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许静颔首，“我和她的主治医生也谈过，姐姐会有恢复健康的那一天的。”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许军长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收工带许静回房间喝茶。

这是一座简单的二层小楼，房间都很小，完全不能和家里的别墅相比。客厅里连茶桌都放不下，只能将就着在茶几上玩茶艺。

“爸，华子琰已经死了。”许静说。

许军长正在倒茶水，闻言他的手颤了一下，茶水洒出来，溅到茶几上。

许静不动声色的用抹布擦擦水，表示很担心的问：“爸，华子琰给了多少香？以后够用吗？”

“给了不少，大概能够小诺用上两年了。就是不知道，两年后小诺能不能痊愈了。”许军长忧心忡忡，“静静，你还在怪爸爸吗？”

“不了。”许静摇摇头，“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放人的。反正放出去了，还可再干掉。他现在不就死了吗？”

许军长笑了，缓缓的啜着茶水：“静静啊，小诺她没什么大错，这一生折在太多情。她还年轻，爸不想她一辈子都在精神病院度过。只要能治她，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爸，现在姐姐开始恢复了。不过，她当初犯是的杀人罪，我担心她好了以后，还得去坐牢。”许静说。

“这个我也很担心啊！”许军长眯了眯眼，考究的看着许静，“如果这件事能以正当防卫来处理就好了。”

许静平静的迎视着许军长的目光：“我会处理，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真的？”许军长大喜，“静静你愿意……”

“精神病院里条件很不好，姐姐她瘦了许多，很可怜。”

“是啊是啊，静静，其实这件事不难。齐家已经没人了，你重新上诉，让法官判一个正当防卫就行了。”

说得多么轻松啊，当国家法律是摆设吗？

许静心里在滴血，脸上不动声色：“我会尽力的。”

聊了一会儿，许静便找借口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