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一大半时间,董昭月每天都三点一线。
她早上从家出发到学校上课,下午四点放学后又跑去陆聿森家照看小兔,然后在七点之前急忙赶回家。
这天下课之后,她照常打车去了柏林公馆。
那只小兔刚开始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知道是没力气喝奶还是不认奶瓶,只能用针管吸满羊奶之后再灌到兔子嘴里。
而且它的气性超级大,还没手掌大就敢特别大声地朝她吓唬示威,奶凶奶凶的。
因为陆聿森非常不看好这只兔子,常常扬言要是不会养就给扔了,天天乱踢笼子吵得要死。
于是董昭月每次一下课,打开手机就是查看兔子饲养攻略,连漫画也不看了。
好在那只小兔沾染她的气息和熟悉环境之后,终于可以叼着奶嘴“吨吨吨”地畅饮羊奶了。
兔子的窝设在摆满绿植的阳台上,董昭月把包包往沙发一扔,立马走过去把兔子从窝里抱出来。
“乖乖,有没有想我呀。”女孩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撸着兔子的后背,它的毛现在被打理得光滑无比,摸起来手感超好。
兔子不喜欢被抱,更喜欢在地上自由活动。但一听见她喊它的名字,小野兔活泼地抖了抖兔耳,乖乖坐在她手心里任她撸毛。
一人一兔不知互动了多久,忽然,门关处传来了开门声,她不用转头也知道谁回来了。
果然,三十秒后,陆聿森脱了西装外套从身后搂住她。
看她一个劲儿地喂兔子喝水连头都不回,男人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也渴了。”
“渴了就自己喝水啊。”她觉得他好莫名奇妙。
“行。”陆聿森直接掰过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他的舌头径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汲取她的津液,亲的她微微后仰。
兔子还被抱在她手心,她根本腾不出手推开他,于是董昭月直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家暴啊你。”
他终于松开她一点,董昭月往他唇上扫了一眼,根本没出血,“小兔看着呢,你别教坏小朋友了。”
陆聿森低笑了一声,一手抚摸她的腰一边说道:“你懂不懂什么叫真正的教坏?”
“欸,你干嘛!?”董昭月看他直接揪起兔子的耳朵扔在客桌上,惊呼了一声,“兔子是不喜欢被揪耳朵的。”
“担心它不如担心你自己。”说罢,他直接一手圈住她两只手腕,然后抬过头顶压在沙发上,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他这次亲得又急又凶,空余的手还直接摸向了她裙底,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腿根。
一吻结束,她红着脸气喘吁吁,陆聿森松开她的手腕,将手伸进她的衣摆熟练地解开内衣扣。
短袖和内衣被一齐推上去,她圆润的乳弹了一下,瞬间裸露在他眼前,陆聿森垂睨看了两眼,哑声笑道:“是不是比之前大了?”
董昭月羞耻地抬起膝盖想往他的裤裆踹一脚,结果被他一手按住了,“踢坏了你的性福怎么办。”
“当然是换一个——唔!”
“个”的尾音被他咬上乳尖的动作止住,她吃痛地微皱起眉来。
他一边伸出舌头在她的粉色乳晕上又吸又咬,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滑进她的穴里抠弄。
下面成功涌出一股暖液之后,陆聿森抽出手指擦干净,然后拉开裤链抽出自己的粗长硬物。
“乖,跪好。”他站在沙发外,搂起她的腰将人翻转过去。
她咬着唇乖乖跪在沙发上,两手扶稳黑色沙发的靠背。
他脱下她的内裤,抬起硬物在她穴口摩擦了两下,龟头的前列腺液和她的暖液沾染在一起,然后无套插了进去。
自从她每天都来看小兔之后,做爱好像就变成了撸兔之后的必备项目。
陆聿森觉得她的穴好像有种魔法,无论进去多少次,无论做完后细缝开得有多大,下一次再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变得紧致起来。
他被她的窄道裹得深呼吸一口,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臀,“宝宝,太紧了,跪开一点。”
她满脸通红,刚乖乖听话分开双腿,他便掐住她的腰抽插起来。
董昭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不胜防地张嘴喊了一声,“嗯啊。”
“卿卿叫得很好听,再多叫几声,嗯?”他又往前重重顶了一下。
她垂下的乳尖跟着摇晃起来,她喘着气回道:“我、我才不。”
“嗤,别嘴硬了,你每次都这样说,但每次都越叫越大声。”
她拧唇不说话了,身后的男人像往常一样挺腰快速抽送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愈来愈湿,甚至打出了一点泡沫。
空调开得很足,但沙发上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冒出细汗,暧昧又缠绵的分子环绕在两人周围。
她的闷哼声和肉体的啪打声毫无规律地交迭响起,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她累得把头埋在手臂上,“换个姿势,我好累。”
“这才多久,体育课没好好上吧。”话是怎么说,但他还是把东西抽了出来把她放躺在沙发上,然后顺势脱下她腿上的内裤。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一脸潮红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才没有。”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两团浑圆白得发光,分泌湿液的私处粉红一片,无论他看多少次都看不腻。
陆聿森抬起一只手摸上她的乳,两根手指夹着她透红的乳头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揉捏她的腿肉。
两人再次律动起来,沙发跟着一前一后摇晃着,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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