的盘子放在餐桌上,抬头看见两人,笑着说:“腿麻了?多走两步就好了。”施淮听了便调转方向,手拉着贺白,带着人在客厅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直到林姨叫住他,调笑道:“小淮,再不来吃饭,菜可就要凉了。”他才带着贺白往餐桌走去,期间一直拉着贺白的手不放,交叠的手心都是潮湿的汗水,湿漉漉,黏糊糊的。林姨满脸笑意,眼角的皱纹堆叠到一起,一边给他们盛饭一边让他们去洗手。晚上的时候施淮尾随贺白进了卧室,意味不明。但只是贺白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施淮瞬间收回了手,“白白晚安,好梦。”午夜时偏偏下起了雨,呼啸的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滴扑在玻璃上,似是哭鬼嚎叫,忽然听见一声震响,像是树木的枝干被风吹折了,哗哗的雨声伴随着刺耳的阵雷,间隙还有闪电劈来,屋内忽暗忽明。施淮本来就没有睡着,这会儿更是无法入睡,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一会儿却坐起身来,抱着被子和枕头出门,轻轻地敲了敲贺白的房门,却没有回应,施淮一手抱着被子枕头,一手小心地转动门把手,意料之外的门被打开了。下一秒屋内亮起灯光,贺白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身形在柔和的灯光下,半明半暗中却看不清贺白的神情。施淮支吾半声,“我,那个我……”一道惊雷炸响,本就提着一颗心的施淮被吓了一跳,身体微微抖索了一下,紧接着亮白的闪电在天边劈开,将将照亮了施淮惊变的脸色。施淮忽然就有了理由,“白白,我怕。”好半天没有听到贺白说话,就在施淮要回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贺白说,“上来吧。”施淮难掩惊喜的神色,眉梢带上欢喜,一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贺白床前,却还是装作害怕的样子,躺在了贺白身边,半边脸埋在被子里,看着贺白躺下侧了个身,背对着他。却没有关灯。施淮用眼神描摹贺白的后背,贺白穿着浅色的睡衣,过长的发尾在衣领处卷翘起来,在发丝的掩盖下有一枚浓重到发红发紫的吻痕,带着浅浅的牙印,那是施淮昨晚咬的,莫名的,施淮忽然想伸手摸一摸。指尖刚刚触碰到贺白的发尾,贺白已经感觉出来,声音浅浅地叫他,“施淮。”施淮的手指猛然一抖,瞬间收回,“白白,头发长了。”“不去。”施淮心思一动,“白白,我给你剪一剪吧?”贺白没应声。“你放心,我一定练好了再给你剪头,或许我可以找Linda学一学。”Linda是国内有名的发型设计师,也是施淮的朋友。“她要是知道我想拜师学艺,一定会笑掉大牙的。”“白白,你还记的她吗?之前我带你去见过她,那个时候你穿着件白色的毛衣,她一见你就上来和你要联系方式,气得我醋了好久。”这时窗外忽然雷声阵阵,紧接着雨声更大了些,雨水沿着宽大的玻璃蜿蜒而下。“白白,你说这雷会不会一个拐弯劈进来啊?”丝毫不见一点的害怕,反而在话语间隐藏着些笑意,这般幼稚的话实在不像出自一个三十几岁的公司老总的口中。“施淮!”贺白转身看他,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分明没再多说什么,施淮偏偏从中看出了贺白的意思:再多嘴就滚出去。施淮瞬间收敛了笑容,缓缓地拽了拽被子,安静地躺在贺白身侧,嘴唇轻启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不说了。”贺白翻身背对着施淮睡了。自此以后施淮便正大光明、“名正言顺”、死皮赖脸地睡在了贺白的房间。不过也仅仅是睡觉罢了,除此以外的时间,施淮都不会多余地留在贺白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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