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塞了一颗枣,我哼了一声,她又凑上来吻上我的唇,我呜呜的说不出话,她舔过我的泪痕,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嘘……别哭了,好吗?瞧着心烦。”
我无法控制我的眼泪,我听见她啧了一声,扣住我的腰把我扯的近了点,拇指按住我的小肚挤压着,我鲜明的看到那里凸出来一块儿,又被按下去,接着又用膝盖抵住阴唇,布料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外部的褶皱,整块布料都被我那里流出的液体浸染,异样的感觉让我几乎抑制不住喉间的低吟,控制不住的拿手推她。
……这个疯子。。。
“疼吗?”
我听见她问,微弯的桃花眼尾猩红,俨然是被情欲所浸透。
“疼就求我,我高兴了,说不定会停下来。”
这时候宁死不屈是没有用的,只会让我遭受更多折磨,我该学乖了。
“求你……别这样,好疼,好冰……”
“好啊,很快就会结束的,乖。”
她依旧笑着回我,我看不懂她的眼神,却觉得其中杂着几分恶劣。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你不总想着离开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这一切,都要怪你不听话。”
?什么?难道,江悦把我们所商量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吗?
我就知道不能相信她!
她蹭着我,像是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那种侵略感似乎要将我吞没:“从很早的时候我就爱你,你属于我,我不想这样对你的,你信我……”
她又顶顶膝盖,把枣往里推,我控制不住的弓起腰,伸手抚摸她的脸,两指摩擦处,触感有些湿润,带了点暖意,我微微睁开眼,指尖顺着江泽的鼻骨往上摸去,停留在江泽的眉宇间。
我本想叹气,但却被顶的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嗯哈……江泽。”
她更兴奋了,一边抚摸着我,往我身上传着温度,一边也喘着粗气,喝过酒后的她体温要比平常高一些,和体内的冰冷形成火与冰的对比,折磨的我直蹙眉:“嗯,我在。”
“我不走了,好吗?我不走了,我陪着你。”
我哄着她,她像得了骨头的狗,眼一下亮起来,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低低头,我望不见她的脸:“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真的想好好开始……”
“嗯。”
我没了力气,只软绵绵的回她一声,她舌尖一卷舔去我眼角的泪珠:“然然,对不起。”
我不觉得江泽是会道歉的人,这句对不起,我都觉得像是鳄鱼的眼泪。
她伸手向下滑着,舌尖舔舐我的耳垂,我被弄得颤抖着,敏感的哼哼出声,我听见她说:“然然,我们来玩个游戏,放心,不会很难。”
我迷茫的歪头,她扯着嘴角,笑的让我有些害怕:“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把枣拿掉一颗,回答错了,我就再加一颗。”
“这不公平……”
是啊,这不公平。对与错还不是看她,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她手里。
“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呢?我肯给你机会,不是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么,第一个问题,然然被我弄高潮了几次呢?”
听到这个问题,我脸立刻燥热起来,她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根本就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扭捏着不肯回答,但她却不肯了,手捏着我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引起我的一声惊呼:“不回答吗?啊……是我问的太露骨了,然然脸皮薄,我明白,那我换个问法,然然被我弄爽了几次?”
根本毫无区别!!
我咬咬牙,几乎想要怼过去,但想想这对我没好处,只好屈辱的开口:“两,两次……”
她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把枣往回拽,又狠狠推过去,我下意识的咬住唇,堵住喉间的呻吟,因缺水而苍白的唇,几乎要被我咬的破皮。
“真的吗?要想好哦……”
“三次行了吧,三次!”
我脱口而出,再也不想玩她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游戏。
她点点头,把枣往外抽出一颗,又问我:“第二个问题,然然现在是谁的呢?”
我自己。
我在心里回答,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说。
“……你的。”
我闭闭眼,任命似的说。
她似乎越来越兴奋了,我听见她愈加粗重的喘息,附在我耳边问出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然然什么时候会爱我呢?”
永远,永远不会。
我知道问题的答案,也知道她想听到什么,但这次我不想回答了。因为我在心底早已有答案,只有这个,我说不出口。
“说说看啊,什么时候会爱我……”
她用牙齿研磨着我的耳骨,有点疼,又有一点痒,我沉默半响,像安抚小兽那样轻轻摸了摸她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反问她:“江泽啊,你把我当什么呢,宠物吗?”
她愣了愣,抬头时,眼底的惊惧精确地撞进了我的眼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急忙凑上来想吻我:“然然你说什么呢,我……”
我躲开她的触碰,满心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却反问我什么时候爱你?江泽,没有人会被囚禁的,除非是宠物,奴隶。
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这样对我,你一直在说爱我,可我没从你的眼底窥见半分爱意,只有执拗,疯狂,阴狠,你让我害怕,江泽,我怎么会爱你呢……永远不会,江泽,我的答案是,永远也不会。”
她愣住了,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应对她接下来的反应,只是闭上眼不再瞧她。
她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枣一颗颗掏出来,我感觉下体舒服了些,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接着她就把我扶起来,把我推进浴室,期间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把花洒打开冲着我,冰冷的水刺的我直蹙眉,但我一声也没吭。
“我会改的,好吗?我都会改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除了放了你,你说我这不是爱,那你教我爱你,我会学的,我真的都会改的……”
我依旧沉默,流淌在我身上的,不知是水还是我的泪。
不,她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
永远也不会。
她其实根本没喝醉,只是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给我点警告罢了,我都知道。
就是因为都知道,所以我才苦。
“怎么就,这么苦呢……”
我喃喃自语,江泽没有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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