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屿川处在暴怒边缘哪听得进去,许遥一句话说完就被他刺啦一下撕扯了衣服,季屿川仿佛一匹发了疯的野兽,比车里那次还要不加节制,床板在剧烈震动下咯吱咯吱地响。怕家人听见,再加上今晚体验过度不和谐,许遥一边躲着他的动作,气的弯起膝盖踢他,扒开他手臂:“你他妈今天就算*死我,我也不可能让你如愿!”可他越是反抗,季屿川的喘声就越粗重,他冷哼,抬起许遥的脸:“小少爷这张嘴说不出好话,得好好*教。”许遥被吻的浑身骨头酥了似的,但也没放弃继续顽强推拒着季屿川,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扒,蓦地颈间一凉,被一个坚硬东西硌了下,在他娇嫩的皮肤上擦过。许遥伸手抓住那玩意轻轻一拉,季屿川的动作也被迫停下来,那是季屿川一直戴着的一块玉,连他们亲热的时候也一次都没摘下。许遥之前扒拉出来看过,那玉虽然老旧,但从成色也看得出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绝不是季屿川这种人戴的起的。第22章 忍住,别出声以前季屿川戴着它折腾自己,许遥都无所谓,但今天他被季屿川弄的烦,身子不舒服,看什么也不顺眼,他故意又拽了一下那块玉:“这玩意你哪来的,硌死我了,你赶紧摘了。”“不能摘,”在大部分时候季屿川一向听他的,这次却一反常态,“我妈说这是我出生起就开始戴的,上面刻了我名字,能给我带来好运,不能随便摘下来。”许遥却压根不信这种说辞,嗤地一笑:“这怕不是你妈不知道从哪个路边随手捡的有钱人丢下的拿来诓你的。”季屿川神情本就阴沉沉的,顿时又如添了寒芒,许遥借着从窗子透过来的光看清他现在的脸色,本来该是很害怕,但大抵是已经和季屿川走到不可挽回的这一步,他不介意更在言语上狠狠刺激他一把。更何况他还借此发现了季屿川的软肋,更让他有恃无恐:“你还挺孝顺,既然这样,你也不想让你妈丢了这份工作吧?毕竟当年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们母子,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苟活呢。”却在下一秒被季屿川更凶狠地动作,他紧紧掐着许遥的腰:“小少爷什么意思?”许遥不耐:“你现在停下,我就当你从没破过界,不然......”说到这其实他自己也有点紧张,但不能在季屿川跟前露怯,便尽力稳住颤音,故作凶巴巴。“我就让他们都知道我被你一个低贱的保姆家的儿子玷污了,到时候别说让你和你妈留在我家,你连学都再也别想上了。”这口气至此算是彻底被他成功发泄出来,说完许遥就觉浑身神清气爽,他不信季屿川再大胆,能大胆到连母亲都不顾。眼见季屿川真的如自己所想,身子缓缓抬起,双臂也后退一点距离,许遥十分满意:“算你——”“识相”二字被他整个人忽然腾空转了个方向的动作打断,季屿川从后将他压制在下,语气阴冷如地狱最恐怖的恶魔,附在许遥耳边:“那么小少爷就让他们都知道吧。”他修长的手指在许遥光滑的背部向下流连,许遥身体颤了几颤,嘴上却依旧毫不服软:“你他妈敢。”“我敢啊,”走到隐秘的部位,季屿川加重力度,“就是不知道小少爷敢不敢?”许遥的喘息漂浮在静夜里,由尚且能忍住的低声渐渐到再难抑制,他已经又无可避免地被季屿川带动着,一句完整的话都顾不上说,神识倒是清醒着。听着他含住自己耳垂,轻轻说:“敢不敢现在就让他们知道,整个京都最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正在被家里保姆的儿子*?”他用着分明是说情话的呢喃,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加起来却足以让许遥毛骨悚然,如坠冰窖。许遥艰难地硬挤出一个字:“你......”说实话他从来没真的考虑过说出去,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威胁季屿川。但没想到还送了他一个反过来将自己一军的机会,就算真要说也绝不能被撞破这种场面,这简直最后一层颜面都不给他留,比一刀杀了他还让他无法接受。局面终于重新回到自己掌控的范围,季屿川安抚性地在许遥屁股上拍了拍,似有些遗憾地叹气:“你看,其实你也不想让他们听到吧。”但许遥并没真正被安抚到,反而从他听起来遗憾的语气里听出得意,可见他已经忘了做仆人的本分,甚至以僭越为荣,愈发心惊,打死他也想不到季屿川能一点都不乱了阵脚。这要是真说了,自己说的他那些下场固然也能实现,但从另一个方面讲也无形中让他更得逞了,毕竟传出去以后再提起他,别人首先想到的也只会是他是唯一一个敢对主人以下犯上的仆人,对他来说多“光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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