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低头对上贺白充满恨意的眼睛,施淮摸着他的脸,嗓音嘶哑,“白白,谁给你的胆子?”贺白抬脚踹上施淮的小腿。施淮吃痛闷哼,压着贺白的头向下,“给我乖点,”说着恶狠狠地掐着贺白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你不乖,就别怪我心狠。”施淮听着贺白的痛呼,却越发用力地狠,他低头看着贺白裂开的嘴角和通红的眼睛,手用力地掐着他的两颊,心里的暴虐感猛增,“贺白,我真恨不得生吞了你。”贺白上半身无法动弹,于是抬脚狠狠地踩在施淮的脚背上,脚跟踩着小拇指的位置发狠地碾压。施淮任他踩着,手指不间断地狠重用力,直到将人弄的面色狼狈,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施淮将将控制着几欲爆发的情感,抹开贺白嘴角上的血,卡着人的后脖颈使他翻身跪在沙发上。贺白面容朝下被狠狠地按压在了沙发靠背上,施淮看着贺白被绑的磨出了鲜血的手腕,缓慢地移开了视线,接着猛地用力将他的裤子撕开。贺白呼吸受阻,难受地挣扎起来。施淮攥着手里的皮带,在空中抖开,一言不发地朝贺白臀部抽去。贺白忍不住叫了出来,挣扎着想要躲开,施淮死死按着他,冷冷地看着他的反抗,毫不留情地挥手抽上去。一连两下,贺白的臀部很快肿起来,两道抽痕交错在一起,发红发肿。施淮冷眼看着贺白,听着他吃痛的叫声,觉得他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知道贺白又疼痛又羞耻,他就是要让贺白长长记性,好让他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那药性强烈,施淮面色通红,几乎握不住皮带,可想到是谁下的药又紧握双手,一腿抬起压住贺白不断挣扎的双腿,不间断地拿皮带抽他。又急又狠,皮带以极其狠厉深重的力道抽在臀肉上,贺白的身体忍不住地扭动退缩,施淮看着在冷气中抖动着的通红的臀肉,被打的红肿,感受到手下的身子正在轻微的抖动,他竭力控制着声音问:“贺白,你知道错了吗?”他下不去手了。他看不见贺白怒目切齿的神色,却听见他憎恶的声音,尖利又刺耳,“施淮,我恨不得你去死,遑论和别人上床。”“恨不得我去死?好啊好啊。”施淮只觉得心如刀割,理智全无,手中的皮带举起又落下,连抽数十下,直到贺白压不住嗓子里的痛呼,听到他喘气交织着抽泣的声音,几乎没有力气挣扎,他才扔了手里的皮带。肿的老高的臀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就连腿跟处都被抽上条状的红色印记,鲜红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交叠破皮出血,粗粉红痕触目惊心。施淮将人扭过身,便看见贺白淌了一脸的眼泪,他竭力控制翻腾的欲望,吻了吻贺白的嘴角,那里的污渍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鲜红的血液。施淮被贺白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他舔了舔下唇,发狠地吻上贺白的唇,舌头深入口腔,忽然尝到了血腥味。“为什么不长记性呢?白白。”贺白喘着粗气,额发被冷汗浸湿,凶狠地咬上施淮的肩头。施淮眼底猩红一片,嗓子被药物带起来的情潮烧的干涸,被痛感一激,竟然带来快意,很快就遍布全身,他掐着贺白腰的手越发的用力。贺白绷紧了身体,嘴里也不松口,他有多疼就咬的施淮多疼。却很快就没了力气,被迫松开了口。施淮抱着他上楼,把人逼在镜子前,抬高了贺白,逼迫他转头看着,“贺白,看看你的样子,就算你恨我,也只能跟着我。”贺白额头抵在镜面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栗,承受不住这样的,又倔强地不肯低头,“施淮,你干脆弄死我,一了百了。”施淮呼吸粗重,手覆盖在贺白的手背上,“好啊,让你死在床上。”我们一起死好了,我入地狱,你上天堂。第29章 绝食一脸三天,贺白睡了醒,醒了睡,施淮间或给他喂食喂水,多被贺白避开或打翻,最后被施淮掐着下巴渡水,施淮威胁他,“贺白你要是死了,我就先弄死李京,毕竟他可是主谋。”贺白在他这里永远都有豁免权,别人可没有。贺白咬了他口中的面包,“你、你敢。”施淮不在乎地笑,“我敢啊,毕竟他差点死在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贺白瞪着眼睛,抬手打他。施淮不躲不避,挨了这一巴掌,接着给他喂水,“白白,你不如接着演戏吧,我陪你演,只要你不离开,我对你言听计从,好不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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