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回去的路上袁瑾念已经给施淮讲了大概的来龙去脉,袁瑾念每说一个字施淮的脸色就黑一分,牙就咬紧一分,双手紧握着,恨不得吃人。车甫一停下,施淮疾步跑进疗养院,抓着医务人员的衣领嘶吼,“贺白呢!贺白呢!”“施总您冷静,病人还在急诊室,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我每年在这里投这么多钱是让你跟我说没有大碍的?!老子建这个疗养院就是为了贺白!雇佣你来是为了让你跟我说应该没有大碍的?是谁让贺白受的伤?怎么不看好疗养院中的病人?你们在这里是吃干饭的?连老板娘都保护不了,在这里还有什么用?!给我滚!”这个疗养院是施淮公司前期的项目,后来因事搁置了,他第一次将贺白关起来又幡然悔悟带出来之后,就加快推进了后期工程的推进,想着就是带贺白来这里放松心情。“……是、是。”疗养院的医生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不断伸手抹着脸上的汗,天气还未转暖,他脸上和额头已经是一层薄薄的汗了。“那几个人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头,都给我滚出去!”又转头向袁瑾念说:“给我一份名单。”“是。”袁瑾念低声应了一句,就知道施淮报复心已起。秒针一点点地走着,施淮难耐地在走廊里踱步,像一只暴躁不安的狮子,恨不得立刻扑进急诊室去看贺白。第52章 恢复记忆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医生推着病床出来时贺白还在昏迷状态,在看见贺白苍白的嘴唇和脸颊时,施淮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白白?”施淮轻声叫了他一句,自然是没有人回应。医生摘下口罩,“施先生。”施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讲。”“贺先生没有什么大碍,后脑勺遭到重击,有轻微脑震荡,现在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很快就能清醒,施先生不用太担心。”施淮眉毛一皱,手指向下一点,“这叫没什么大碍?!你告诉我这叫没什么大碍?那什么才叫大碍?你们怎么看护病人的?为什么打起来的第一刻没有人赶过去?”医生被他吼得一愣,“施先生,我们……”“闭嘴,我不想听解释,引咎辞职。”袁瑾念看着医生焦急的面容,“施总,请您冷静一点。”“我冷静不了!我怎么冷静?躺在那里的不是你的爱人!”施淮眼眶已红,贺白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才开心快乐了几天,就又躺在了病床上。施淮没有想到自己一语成谶,撒谎时贺白没有磕碰到头,今天却被人拿板砖砸了头。“施总,贺先生还没醒,您……”袁瑾念欲言又止,还是没说话。不过她也不需要多说了,施淮一下就意识到了他声量过高,会影响贺白,一下子施淮像是哑火了的枪炮,威慑力虽足却不轻易发火了。他眉头紧锁着跟着医生到了病房里,贺白的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而脸色几乎要和这纱布一样白了,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得施淮心疼不已。施淮拿着棉签蘸水擦拭贺白的嘴唇,手指握着贺白的手指,将他十根手指一根根摸过去,在贺白的无名指上摸到了戒指。贺白醒来失忆后,施淮说他们已经结婚了,拿出戒指给贺白戴上的时候,他就没有摘下来过,蓝色的璀璨宝石折射出漂亮的光芒,就像这几天贺白闪闪发光的眼睛。不知为何,施淮心绪不定,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摸着贺白的手指都不能给他安慰,只在看见贺白手指上的戒指时心软了片刻,却仍是不安着的。直到有人来敲门,施淮转头看去,是袁瑾念,她快速瞟了一眼病床上的贺白,小声道:“施总,陆家二公子陆开山说想见您一面。”“陆开山?”施淮轻皱眉头,他不记得疗养院住进过陆家的人。施家和陆家在上一辈时结过梁子,施淮叔叔的一根手指就是陆家断了的,而陆家也为此丢了一个孩子,算是死对头,一直不相往来,不给对方使绊子就算好的了,更何况还谈什么见面聊天。忽然间,施淮反应过来,“今天还有个孩子姓陆是不是?”贺白就是为了护着那个孩子才被病人打了一下,不然也不会受伤。“对,叫陆橡,是陆开山的外甥。”是了,当年被弄丢的那个孩子正是陆开山的外甥,因为孩子丢了,陆开山的姐姐陆开兰精神大受打击,第二年就去世了,为此陆开山绑架了施南,差点把施南扔下悬崖,不过最后还是救了下来,两家的梁子彻底结下来了。他这疗养院大名头上是贺白的名字,他为了贺白所有的建设都是最好的,规划好、环境好、医疗好,自己却隐藏在后面,怪不得陆开山会将自己的外甥送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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