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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把他们俩的爱情搅黄的秦钰鸩心里一咯噔。面对突如其来被催婚,秦怡答的游刃有余:“爷爷,我还没考虑好呢,还要再相处相处。”秦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不知不觉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地方:“说起来,秦严这么多年也没个伴,也是时候该考虑一下了。”没想到刚才对秦怡的催婚只是个幌子,做做表面文章罢了,真实的意图是帮秦严讨个新欢铺路。哪里来的脸面?秦钰鸩嗤笑一声,重重地将杯子敲在桌上,面色不善:“我爸当年出轨害死我妈这件事,你们忘的还真快啊。怎么,现在我妈忌日快到了,你们在这个关头提这件事,是不是想让她在地下也过不安生?”“畜牲!”茶杯飞来砸在秦钰鸩的额头上,钝痛袭来,秦钰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骨,有血。秦怡被这动静吓到,捂住了嘴。秦钰鸩没什么表情,只是木然,随即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你这个畜牲,这是你爷爷,给我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秦严气的脑门疼,嗓门子吼的太大,话一说完就开始咳嗽。秦钰鸩欠欠地站起身来,仰起脸,吊儿郎当道:“我就这脾气,冲撞了你们,别介意。我就不坐在这里扫你们雅兴,先失陪了。”秦怡慌忙站起来想帮他他处理伤口,秦钰鸩却不愿意在这恶心的地方多留。身后是秦严歇斯底里的咆哮:“你让他走!走了就别回来!”秦钰鸩头也不回。出门时天色已晚,天上飘下豆大的雨点子,砸在身上生疼,秦钰鸩却毫不在意,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雨水划过伤口,火辣辣的痛,砸在身上的是暴雨,留在心里的是潮湿。大雨在城市中淅沥,天和地融为一体,黑的如出一辙,窒息又压抑。渗着雨的风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脸上,路人拼命地往家跑着,秦钰鸩没命地往前跑着,不同的是,秦钰鸩找不到归处。不知在雨里流浪了多久,秦钰鸩凭着感觉来到了自己常去的网吧。平常这里灯火通明,屋中充满着厮杀声,热闹的过了头,现在只有一扇紧紧关闭的铁门,还有贴在门上的停业通知。处境如此不幸,憋屈至极的秦钰鸩反倒气笑了。他疲惫至极地坐在路边的栏杆上,双目空洞地看着路上影影绰绰的行人,来来往往的车辆,一切周而复始,他身处其中,觉得格格不入。因为有漫长的时间去思考,秦钰鸩的眼前闪过了很多画面。第一堂课,何璟站在黑板前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往这台下黑压压的学生,一字一句地嘱咐着:“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沟通。”夜色下的轿车中,何璟声音淡淡却笃定道:“我不认为我的学生是问题学生。”十二岁时,顽劣不堪的他不耐烦地质问何璟为什么非要管着他,何璟就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他,握着笔,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你的老师。”当时他不懂这句话的重量,冷嘲道:“你还能管我一辈子?”何璟闭口不言。大雨中,二十二岁秦钰鸩拨通了何璟的电话。那铃声那么漫长,他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向当初愿意管他的何璟发出求助讯号。电话拨通,另一头却是安静,何璟像秦钰鸩第一次主动给他发消息那般,沉默半天,艰难地斟酌着开场白。“喂?何教授。”“嗯。”听着何璟僵硬的对白,秦钰鸩不知怎的,心情顿然好了不少。他垂下眼帘,犹如告密般道:“教授,我好像在网吧里发现一个你曾经教过的坏学生,他现在无家可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管管他。”何璟不自觉有些紧绷:“是谁?”秦钰鸩的呼吸很轻:“是我。”第十六章雨愈下愈大,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秦钰鸩渐渐感觉不到雨点。他抬起眼眸,何璟的伞停在他的头上,垂下眼帘,看傻子似的:“雨这么大,不知道去房檐下躲躲。”伞是往秦钰鸩这边斜着的,何璟右手打伞,左肩膀微微有些淋湿。秦钰鸩看在眼里,也觉得他傻。他蹭地一下从栏杆上跳下来,在何璟反应过来之前,笑嘻嘻地,夺了他的伞。秦钰鸩个子更高些,伞稳稳当当地悬在他两的头上,何璟看着他愣神,大抵是没琢磨明白上一秒还是落水狗的人怎么下一秒就成了强盗。不过,别人撑着伞,总归是比自己打着舒服的,何璟没多说什么。他开车门,秦钰鸩就替他挡着,严严实实的,一滴雨都没淋到他。两人坐上车,默契的,一个什么也没问,一个什么也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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