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要办,不放心你,本来打算去医院外面看看有没有机会去见你一面,没想到正巧遇见了爆炸。”梁秋驰冲他勾勾手,“过来。”莫辛听话地探身过去。他的右脸颊被一块玻璃渣划破了,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吓人。梁秋驰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细致温柔地为他擦血。莫辛感觉得到,男人滚烫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安慰地用脸颊蹭了蹭梁秋驰的掌心,“驰哥,我没事了,你别担心。”梁秋驰喉结轻滚,想起刚才赶去现场看到那辆掀翻的越野车,险些失控发疯的心情,胸膛下的一颗心依如捶鼓般不安。他猛地欺身吻住莫辛的唇,狂热掠夺他的气息,莫辛温顺地迎合梁秋驰的唇舌,试图抚平他的情绪。两人吻得动情,坐在前排的文森面红耳赤,如坐针毡,一旁开车的乌雅惠好笑地弹了下他的脑袋。“你俩亲够了吗?能不能照顾一下伤员的感受?”被夹在后座中间的莫启突然幽幽出声,乌雅惠再没能忍住,发出一串不太合时宜的笑声。梁秋驰松开莫辛,莫辛还有点留恋地在梁秋驰的嘴唇上轻啄两下,才转头看向他身边的大哥,“醒了,头疼吗?”“本来不太疼,”莫启目光轻扫,见梁秋驰冲他坦然地笑了笑,他只能叹口气,重新闭上眼,“我再眯会儿。”“那你怕是睡不成了。”乌雅惠掏出手机扔给身边的文森,让他打开视频软件,瞩目的头条新闻跃入眼帘。她说:“这两天你们几个在医院忙着陪护病人,雷尼斯那老东西也没闲着,忙着上电视搏版面出风头呢。”文森越看越皱眉,转而将手机交到后排莫辛的手中。这是档时事评论节目,雷尼斯正在对前两天莫正宏遇刺的事侃侃而谈。梁秋驰说:“刺杀者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了,现在雷尼斯一心致力于让公众相信,万察是受卢戈方面的指派刺杀你父亲的。”“那到底是不是呢?”莫启突然睁开眼,神色犀利地看着梁秋驰。“我用人格担保,不是。”梁秋驰坦荡地直视他,“我已经和裴吉确认过,卢戈方面从来没有刺杀计划。”莫启挑眉道:“好,我信。”他看向手机里正在发表评论的雷尼斯,眯了眯眼,“刚才的爆炸,是冲我来的,看来这位的目标应该是斩草除根了。”如果不是他在出医院时改坐莫辛的车,那他早就被炸得四分五裂了。“那他又准备怎么对付我?”莫辛沉声问。车厢内一时安静无声,唯有手机里的雷尼斯仍在和主持人你来我往聊得起劲。主持人问雷尼斯如何看待这场突发事件的性质,雷尼斯正襟危坐,肃声道:“我认为这是一场典型恶劣的政治报复,这件事也警惕我们——与虎谋皮往往会被老虎反噬。”随后雷尼斯出示了莫辛在联邦军事学校就读期间与梁秋驰的共同训练记录,甚至还有他们唯一那次并肩到领奖台上的受奖合影,主持人配合表演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好让雷尼斯继续深挖莫辛与梁秋驰的关系。莫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已明了于心。“看来他是打算用感情这把刀来杀你了。”果然,雷尼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莫辛与梁秋驰过从亲密,但由于再拿不出更有实质性的证据,雷尼斯只能说一些捕风捉影的推测,在最后他还亮出了戈德温·雷尼斯这张牌。原来,戈德温在失踪前预感不妙,已将他对莫辛的怀疑告诉给了他的叔叔。目前戈德温·雷尼斯已失踪近一个月,老雷尼斯干脆在这档面向广大民众的节目中大胆宣告他怀疑戈德温的失踪与莫辛以及梁秋驰有关。“果然是要做总统的人了,想怎么胡说八道都没人管。”莫启伸手关掉手机,问梁秋驰:“是不是有种重回八年前的感觉?”梁秋驰点头,“他泼脏水的套路越来越熟练了。”雷尼斯先暗示莫家与梁秋驰勾结,又利用万察是卢戈人的身份,反诬卢戈方面因合作破裂而刺杀莫正宏进行报复,一通操作下来将自身嫌疑撇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等舆论煽动,不用多久,莫正宏就会从受害者变成叛国的嫌疑人。“那怎么办?”文森一脸担忧地看向莫辛,“将军您要不要暂时避避风头?”“避什么?”莫启说,“雷尼斯这通发言顶多算是党派间的竞争对手常规的泼脏水操作,没有实质证据,根本达不到司法程度的指控,出去避风头反而显得你做贼心虚。”莫辛表示同意,他不可能在此时退缩。只是至于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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